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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人重重磕了三个响头,这才立起身来,都擦了眼角泪水。然后自怀中取出在陵川所买的一些纸钱烧了。梅沧然痛声道:“三位师弟,咱们已一年多不曾归来,想必师尊他老人家于我四人甚为念想,咱们师兄弟四人当住半月日子,陪陪他老人家。”三人心中念起儿时师尊的面来,都哭着点头。当下将坟上的杂草除去了,这才回了茅屋。推开门一瞧,厅内摆置与离开前无异,只是多了一层尘埃。四人皆怅怅轻叹,左首那茅屋是乾坤道人身前所居,四人进去打扫一番,这才折身去了右首茅屋。入眼光是木床就占了一半房间,却是他四人自小睡到大的。房内另有木桌一张,茶具一套,板凳四个。壁面上有两扇开窗,四人又花费气力打扫一番。余人凤叹息道:“这打扫果真比打架还累,惧劳吾矣!”三人哈哈一笑,都想起了儿时四弟每每打扫房间,总是偷偷溜走。梅沧然摇头笑道:“四弟,你如今已长大了,岂能还这般,若是以后娶了媳妇儿,莫不是还要都给弟妹做?”余人凤听得“弟妹”二字,脑中便浮现了初遇张莺莺时,她女扮男装的容貌,三分潇洒七分俊俏,面上一红,扭过头去也不讲话,只偷着笑。
沈飞宇瞧他反应,已知其中意味,心中茫然怅怅,也不知如何是好。四人打扫一番,已是正午。余人凤顽皮好耍只身去山林中抓了些野味,众人烤着吃了,这才将园圃里的杂草尽数除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