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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晓,回得宝庄一趟或能明白。”沈念卿道:“我若就此罢休,赢公子当真不会相害施长老么?”左人道:“公子若要杀你二人,那是易如反掌之事,又岂会故施此举?”二人避过他,再不停留,一齐下了山坡。
沈念卿呆望二人身形远去,再也瞧不见,心想:“赢公子擒住施长老究竟意欲何为?他宁肯放了我,难道果真只与丐帮有所恩怨么?”他想了片刻,信疑难断,眼见雪地上留下的长长足迹,心念一动:“他说我不可追去,但丐帮与我有莫深交情,丐帮之事也是我事,如今施长老被擒住,我岂能置之度外?就算施长老性命可存,但屈辱是免受不了了。”当即打定主意,一路尾随跟踪,到时说不定便能救出施长老。
这微一耽搁,赢公子等人早已去的远了,但雪地足印仍在,心下大宽,辨识足印下了山坡。如此翻过一座山头,忽然顿住脚步,眼前景象使他吃了一惊。但见前方一大片足印杂乱,不可辨认,延伸到远处,更是有七八个方位都留下长串足印。沈念卿微微轻叹,心想:“我既已想到,赢公子又岂会想不到?他在此地故意布下疑计,便是料到我定然不会善罢甘休,这才断了我追踪的念头。”张目四望,入眼皆为一片雪白,荒无人踪。想起自己与施长老连日赶路,却在此遭了算计,心中又愧又气,暗道:“赢公子,赢公子,我虽不知你来历身份,但盼你遵守信言,决不能加害施长老,否则我必不能放过你。”
沈念卿辨了方位,一路回了宝庄,见得大门紧避,翻身进了大院,他料想赢公子既是乔装打扮,这间宝庄必然不是他的了,至于因样貌丑陋被父母抛弃更是胡乱杜撰。又心知那八个丫鬟都不会武功,不一定全部离开。在宝庄内寻了一遍,却是一人也无,偌大宝庄寂静悄悄,宛若鬼地一般。
沈念卿来到施长老所居处,但见大门残破,必然是施长老与奴仆经过一场大战。他虽暗自悔恨,这时也毫无办法,微一迟疑,走进了房中,内中桌椅均被毁坏,左方墙壁上更是有一道深深凹痕,那是施为山随身携带的兵刃造成。他将四方里里外外瞧了一遍,越看越是心惊:“赢公子将我绕着外面走了一遭,暗中预下那四个奴仆一齐动手,先擒住了施长老。他四人联手合击,施长老只怕不多时便被擒住。跟着四人施展轻功奔行,先到得那两株大树旁预下埋伏,再将我擒住。如此大费周折,究竟为得甚么?”
他想不明白,退出了大门,微一沉吟,又推开大门进了自己所居的客房。但见内中布置如常,未动得一分一毫,心中不由大奇:“这宝庄内有许多名贵之物,为何竟一样也不带走?是了,想必他急着匆匆离去,又如何看得上这些身外之物?”
沈念卿眼光一瞥,见得木桌之上的茶几竟是压着一团事物,忙走上去一看,却是一封书信,上面给压住一角,仍能瞧清五个大字,写着“沈念卿亲启”。他忙拆开信筏,取出来一瞧:
“余闻丐帮长老奔赴西域,故施此计,欲除之。然见君面,终有不忍,思之再三,故擒长老而纵君也。何欲之?无可奉告矣。”后面便是写着赢公子敬上。
沈念卿暗道:“他原来是想杀了我二人,但不知为何偏偏放过了我?”信中所提只言片语,反令他更加糊涂。沈念卿走到长窗前,向外面望了一回,眼见天色渐晚,夕阳尽落,心想:“赢公子既是与丐帮有深仇大恨,此刻我再回得丐帮相问已然来之不及,不如在此歇息一晚,明早我赶往西域,先寻到白叔叔再徐图商议。”想到赢公子身份大有来历,手下又能人众多,恐怕西域之地也颇有权势,那白昆贵为丐帮长老,已然岌岌可危,只恨不能立时奔至西域。但他尚须此间留宿一晚,倘若有哪位下属见了宝庄名贵之物,夜半偷潜回来,那也实属常事,到时若能擒住,说不定能从中获知些讯息。
写到这里,我有几句话要说,我理解的传统武侠,字里行间理应带着古意。因为主角不是现代穿越者,自然不会带着什么王八之气,处处称心如意,动不动杀人,还理所当然的样子。正因如此,书中所叙反而更贴近现实人生。
另翻译书信内容:
我听闻丐帮长老赶往西域,于是设下计谋,想要杀害他。但看在你的面上,反而狠不下心来,想了许久,便只擒住施长老,又放了你,至于为何,却不能告诉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