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尊严(第1/1页)赏金猎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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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耀祖告诉顾乘风,在冷玉蓉之前有一个女孩儿,也是身上起了胭脂印,只是当时周耀祖不认识顾乘风,所以最后确定为未知类型皮肤病,周耀祖给了她一笔钱,让她去米国治病,后来就没有消息了,但那次周耀祖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不像这一次。

    顾乘风沉思了一会儿,说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对那个女孩儿只是抱着玩儿一玩儿的心态,而对冷小姐却产生了爱意。”

    周耀祖愣了一下,仔细地琢磨了琢磨,点头说道:“你说得对,其实要不是听你说,我自己还真没有感觉到。”

    顾乘风看着他,即使是到了这个地步,周耀祖还是刻意回避是谁下降这个问题。那么顾乘风就只能理解为,他不仅知道是谁下降,而且不敢招惹。

    顾乘风说道:“周哥,冷小姐是主降,你是次降,阿纯用针疗法在控制,你也要自己控制一些,最多七到九天,冷小姐的降术解掉,你也就没事了。”

    周耀祖感激地说道:“好,一切拜托兄弟了,往后也免不了麻烦你。”

    顾乘风觉得他这话是一语双关,‘往后’这个词,既可以指看场地,也可以指解降。但周耀祖既然不愿意涉及是谁下降的问题,顾乘风也不想再提,因为提了也没用,或许还会节外生枝。

    送走周耀祖后,拓跋纯从楼梯上小跑儿着下来,拉住他笑眯眯地说道:“好了,今天的事情都办完了,陪我去看电视。”

    顾乘风说道:“电视小丁占着呢。”

    拓跋纯拉着他一边上楼一边说道:“丁叔郁闷了,回房睡觉去了。”

    顾乘风愣了一下,问道:“怎么了?”

    拓跋纯笑,拉着他坐到沙发上,一边拿遥控器换台,一边小声儿告诉顾乘风,小丁回房间上厕所的时候,碰巧听见了拓跋纯和冷玉蓉的对话,对于冷玉蓉哀求拓跋纯‘千万’不要让小丁看守她的话,小丁很受伤。

    顾乘风哑然失笑,说道:“这个小丁,又钻牛角尖儿了。冷玉蓉从本质上来讲,并不是一个水性扬花的女人,她受降术控制,所以没有自制力,其实跟小丁本身没什么关系,从正常角度来讲,冷玉蓉也是不可能喜欢小丁的。”

    拓跋纯斜着眼瞪着他,语气极为不爽地说道:“你很了解冷玉蓉嘛。”

    顾乘风侧转身看着她,问道:“以后还能不能好好儿说话了?是不是我以后跟你分析事情的时候,都要先考虑一下话应该怎么说才合适?”

    拓跋纯嘟起了嘴,一脸委屈地低下了头,心里报怨,人家吃醋也不行吗?

    “您好。”楼下有人大声地问好。

    戚风从三楼跑了下来,问道:“锁门了吗?”

    顾乘风答道:“钥匙在前台桌角儿。”

    戚风向一楼跑去,过了一会儿,拿着一大包餐盒上来,顾乘风问道:“锁门了吗?”

    “锁了。”戚风头也不回地上楼去了。

    拓跋纯鼓着嘴呼气,说道:“他应该去当护工。”

    顾乘风一笑,问道:“饿了吧?咱们出去吃东西?”

    “好啊!”拓跋纯高兴地答应。

    凌晨一点刚过,冷玉蓉痛苦而沉闷的嘶喊声惊醒了顾乘风和拓跋纯,随后响起敲门声,戚风在门外说道:“她疼得不行,我能把她打晕吗?”

    拓跋纯咬了下嘴唇儿,答道:“不行,她要保持清醒。凡是戒瘾类的治疗,都要依靠本身的意志。”

    随后小声儿对顾乘风说道:“你跟他说,他们可以……那个。”

    顾乘风说道:“你可以用任何方式度给她元阳精气,包括但并不限于亲吻。”

    拓跋纯哑然失笑:“你不去当砖家真可惜,说句话都能这么转弯抹角的。”

    戚风答道:“她不让我碰她,我总不能霸王硬上弓吧?”

    拓跋纯一愣,下午的时候冷玉蓉还像发情的母狼一样贪婪地纠缠戚风,怎么到了晚上就换了个人?难道是这种降术还有什么变化吗?

    “为什么?”拓跋纯问顾乘风。

    虽然拓跋纯的问话很突兀,也没有指明是什么问题,但顾乘风明白,解释道:“慾望是主观的,疼痛是客观的。在你起针之前,她受降术控制,压抑不了自身的慾望,但你起针之后,针疗起了作用,她自身的慾望已经没有那么强烈了,而且她愿意忍受客观的痛苦,以换取身为女人的尊严。”

    “叫兽别上课了。”戚风敲了敲门,说道:“阿纯,你再给她扎几针。”

    “不行。”拓跋纯答道:“针疗与经络导引都是通过刺激自身气血来抵御病变,普通人的气血是有限的,下午才扎过针,这会儿再扎,只会适得其反,你脑子是不是进水了?”

    戚风委屈地说道:“骂我也解决不了问题呀……阿纯,让顾哥去看看她吧,好歹用嘴过点儿元阳,她也能好受些。”

    拓跋纯嗤笑了一声,看着顾乘风耸了下肩,说道:“你去吧。济世救人,修道之本分。”

    顾乘风皱眉,虽然拓跋纯年纪小,他总把拓跋纯当小孩子哄着,可毕竟拓跋纯是二十岁,不是两三岁。为了帮冷玉蓉减轻痛苦而让拓跋纯不高兴,甚至心里产生不好的反应,那实在是得不偿失。

    顾乘风摇了下头,说道:“我虽然医术不精,但也知道有些痛苦是必要的。这就像打止疼药一样,如果病人一喊疼就给打,会降低治疗效果。”

    戚风在门外说道:“顾乘风,你是不是傻?阿纯想要你的初吻,其实你的初吻早没了,你亲阿纯一下不就完了嘛。”

    拓跋纯骂道:“滚!我想什么关你什么事?你凭什么替我做主?”

    顾乘风说道:“你就亲她嘛,干嘛非得让我去啊?”

    冷玉蓉的声音渐低,戚风恨恨地砸了下门,说道:“我真服了你们俩了!你记得把殷幕云的事告诉阿纯!”

    拓跋纯一愣,问道:“殷幕云怎么了?他有什么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