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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听他这般说,更加认定了。曹景德哈哈一笑,说道:“石帮主,你不拿给咱们瞧,那也无妨。难道咱们还能抢夺不成?只是这般,哼哼,倘若武林大会上曹某说将出来,只怕贵帮当时面对天下群雄,不拿出来也是不成了。不若现下拿出来,嘿嘿,也就堵得住曹某等人的嘴了。”沈飞宇听得他说些这无耻的话,不免摇头轻叹。心想倘若你硬抢,沈某纵然瞧不起你,也还佩服你的硬气。似这等下三滥的计谋,又有何面目称为武林中人。
白虚长见帮主不答话,怒道:“三位帮主,你们这是要威胁敝帮了?”夏门生笑道:“丐帮乃天下第一大帮,岂敢,岂敢。”白虚长冷笑道:“夏帮主自谦了。白某忝为丐帮龙头,若有人胁迫丐帮,那是万万不能。今日白某自要向夏帮主讨教一番。”说着上前三步,亮出手中的银勾。夏门生听他这般说,显是藐视至极,心想:“若是齐上,我倒还畏惧三分。只得丐帮区区一个长老,又有何惧?身后这许多弟子瞧着,自不能堕了川湖帮的名号。”当即笑道:“既然白长老想要切磋,夏某只好奉陪了。”说着也上前三步。
沈飞宇见他手中使得两柄短剑,心想这双剑功夫昆仑派倒是名家,不知这夏门生又如何,见众人只顾瞧着他二人。当下寻个舒适的地方坐下来,他这时已在场中之外的一块石头后面,离那二人不过十来丈,倒也瞧得清楚。
白虚长双目凝重,冷声道:“夏帮主,得罪了。”足下轻点,瞬息近身,右手银钩斜划而去,左手却并不使出。沈飞宇心中了然,白长老定是先试探一番。夏门生面色肃然,心道:“他的银钩较于寻常铁钩不同,钩端加了尖刺。我当不能近身缠斗,非要先制住他的双钩不成。”心念一动,足下划开,侧身避过。只见那银钩忽得横转,又往他肩头勾来。这种连招十分寻常,夏门生也不惊愕,左手使剑倏忽而上,一剑格开。另一剑忽得刺出,攻他胸膛。这短剑之用,须得便是灵巧迅猛。身子灵动,方能避开敌人各般兵刃与拳脚,非得上乘内力不可。迅猛当是出其不意,预料敌人所不能料之外。两者结合,如此才算得大成。是以天下间使这般兵刃的门派少之又少。唯有那昆仑派以短剑为长,由此而享誉武林。
白虚长这时左手忽动,迎着那短剑而上,但闻锵然一声,却是兵刃互斫相撞。右手使钩蓦地斜探,勾他左下路,左手一绕,那钩自变了方向往他腰间刺去。夏门生双剑较短,心知给他钻了空子。急急凌空后翻,方才避开。足一点地,眼见他收势未成,登时抢攻上去,左手斜挑而去。只见白虚长双钩相交,直叉而来。暗道:“好机会。”右手使剑倏然自双钩里横过。欺上一步左手顺势一转,刺他右胸。原来那双钩相交,钩头自然相临。夏门生瞧出端倪,将那短剑横着隔进。便如大门上了木闩,是以白虚长想要瞬息分开已是不能。沈飞宇心道:“白长老大意了。”却见得白虚长并不慌张,退开一步,双钩不知如何一转,那短剑倏飞出去。夏门生也顾不得那剑了,左手跌进三分,那剑离不过胸口三分。沈飞宇心中起疑:“白长老镇定自若,莫非还有甚么后招?”只见那白虚长双臂一震,银钩忽刺而出。夏门生骇然一惊,即便刺中他,自己亦要受伤,当即收手回势。避开了那双钩。
这时局面转变,白虚长双钩在手,那夏门生只得一剑,自是毫无畏惧。近身而去,双钩便如棍舞,空中残影斑驳。夏门生失了一把短剑,越想越恼,只好折身回避,再无攻势。幸得他身子轻巧,勉强撑得二十余招。白虚长忽然止住,喝道:“夏帮主,你如此躲闪,又有何用?”夏门生哼了一声,也不讲话。白虚长笑道:“夏帮主,你失了兵刃,此战已输了。”却是故意在激将他。夏门生听得这话的意味,只是当着众多弟子,他又如何肯认输,心道:“好个白虚长,倒会算计。”白虚长又道:“夏帮主,不若你去捡了那短剑来,咱们再斗,免得你那二位朋友说白某占你便宜。”夏门生听了这话,也顾不得是否激将他了。暗道:“我唯有拼命伤了他,如此才不会叫那些弟子看了笑话。”冷笑道:“白长老,夏某只得一剑,当也胜你。”白虚长笑道:“如此甚好,夏帮主。这便请罢,莫要再退退缩缩了,免得你那些弟子看笑话。”夏门生脸色涨红,喝道:“接招罢。”当即飞身上去,双目细细瞧着他手中的银钩。
白虚长也不想与他纠缠许久,见他自攻上来,心头反倒欢喜。双钩迎着上去,左手攻,右手防。夏门生见得他只出一钩,倒也没那许多压力。斗不过三招,只见他忽得右手攻,左手防。饶是他心中留意,也不免一惊,急急退开避过。沈飞宇瞧了一阵,心知那夏门生必败无疑。心道:“白长老的武功比之几月前大有进步,适才恐是他故意为之,使得那夏门生丢了一剑。再用语言激将于他,如此好叫他只攻不退,这般必是胜得轻松些。”果然,二人拆不过十招,只见夏门生侧身欺上,白虚长忽得将一钩格住,另一钩自下而上,去挑他肩头。夏门生方才格住一钩,骤然又见一钩直来,心中好不抑郁,肩头一沉,险险避过。又见得那钩自上而下又斜探过来,他只好后退,岂料左手一震,却拉不动。原来那剑给钩格住了,心中又急又气。只想:“若这短剑丢了,我还有甚么脸面。”便也不退了,只把右手斜抓,抢在那银钩落下之前握住了钩身。才幸免于难。左手一绕方才取回那短剑。忽觉右掌一热,暗道:“不好。”旋即感觉肩膀一痛,退开三步。
他瞧着那细长的银钩,恨恨怅然。原来适才他虽握住,只是那钩身甚细,如何握得牢固。白虚长当时握柄一转,那钩端便自肩头划过,将那衣裳挑破,露出一条细长的伤痕来。
白虚长沉声道:“夏门生,你武功果然高强,只是比之白某还差些,还是退去罢。”夏门生哼了一声,冷冷道:“多谢白长老赐教。”自退下去包扎伤口去了。
曹景德与方勇才面面相觑,这位白长老不费甚么气力便胜得夏门生,那他二人自是难以匹敌。心中盘算如何作为。白虚长朗声道:“二位帮主,可还有甚么指教?”曹景德虽见已方百人之众,实在无心敌对,暗道:“夏兄却是鲁莽了。”想了须臾,这才道:“白长老,贵帮能人众多,我二人又敢有甚么指教?但是贵帮持强凌弱,却是说不过去罢。”白虚长叫道:“曹帮主,你说那洛图经在我丐帮,可曾亲眼见得?”曹景德一怔,冷笑道:“倘若我真见得,只怕早已随同五大帮主而去了,今日又岂能安然立在这里。”白虚长心知他是说丐帮残害五大帮主之事,眉头一蹙,喝道:“既然你不曾见得,又怎知洛图经在敝帮手中?莫不是轻信那些荒缪之论?”曹景德哈哈一笑,道:“白长老,曹某岂会胡乱信人,若无几分实论,今日自不会立在这里恭候贵帮。你这话却是说笑了。既然贵帮不肯将那洛图经拿出来大家瞧瞧,那也无妨。”却是不说下去了。沈飞宇心中咯噔一跳,那曹景德言下之意,显是要在武林大会上说个清楚。
石平之道:“白长老,你且退下。”白虚长当即退回丐帮之中。石平之又道:“那洛图经确不在敝帮手中,三位莫再要咄咄相逼了。还是速速退去罢。待到武林大会一切自有公论。”曹景德听他一说,不免想到:“丐帮是决计不肯拿出来了,我等又不敢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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