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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位,今天,徐永昌希望你们能站在我背后。”
花园口一事,在徐永昌的力主下,进行了一场为时五个时的国家最高会议。
党政军部要员赶到,蒋中正亲自主持会议,军方十六位上将向政府十几位部长厅长开火。
围绕花园口,一场巨大的争论开始了。
会议室门口挤的水泄不通,一百多号秘书随从静静的等待着。
只有机要秘书有权进去。
我们都在外面等着,每个人心里都忐忑不安,花园口,牵动着这个国家的神经。
这是一场军方和政府的对抗,军方愿意承认自己的错误,但是政府仍拒绝公开花园口真相,为了保护国家声望,花园口事件绝不能公开,而救灾事宜,政府同意力以赴,彻查,严办,一定要给人民一个交代。
会议室里不时传来徐永昌的怒吼,还有各位上将的愤怒。
政府要员也毫不示弱,一直反击。
直到五个时候,花园口事件,终于尘埃落定。
**炸花园口,作为最高机密档案封存,而救灾事情,马上进行。
徐永昌第一个出了会议室的门,他望了我一眼,扭头而去。
郝兵匆匆跟了出来,对着我了一句。
“你啊!”
我也急急追上去。
我问郝兵“怎么样了?”
郝兵恨恨的“徐部长连总统都顶了,白崇禧,陈诚这次是力挺部长,还好还好,这次军方的大佬没有互相拆台,悬啊,真悬啊,你知道不知道,一个不好,徐部长就得倒大霉啊,你个害人精,都是你惹的祸。”
我低头,我必须这样做了。
我是个军人。
我“对不起。”
“对不起个蛋啊,晚上徐部长家里吃饭,七点,记的来。”
我慌忙点头,徐部长,要叫我去家里吃饭。
当会议结束以后,是下午一点半,我第一个想告诉的,就是李公朴先生和周青。
我匆匆去了报社,一进门就对李公朴“先生,有结果了。”
李公朴也走过来,急问“什么结果?”
“花园口被按住,但是政府已经同意彻查,调查组和记者团很快一两天就出发,军方也要派出审查组,三方联合调查,成立国际救援队并且联络国际红十字会力协助,赈灾方案已经重新制定,黄泛区几百万人,有希望了。”
“太好了,太好了!真没想到,政府居然这么快就开始重视了,太好了,谢谢,谢谢啊。”
我对着李公朴“军人职责,责无旁贷。”
李公朴问“是谁推动了这件事?”
“是徐永昌部长。”
“好啊,好啊,太好了,我立刻组织人参加记者团赶赴灾区,并且向中宣部咨询此事,然后登报,头条,必须是头条。”
我看到李公朴激动的样子,心中终于有些安慰。
他,“你快去通知一下周青,我这就赶去中宣部。”
“好。”
李公朴先生急忙忙带着人走了。
我去找周青和萧红他们,进去以后,周青在二楼走廊里写东西,萧红挺着肚子在晒太阳,捧着一书,端木在旁边陪着。
我“好消息,政府重新对黄泛区灾区审查,马上要派人去了。”
众人一阵惊喜,我把事情始末完。
周青道“太好了,太好了,真是个天大的好消息。”
端木站起身,问我“李先生已准备派记者去了吗?”
我点头“对,他已经去了中宣部。”
端木对萧红“我去找李先生。”
“好,你慢点。”
端木招呼了三四个人出去了。
这里只剩下周青和萧红两个人,我肚子在叫唤,问“有没有饭?饿了。”
周青道“只有煮青菜了,我去给你弄。”
我避开萧红,问周青“不是让你吃好点吗?怎么只有煮青菜。”
她苦笑一声“你不知道最近的房价吧?”
我摇头,“房价怎么了?”
她“十天之内,连涨十倍,我们七八个人住在这里,房租很难凑齐,我便把钱都交了房租了,至少有个住处。”
我皱眉“房租涨了十倍?”
“你没看到大街上许多人都找不到地方住,重庆忽然间涌来了太多人,所有的东西都在涨,米价都涨了一倍,连纸都涨了三倍。”
我感叹一声“看来重庆,真的不好待啊。”
我身上只有不到十块钱了,这是我所有的钱了。
我还是拿出了五块钱,给了周青,她毕竟是方蓝的女朋友,也是我的朋友,我们还曾一起爬过华山。
时局艰难,文人已难以温饱,何况普通人。
“先拿去吃饭,在重庆,我虽然没有什么钱,也没什么事,可我们终究是朋友。”
“谢谢。”
我对她“但是我在重庆也待不了多久,如果实在太艰难,还是换个地方,如果去山西,好酒好肉管够。”
周青就笑“吃什么都是饱,重要的是信念,没有信念,吃什么都是白吃。”
我只能点头,文人的固执,我了解,但我不懂。
我在周青那里吃了饭,然后和萧红打了个招呼,就走了。
我准备回家里休息休息,路过借口菜摊的时候,我看到一对年纪很大的爷爷奶奶在卖菜,爷爷拉着奶奶的手,不知道什么,奶奶笑的很开心。
杜雅娟在洗衣服,洗了很多,红的,白的,蓝的,青的,很漂亮的衣服。
“回来了,快帮我把衣服晾在阳台上。”
我心情很好,我走过去,帮她晾衣服,她的衣服很多,挂满了半个阳台,
那边老罗问“老武,下班了啊?”
“对,今天下班早。”
“你在哪里上班啊?”
我指了指对面的南山“在部队。”
老罗恍然大悟“哦,不错,不错,那边现在都是军政部门,我在邮局,派发信件,哎,现在一打仗,很多信件都进不来了,闲的很。”
我忽然心里一动,问他“新疆的信还通吗?”
他点头“通,西北的信通着,可根没有几封那边的信,一个月也就一两封。”
“山西呢?”
他“山西的好像也有,不是太清楚,那边打的厉害,我估计日人占的地方应该不通了。”
我对他点头,心里想着孙文慧和我的部队。
我回头问杜雅娟,“娟,怎么写情书啊?”
杜雅娟一愣“哪有问女孩子怎么写情书的?况且,我也没收到过情书。”
“哎,可怜的孩子,哥哥等等写两份,送你一份。”
她竟然“好啊。”
于是我在重庆给孙文慧写了一封信,信件飘了四千公里的路,但了孙文慧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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