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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裁决皇宫里传来一声杀猪般的惨叫,只见护卫军统领一边往皇帝的寝宫跑,一边凄惨的呐喊道:“陛下为臣做主啊。”
这叫声之凄凉引得皇宫守卫面面相觑不忍直视。
皇帝刘德此时正在寝宫享受着爱妃的按摩来缓解一天的疲倦,忽听得这一声惨叫顿时身体就是一震,他以为出了什么大事,连忙穿上龙袍走出寝宫。
出了寝宫之后,刘德见袁召正跪在地上哀嚎,那副衣衫不整披头散发的模样当真是要多凄凉有多凄凉。
“陛下,您要为臣做主啊!”袁召见到刘德二话不说上去就一把抱住了大腿哀嚎道。
刘德看着袁召这副凄惨的模样心中一惊问道:“出什么事了?”
“陛下,臣活不了啦,今天白天元帅家的二公子带着兵部尚书和户部尚书家的二位公子,将我在商业街的店铺全都砸了。”袁召声泪俱下的控诉道。
刘德看到袁召的惨状,原本以为是那个国家向裁决开战了,这一听原来是有人砸了他的店铺,顿时悬着的心就放回了肚子里。
毕竟和国家大事比起来袁召那几个店铺算得了什么。
“好了,爱卿,快起来吧,这里不是办公的地方,随我去书房将来龙去脉告知于朕,朕定为你做主。”
说罢就带着袁召往书房走去。
进了书房之后,刘德坐在书房的椅子上问道:“说吧,我的大统领,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袁召连忙将今天发生的事情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遍,什么砸完店铺还不算,还强行抢走店员,殴打城防,将王羽三人说的那叫一个丧尽天良。
刘德听完之后不但没有生气,反而一乐问道:“你怎么惹到这三个小混蛋了?”
“臣也不知啊。”袁召说道。
“你不知?你不知他们为何只砸你的店铺啊?”刘德问道。
“可能……,可能……。”袁召欲言又止道。
“可能什么?”刘德好奇的问道。
“可能是因为祁村一事。”袁召说道。
“祁村?这又是什么事?”祁村受难还是当年刘德刚刚登基时发生的,时间过去这么多年刘德早就忘记了。
见刘德忘记了,袁召只好将当初两人如何惩戒祁村一事又讲了一遍。
“朕记起来了,这么多年过去你不说我都忘记了,祁村又发生什么事了?”刘德想起来之后又问道。
“陛下,前些日子元帅府的二公子王羽去祁村选择护卫,不知怎么就与我的手下发生了争执,还动手打伤了我的人,今日又带人砸了我的店铺,看样子对祁村那些败军的遭遇很是不满。”袁召凄惨的说道。
“有这等事?”刘德一听这话立刻面色一沉问道。
“此事千真万确,不过陛下,臣猜测此事应该另有主谋。”袁召说道。
“此话怎讲?”刘德问道。
“陛下您想,二公子从小出生在这帝都,再加上以前有重疾,哪里会知道祁村之事,恐怕此事是有人在背后故意挑唆,其用心实在歹毒。”袁召在一旁煽风点火。
不得不说,身为刘德的护卫军统领,袁召非常了解刘德的心思,皇帝刘德速来多疑,尤其对老元帅更是警惕万分,袁召这一番煽风点火一下就把刘德的心提了起来。
“莫非老元帅是对朕有什么不满想借此事告诫朕一番?”刘德心中想到,随后马上朝着书房外吩咐道:“来人,去将元帅府的二公子请来。”
不多时王羽就被带进了刘德的书房。
王羽一走进书房就看到袁召一副披头散发的凄惨模样,哪里还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见其不等皇帝和袁召说话,就直接用手一指袁召,怒吼道:“好你个袁召,你还敢出现在我面前?”
这一声怒吼吓了刘德和袁召一跳。
“陛下,您可要为臣做主啊!这袁召竟敢欺压士兵,坑骗朝中重臣俸禄!”王羽随后大声对皇帝说道。
王羽这一手先声夺人可把皇帝刘德给弄懵了,刘德见王羽一副大义凌然的模样,一下子就摸不着头脑了。
“莫非袁召有事瞒我?”刘德心中疑虑再起,疑惑的看向袁召。
袁召跟随刘德这么多年,看到刘德的眼神哪里能不知道刘德是在怀疑自己,连忙跪下哭喊道:“陛下为臣做主啊,王羽他,他含血喷人啊。”
刘德看着袁召凄惨的模样和王羽大义凌然的模样,顿时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哼!我含血喷人?袁召你敢说说祁村之事吗?是谁允许你如此虐待退役将士的?”王羽冷哼一声说道。
“那些乃是败军之将,是陛下命我惩戒的。”袁召说道。
“你放屁!陛下如此英明神武,怎么会做这等傻事?当年落凤城一战,领军的主帅乃是先帝,副帅则是我爷爷,按照裁决律法若要惩罚军败之罪,那先皇和我爷爷都是头等大罪,谁都跑不了。”王羽听完袁召的话,立刻接话说道。
“你说是陛下的旨意,为何不见陛下惩戒先皇与我爷爷?”王羽冷笑着问道。
听到这话袁召顿时就无语了,惩戒先皇和老元帅?这他妈谁敢啊?
袁召没有办法,只能向刘德发出了求救的眼神。
刘德看到袁召的眼神之后,冷哼了一声说道:“好你个袁召,竟敢虐待帝国将士,朕不罚你半个月俸禄不足以平民愤。”
“臣知罪。”袁召一听刘德的处罚,顿时跪下就领罪了,这样一来可以帮刘德把事情顶下来,二来虐待帝国将士这等重罪放在平时杀他袁召全家都够了,现在只罚半个月俸禄哪里还有不认罪的道理。
其实这也难为刘德和袁召了,刚刚王羽的话说的清楚,落凤城一战领军的先皇和老元帅,按照裁决律令,士兵犯罪主帅应同罪而且要加重责罚,如果判这些士兵败军之罪,那必须先惩罚先皇和老元帅。
但是谁敢惩罚这两个人?先不说老元帅,就说先皇,他刘德就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去宣判自己父皇的罪责。
如果不能治这两位的罪,那又怎么能治祁村那些将士的败军之罪呢?
要知道如果不能治祁村老少的败军之罪,那就代表刘德和袁召随意虐待帝国将士,这件事可就大了,如果处理不好来个兵谏什么的,到时候谁都吃不了兜着走。
没有办法的袁召只好将罪名全部扛了一下,好在刘德宣判的惩罚并不重。
刘德和袁召虽然想的很好,但一旁的王羽却不同意,只听王羽冷哼道:“虐待将士,只罚半个月俸禄怕是不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