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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得半响,沈飞宇又自说道:“莺莺,那杨副教狼子野心,那夜说的要害林教主,我应当提醒他一下。”张莺莺奇道:“沈大哥,那奉天教本是与朝廷有关,那林教主自当也是朝廷的人了,自古朝廷与武林没甚么往来,你干甚要管这些事?”沈飞宇想了一阵,便说道:“莺莺,咱们不是外人,我自当告诉你了,那林教主本是我的大师兄。”张莺莺‘啊’了一声,显然觉得匪夷所思。沈飞宇笑了笑,便把当日未说与她听的事又说了,只是林长风说的活不过三年却是隐去不提。张莺莺听完后欢喜道:“想不到还有这等缘故。”沈飞宇点头道:“是啊,我也未曾想到,那晚我为了救你,便使了九幽神功,大师兄自是从我的武功里瞧出来的。”张莺莺听他一说,忽地想起了那洛图经,便问道:“沈大哥,武林流传一百多年那六句话‘九幽风云盛,天下莫敌君。若为人中人,当识洛图经。香灵作别贺,英雄笑输赢。’你说九幽神掌是你祖师传下来的,想必那洛图经与你祖师也有些干系了?”沈飞宇点一点头,缓缓说道:“确实有些干系。师父将这九幽神功传于我时,曾对我说‘这九幽神功只是一本残卷,当年祖师乃是一位叱咤武林的高手,烛火之年集毕生武学与见著创作了一套绝世武学九州固元图,之后祖师逝世,他的书童暗中觊觎这本武学,欲要偷走,却被祖师大弟子发现。两人相斗一场,在抢夺过程中将那武学一撕为二。那书童抢了半部就此逃离,不知所踪。而后武林便出现了这六句话。’师父当时就说了这些话,他嘱托我有生之年必要寻找这洛图经,不可落入奸人之手。”张莺莺沉吟半响,说道:“那九幽神功与洛图经原来是一部武学,真是叫人难以相信。”沈飞宇笑道:“是啊,师父便是这么说的。”张莺莺奇道:“只是为甚么却改了名字了?”沈飞宇摇一摇头,说道:“甚么原因我也不知,只是偶尔揣测,这九幽神功着重一个幽字,灵动轻巧,以阴渡刚。幽字与州字谐音也相同,便因此改了罢。至于那洛图经,想必是那位书童嫌名字不好听,自己给它改名了。”张莺莺道:“如此说来,那六句话极有可能是那书童传出来的。”沈飞宇道:“该是错不了。”说完瞧着张莺莺,却见她神色黯淡,似是十分惋惜一般。便问道:“莺莺,你怎的了?”张莺莺叹息一声,说道:“沈大哥,既然你师父叫你寻到洛图经,那晚你便该先夺得洛图经,如此也算了结了你师父的遗愿了。”沈飞宇摇头道:“那晚事出突然,我又怎可趁人之危,凡事也不可强求,一切要讲一个缘字。”张莺莺听他说了这句话,竟是有几分感悟,笑道:“是啊,咱们遇见便是一个缘字了。”说着又笑面转横,说道:“倘若是我,那洛图经决计跑不掉的。”
沈飞宇笑着摇了摇头,却是不说话。张莺莺突然轻轻‘咦’了一声,问道:“沈大哥,贵派祖师武学之高,却不知尊讳是……”沈飞宇道:“我也不知,师父当年也没告诉我。”张莺莺眼珠转了转,便道:“奇也怪哉,自来哪门哪派哪有不告诉弟子祖师名讳的,只怕这里面另有隐情。”说着陡然一转,道:“沈大哥,你师兄弟二人乃‘逍遥四君’,莫非便是逍遥派的不成?”沈飞宇奇道:“这世间果真有逍遥派么?”张莺莺把头一摇,却说道:“据说逍遥派的人不闻世事,一生皆自在,却是谁也没有见过。”
到得第五日,天色大晴,滁州分坛广场中聚集了数千丐帮弟子,挨着就地而坐,皆寂然无声,威而有序。这一日日当正午,白虚长立在前面一侧,高声道:“诸位弟兄,丐帮自来帮主承位,都要开此大典,祭拜天地,昭告天下弟子。自石帮主驾鹤西归,至今三月一十三日,其间帮内奸臣逆言,争斗不止,内乱始耳。自来丐帮无此大乱,皆因帮内无人统领,方此大乱。今日大吉,我丐帮新一任帮主承位。”说罢退开两步,喝道:“请少帮主。”声音宏威凛凛,自有一股震慑,在场丐帮弟子精神一震,都细细瞧着。石平之从正厅里踱步而出,肩负九袋,正是丐帮至高无上的象征。他双目神射,脚步正然,自有一股威严。行到场中搭建的祭台之前,那祭台不过六尺而长,一尺来宽,台上放着三碗酒,两根棍叉镶在台上,凛然而立,中间横放着一根碧绿通透的棍子。石平之对着祭台跪下,正色有辞道:“历代帮主在上,今日弟子石平之上昭皇天,下祭厚土,接任第四十九任丐帮帮主之位,必定竭力治帮,正图而为,不敢有僭帮规忠旨。”说着重重一磕,右手将祭台一碗酒端过,一挥而洒,念道:“昭皇天。”又拿过一碗酒,倒在地上,念道:“祭厚土。”最后将一碗酒平举过头,高声道:“历代帮主在天之灵,佑我丐帮。”说着一口喝掉,立起身来。白虚长立即高声道:“请打狗棍。”石平之闻言双手去取过祭台上的那根碧绿棍,转身高举,威视众人。白虚长道:“帮主继位大典已成,恭迎石帮主。”说着重重跪下。数千弟子皆起身跪下,齐声道:“石帮主。”石平之点头道:“诸位弟兄快快请起。”众人皆起身而立,也不坐着了。沈飞宇与张莺莺瞧见这一幕,相视而笑。
石平之踏前一步,喝道:“诸位弟兄,自今日始,我石平之必定为帮所治,不敢丝毫懈怠,诸位弟兄也应相亲相爱,不可内斗,不可仇视。大家齐心协力,行走江湖多行侠义之事,共举我丐帮昌盛,不可有负天下第一大帮的盛名。”众人皆唯诺道:“遵石帮主之命。”石平之点头一番,朗声道:“现下我初任帮主,未免才疏学浅,难以服众。今日当着诸位弟兄的面,石某要宣布三件事。”众人皆沉气而听,石平之道:“白虚长听令。”白虚长闻言夺步上来俯首而跪,道:“白虚长遵听。”石平之瞧着他道:“白虚长,今日我便任命你为丐帮掌钵龙头,掌管天下弟子之事,必要为丐帮弟子有所图为,不可怠慢。”白虚长脸色一喜,高声道:“谢石帮主。”石平之道:“起身罢。”白虚长立身退下。石平之又道:“刘成青听令。”刘长老闻言自俯首而跪,道:“刘成青遵听。”石平之瞧着他道:“刘成青,今日我任命你为丐帮执法龙头,掌管天下弟子之规,必要依法而治,不可有僭。”刘成青喜道:“谢石帮主。”说罢自退下了。
石平之瞧向一边坐着的沈飞宇两人,又高声道:“诸位弟兄,前几日丐帮叛逆郑其和欲挑帮乱,掌钵龙头吴长老舍身取义,有两位恩人相助我丐帮平此叛乱,丐帮才得以免此无妄之灾。石某现下便请两位恩公上台让诸位弟兄一见。”沈飞宇二人听他说完,不免一惊,又想到石平之初为帮主,不可让他在丐帮弟子面前颜面无存,便起身来到场中。石平之微笑道:“这二位便是沈飞宇沈大侠,与张莺莺张姑娘。诸位弟兄瞧清了,他二位是我石某恩人,便是丐帮恩人。”说着重重跪下,沈飞宇大骇,赶紧扶起他,道:“石帮主言重了。”众丐帮弟子见得自家帮主下跪,如何不惊不怒,当下皆怒目相视。石平之震喝道:“诸位弟兄,当日若无这二位恩公丈相助,只怕我丐帮现下已落入奸人之手,他日免不了做些坏事,为天下武林同道所唾弃,此等大恩,犹如再生父母,倘若不知恩图报,我丐帮又有何面目为天下第一大帮?传将出去只怕武林人人骂我丐帮背信弃义,有损丐帮威名。”众人听了,心道:“丐帮自来孝义为先,该当如此,石帮主年纪轻轻亦不忘本义,他日定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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