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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飞宇听她讲完,脑中自想到了四弟在房内踱步不止,满面担忧之景。又听到她说大哥二哥有性命之虞,脑中‘轰’了一震,泪水直流,心中想到:“大哥二哥有危险么?”当真悔恨交加,直骂自己怎的偏偏不曾想到,还以为是四弟太过想念大哥二哥,这才耐不住性子而去。张莺莺赶紧替他擦了泪水,劝道:“沈大哥,大哥二哥并没有性命之虞。你莫要伤心了。”沈飞宇只当她说这话是骗自己的,如何肯信。张莺莺叹息一声,道:“沈大哥,你还不信我么?”沈飞宇心中一动,喜道:“是真的么?莺莺。”张莺莺笑道:“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沈大哥,你想想看,你曾讲过大哥二哥在西北之地,距这里可谓千里迢迢,那人难道是在西北之地发觉大哥二哥性命堪忧,这才自西北来到扬州么?他又恰巧碰着余四弟?天下间哪有这么巧合的事?”沈飞宇含泪而笑,道:“是了,他必定是早便晓得我二人在扬州,又十分清楚四弟的性子,如此说来那大哥二哥有性命之虞自是骗他的。”张莺莺暗暗点头,心中却想:倘若是大哥二哥前来扬州寻你二人呢,刚好给甚么事缠住,那人又是熟人,假装与大哥二哥本是一起,受了重伤逃离至扬州,而后拿着大哥二哥的信物来引你二人上钩,只是他万万没想到沈大哥不在客栈内,兴许还等了几日,想要将你四人一网打尽。恐怕后来耐不住余四弟请求这才离去。想到这里心中一惊,暗道:“如此攻于心计的敌人,既然出手,只怕早已有了全权计策。沈大哥假若不曾来救我,只怕也免不了与余四弟一般。”免不了叫一声‘万分侥幸。’只是这些话她却不敢对他讲出来,只在心里道:“但愿是我多想了。”沈飞宇叹息一番,道:“既然大哥二哥无事,倒免去我许多担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