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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是辞职?我看你更像是准备去选美!”张敬翻起白眼,两口就把剩下的面包吃完。
“选美?哎,敬哥,你这主意不错啊!现在有什么超X女生的节目,你看我怎么样?”听到张敬的话,雷纯的眼睛里还真发出光来。
“唱个歌来听听!”张敬斜眼看着雷纯说。
“唱山歌耶,这边唱来那边和耶,那边和…………山歌好比chūn江水耶…………啊哦,敬哥,敬哥,你去哪啊?可恶,你给我回来!”
雷纯才唱了两句,张敬脸就绿了,二话没说,扭头就冲进了洗手间里,又紧紧地把门关上,如同防狼一般,把雷纯气到跳脚。
雷纯长得如xìng感女神维纳斯下凡,只可惜这个歌实在唱得不怎么样,像杀鸡似的。别人唱歌要钱,她唱歌要命。要是再听下去,张敬怕自己会被诱发心脏病!
在洗手间里,张敬洗完脸刷完牙,再小了个便。哦……,顺序有点颠倒,不过无所谓了,反正张敬就是一个颠倒的人。
等张敬回倒卧室换好衣服,再走回客厅的时候,看到雷纯已经打扮好自己,正笑意浅浅地看着张敬。雷纯还是穿着自己的那身白领职业装,高隆的前胸和紧绷的大腿让张敬又有反应了。
“雷纯,我有点可怜那个毕少爷了!”看着雷纯,张敬突然说道。
“啊?你可怜那个混蛋?”雷纯顿时怔住。
“别说他天天看到你,一看就是三四年,就我这样和你才重逢几天的男人都忍不住想犯罪。”张敬上下打量着雷纯,由衷地说道。
“死鬼,讨厌啦!”雷纯笑骂着,走过来挽住张敬的胳膊,和张敬一起有说有笑地走出了住宅楼。
在大街上分手的时候,张敬问雷纯是不是今天真地要辞职,雷纯很潇洒,连话都没说,只是向张敬挥了挥手,又加上一个飞吻。
对雷纯,张敬已经没什么办法了,她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当然也如雷纯所说,以雷纯的个人条件,想找一份不错的工作应该是很简单的事,这个社会就是这样,男女哪有什么平等!
张敬自己打车匆匆赶到百脑大厦,昨天的广告片今天还得继续。
刚进摄影棚,张敬就被一只冷手猛地拉到一个角落处,把张敬还吓了一跳。
“你要干什么?我告诉你,这里人很多的,我会喊的!”张敬一只手抓自己的衣领,一只手抓腰带,望着对面冷着脸的潘若若,做出一付害怕的神情。
“你神经病啊。我就是jǐng告你,今天要是再敢对我耍流氓,我就阉了你!”说完,潘若若瞪着凶狠的目光,一只手做剪刀状对着张敬的下身比划了一下。
潘若若那付美丽至无懈可击的脸,即使再凶狠,张敬也不觉得难看,反而觉得很可爱。
“那你求我啊,你求我,我就放过你!”张敬jiān笑起来,一只手摸摸自己的下巴。
“无耻,你走着瞧!”潘若若咬牙切齿地瞪了张敬一眼,然后就甩手离去,她觉得自己再和这个小子在一块,非疯了不可。
在摄影棚的布景中,已经打扮好的张敬和潘若若继续拍摄。
潘若若很奇怪,张敬居然真地没有再动手动脚,而是很老实、很认真地和她把这个广告顺利杀青。
杀青之后潘若若还如在梦中,她没傻到认为是自己的恐吓产生作用,但是又怎么也想不通张敬转xìng的理由。当然她没有看到,在拍摄前郭主任把张敬叫到一边足足求了他十多分钟,郭主任也真够可以了,爱才到这种地步,要是换个公司,早就把张敬踢到太平洋去了。
当然,事实上郭主任的眼光得到了回报。这个广告短片拍出来之后,效果奇好,甚至超出了郭主任的预料,堪称完美的教科书之作。无论是扮演社会jīng英的张敬,还是扮演白领妻子的潘若若都把自己的表演水平发挥到淋漓尽致,广告杀青后,全场掌声雷动。
为了庆祝这一次广告的成功拍摄,郭主任自掏腰包请整个拍摄组的人晚上酒吧HaPPY,于是,全场的掌声更热烈了,简直是雷鸣不绝啊。
下午的时候,张敬和潘若若分别向家里打电话,说不回去吃饭了。潘若若的电话打给宋妖虎,而张敬的电话则只能打给雷纯。
在电话里,雷纯的声音非常愉快,说她已经辞职了,还说今天她们皇泰的老总没有去上班,估计一定是在家照顾中标的儿子。雷纯听说张敬晚上要去酒吧,就细心体贴地叮咛,让张敬少喝点酒早点回家别玩得太疯,那种语气简直就已经当自己是张敬的老婆了。
晚上七八点钟的时候,拍摄组整班人马浩浩荡荡地开出百脑大厦,直奔位于大厦东边一百多米远处的一家酒吧,酒吧的名字叫“畅客”。
畅客的环境非常好,里面装修也很有格调,音乐很柔,灯光很温馨。
拍摄组的人开了一个大包,又上了很多酒,一开始的时候还算有秩序,你一杯我一杯地喝;可喝了两个小时后,就完全混乱了,唱歌不知道唱的什么,喝酒的也不知道喝了多少,有吼的,有笑的,连潘若若都和化妆师妹妹划起十五二十来了。
喝着喝着,张敬突然很想嘘嘘,自己悄悄地离开包房,准备去一下酒吧的洗手间。
从张敬所在的包房到洗手间,要顺着酒吧的那个很长很长的吧台穿过半个大厅才行。张敬去洗手间的时候因为尿急,所以也没在意到什么,可当他回来的时候,却在吧台的一端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背影。
酒吧的吧台一端挨着进出包房的走廊,而另一端则靠近很多绿化植物的角落,这个熟悉的背影就在角落那一端,这里相对而言,要僻静一些。
这个人坐在高高的吧台椅上,一杯接着一杯不要命地喝酒,她的面前已经推放了二十几只空酒杯,那些空的酒杯折shè出迷离的酒吧光线,又把这些光线投在了她的脸上。
“何诗?你怎么在这里?”张敬站在她的身边,看着她那张清秀姣好的脸,嘴巴张得能吞下去一只鹅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