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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临渊淡淡一笑,道:“早闻‘玉面尊者’大名,今日一见,果然玉树临风,颇为不凡。”石平之接口道:“‘玉面尊者’威震武林,石某今日得以一睹真容,何等荣幸。”张天邪哈哈一笑,恭谦道:“二位莫要抬高敝人了。”阴君听他一说,往两边都瞧一眼,见得那沈飞宇,不由一惊,心道:“他如何也在这里,这便难办了。”沈飞宇瞧见他盯着自个儿望一眼,心头自是起疑。又听张天邪道:“阴君,你说要办完事,究竟是甚么事,先说将出来,好教张某想一想。你跑了几十里路,莫非办事与他们相干?”众人心想张天邪的威名倒是听过,那冷面阴君究竟何人,却是从未所闻。能让张天邪如此看重,想必是某个隐世不出的高人了,谁也不敢小瞧于他。
阴君听他这般说,心头自想:“他在这里是不肯离去了,我说出来也无妨。”朗声道:“张天邪,先说好,你要相斗我自陪你,却不是今日。”张天邪摇了摇头,道:“那怎可以,今日事今日了,张某还没那许多功夫陪你。”阴君沉声道:“张天邪,你何必执意如此,不若这般,三日后便是武林大会了。咱们以往恩怨便在那时做个了断。”张天邪心中寻思:“他今日偏不打,想必是有甚么重要事。倘若我执意而为,传出去未免有碍名声。也罢,我先瞧瞧,再行计策。”这才点了点头,高声道:“好,阴君,张某信你一回。现下你先办事罢。”自退开几步,斜眼相看。
阴君这才瞧着莫临渊,说道:“莫掌门,不是要与石帮主一决高下么,这便请罢。”莫临渊心中起疑:“这人一会说办事,一会又要看戏,到底有甚么诡计?不可不防。”当下淡淡一笑,道:“荀朋友,你说要办事,还是先办事要紧。”阴君嘿嘿一笑,道:“堂堂莫掌门可是怕了?你心中是不是在想:‘这人恐怕有阴谋,我岂能上当。’是也不是?”莫临渊给他说中心事,面上一热,怒道:“荀朋友,你这是甚么意思?”阴君淡淡道:“莫掌门,你且宽心,荀某对付你还不需使甚么把戏。”这话中之意是不把莫临渊放在眼里,武林八大派之一的掌门,何曾受过这种气。莫临渊大怒道:“姓荀的,莫某与你无怨无仇,你何必欺人太甚?”心想:“这等侮辱我岂能受得?倘若他说不出个缘由来,便是不要洛图经,也要与他讨个脸面。”阴君不理他的无礼,正声道:“莫掌门,你今日在此拦截丐帮,究竟有何用意?”语声中自有一股责备,听得石平之心疑:“这人并不相识,却为何要帮我丐帮,想是另有隐情。”
莫临渊正要开口,又听他淡淡道:“昆仑派是一日不如一日了么,还要寻三个废物做帮手。”便是指三大帮会了。这话说出来,曹景德三人又如何忍得,都想那张天邪是明教中人,才礼让三分。你又算得甚么?方勇才冷哼一声,踏前一步道:“姓荀的,有分教:‘行路不拦,张口不骂’。你出口这等胡语,莫不怕为人耻笑。”他嗓门原本就大,这一怒之下更是大了好几分,震得众人耳边嗡嗡作响。阴君笑道:“阁下果真好大的口气,若是拿来骂人必定战无不胜。”方勇才虽鲁莽笨拙,也听晓了话中意味,脸色忽得涨紫,气呼呼道:“姓荀的,你再而口无遮拦,方某不才,要与你决个高下。”阴君道:“阁下是谁,荀某不打无名之辈。”方勇才本是使一对大铜锤,登时将一对大铜锤一碰,发出咚然之声,喝道:“草姓方,名勇才,方勇才的便是。不敢请教阁下尊名。”阴君道:“废话少讲,这便来讨教罢。”方勇才又吃了一亏,心头怒火更旺,须臾也等不得,大叫道:“烂嘴,这便来啦。”说时提起双锤,奔上去。
众人听得他叫出“烂嘴”二字,皆轰然大笑。原来那方勇才并不识得几个字,又如何说得过他。只是心中有气,胡乱叫些。张天邪听了更是哈哈一笑,朗声道:“好个‘烂嘴’,自今便唤作‘冷面烂嘴’罢。”说时二人已近在咫尺。只见方勇才跨步上前,一手铜锤呼啸而去。这铜锤怕不下五十来斤,饶是阴君内劲强横,亦不敢空手去挡。当即退开一步,又见得另一锤仓皇而至。他便双足一点,身子腾空而起,一足恰好点在铜锤上,凌空一落,已到得方勇才身后。这一式瞧来只觉灵动至极。众人心中默然:“那方勇才虽臂力过人,使这般重兵刃,终究笨重得些,如何及得上他。”再去瞧时,只见方勇才双臂伸展,身子便如陀螺一般飞转起来。足下一迸往阴君而去。那铜锤如风转,阴君自是不敢硬接,又后退跳开。曹景德与夏门生见了,不由笑逐颜开,喜道:“方兄果然神威,快快折了他,我二人与你摆酒。”
沈飞宇等人自然看得透些,都想:“这般转法,不等敌人近身,自个儿也转晕了。又如何胜得敌人?”却见得他转了不下百来转,兀自未倒。众人不由暗暗称奇。石平之笑道:“沈大侠,这位方帮主只怕练功常转,不到五百转如何倒下。”沈飞宇微微一笑,继续去看。只见阴君左闪右突,就是不肯近身。施为山忽然道:“这位方勇才虽有些可恶,这转功已然登峰造极,当世无敌。只是那阴君身子轻巧,何不用足踢他下盘?”沈飞宇笑道:“施长老,要攻他下盘势必要近身,就算侥幸攻得,如此近的距离如何躲得?”施为山又道:“那攻他顶路呢?”沈飞宇心知他说的是头部了,便道:“自然如是,只是这阴君还想胜得轻松些,好为接下来做打算。”
正说完,方勇才忽得斜转,一对铜锤相继落地,只闻得‘轰轰’之声,地上土里现了两个极大的坑来。却是他以此来卸力。阴君早已躲闪开,趁着这一空当急奔而上。一足往他身前踢去。方勇才忽得斜避开来,这招颇为灵动,又让众人大大惊讶一番。阴君‘噫’了一声,侧身又是一足横扫。方勇才借着空当早已立着一铜锤,阴君收势不及,直直踢在那铜锤上。方勇才手中一震,铜锤险些倒飞出去,心中骇然:“这人倒真有几分气力,瞧他未及受伤,想是以极厚的内力护身。”手上不慢,双锤齐上,舞的呼呼作响。阴君一面避开,一面趁着空隙左手去探他手腕。想自他手中夺下兵刃。方勇才岂能如他愿,每至将临之际总能使另一手铜锤攻上来。阴君无可奈何,双臂一振,又避过一招。身子倏起,往他头顶抓去。方勇才急忙使双锤往头顶去,要去压他手掌。阴君面色一凛,忽得收掌,身子倒转。众人瞧他临空一招,不免想到这是极为高明的轻功之法了。就见他一足已点在铜锤之上,另一足呼啸而至,踢在那铜锤上。众人不懂他这招何故,以**相击,若非内功强横,谁敢如此这般做。
方勇才只觉手臂力道巨大,已非身子所承受。暗道:“糟糕,若我强行握住,少不得折筋断骨。”这一想手中松开些。众人只瞧见那铜锤疾驰飞出。尚来不及惊叹这足上的力道。便见那铜锤往丐帮而去。这铜锤如此巨重,又是势不可遏,谁敢硬挡。沈飞宇见那铜锤不偏不倚往自个儿来。念到:“我自能避开,只是身后丐帮弟子如何避得?必然累及无辜。”只听得石平之叫道:“沈大侠小心!”白虚长、施为山叫道:“分开来避!”那铜锤已到身前。便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沈飞宇沉气凝神。一手去托那铜锤,触手只觉臂上一震,急忙运功相抗。身子一转,另一手倏然而附。暗运‘腾挪**’,身子一扭一转,铜锤力道便小了一分。接连转了三转,方才堪堪抵住那威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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