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3四兔子的野望(第1/2页)大仙的日常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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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73四兔子的野望

    华夏的一个隐蔽地点,一辆卡车缓缓驶进了一个地下停车场。.org

    几个人将卡车上的货物,运进了地下的实验室。

    “乔会计,你说这些壁虎够四兔子用的吗?”一个穿着唐装的男子从驾驶室上下来。

    “我说过,不许叫我会计,而且,我的名字是乔恩。”会计男说道。

    “随便了,出来闯荡江湖,你连一个绰号都没有,怎么行?要不,你就叫乔会计好了。”唐装男说道。

    “你闭嘴!再惹我,小心拳头!”会计男听到这个称呼就恼火。

    “希望你在四兔子面前也有这种胆量。”唐装男调侃道。

    “哼。”会计男冷哼一声,不在理会唐装男。

    会计男以前是跟着二兔子的,一直负责财务的事情,直到兔窝人才凋零,他才被派到四兔子这里。

    二兔子对会计男是恭恭敬敬,只有四兔子不把他当人。

    当然,还有这个话痨,每天的精力都放在对付这个话痨身上,一时间让会计男感到身心疲惫。

    会计男不止一次怀疑,是不是自己的仇家花钱雇佣这个白痴来给自己添堵。

    当然,也包括四兔子那个变态。

    会计男也花了不少钱,想调查一下这个四兔子,可查来查去,却没有一丝线索,或者说是,这个四兔子在加入兔窝前的线索几乎是空白的,这有点不可能,一个人的出生,所受教育经历,包括社会福利等,都会留下蛛丝马迹,可这个四兔子,似乎什么都没有,没有出生证明,没有求学经历,没有银行卡,没有身份证,没有社保,甚至连户口都没有。

    会计男知道,这个世界上,户籍制度最完善的国家就是华夏。一个人只要在社会上生存,就会有记录,可这个四兔子,竟然一点记录都没有,难道他是清朝时期出生的?

    这样一个手眼通天的人,不会一点痕迹都没有,一定是自己错过了某些线索。

    会计男很不情愿的走进那个实验室,一进去就看到四兔子在试验台上忙来忙去。

    会计男硬着头皮上前,说道:“四博士,壁虎为您找来了,你用不用检验一下。”

    “活的就行,这点小事也要我亲自看吗?哎,算了,你们玩金融的,怎么能了解生物的奥妙,夏虫不可语冰。”四兔子摇摇头,一种恨铁不成钢的语气说道。

    会计男咬着牙,叹息一下,也不敢发作。

    不一会,四兔子检查完了壁虎,还取了几只做样本,看到会计男在那咬牙切齿,就说道:“你是不是觉得我对你们学金融的有偏见?”

    “不敢,四博士。”会计男道。

    “无所谓的,但我想说,你真的想多了,和生物相比,其它学科在我眼里都是不分伯仲的。一样的无聊,浅薄,低俗。所以你不用担心,他们和你一样不堪。玩过家家酒吗?和那个差不多。”四兔子的毒舌技能越来越高级。

    “四博士,我不敢奢求得到你的认可,但我希望你能公正的评论其它科学,我也是拥有CFA的学者。不是您所说的家家酒扮演者。”会计男有些忍不住了。

    CFA号称华尔街入场券,能拿到这个证书的人,都是菁英人士。

    “哇哦,真厉害,那你可以在家家酒中扮演爸爸的角色。加油。“四博士继续解剖手上的壁虎。

    会计男在这个实验室待不住了,转头离开了。

    四兔子也没搭理他,只顾着自己手上的工作。

    四兔子的身体曾经做过多次改造,他的大脑能做到轮流休息,也就是说,他可以不停的工作,可以思考更多的问题。

    而且四兔子能自行控制自己的身体机能,就像一个机器一样,打开各个开关一样简单。

    他甚至能控制自己的多巴胺分泌,这也导致他说起话来从不顾忌。

    极度的骄傲与自负,让他觉得自己所做的事情与上帝无二,这样一个人,眼睛里怎么可能容的下别人。

    四兔子年轻的时候,就是一个脑路不同于常人的角色。

    四兔子出生在扬州的一个船舶世家,在他出生不久后,举家搬迁到魔都,在他家不远处,一个德意志医生开了一家诊所,那时的四兔子还是一个孩子,一次偶然的机会,结识了诊所的大夫,宝隆。

    当时的四兔子,对与西医就产生无限的兴趣与遐想。

    “宇,你有兴趣做医生吗?”宝隆问年轻的四兔子,四兔子当时叫司徒宇,一个很中式的名字。

    “我,可以吗?”司徒宇问道。

    “我有一个朋友,他在倭国教西医,你可以去学习一段时间,学成归来,也可以做我的助手。”宝隆先生说道。

    “多谢先生了。”司徒宇道。

    司徒宇想成为一名大夫,能有这样的机会,实在难得。

    不久后,司徒宇只身前往倭国的仙台,学习医术。

    那一年,是一九零四年。

    到了仙台之后,司徒宇找到了仙台医学专科,见到了宝隆先生说的好友,也是这家学校的解剖讲师,藤野严九郎。

    和想象中的不同,这里的华夏学子不少,特例独行的也不止他一人,但好在这里的学生以玩耍的心态居多,大多数是膏粱子弟,没有悬梁刺股的那种精神。

    辱华影片没少播放,司徒宇也只是静静的看着。

    藤野先生也找过司徒宇,向他了解过华夏的一些事情。

    “华夏的女人,都会把脚裹起来吗?”严九郎对与这种问题很感兴趣。

    “这是陋习,就像欧洲人给孩子带上毕格因软帽子一样。太多传统的东西不好一时间打破。”司徒宇道。

    欧洲人以前相信,给孩子带上这种紧紧的软帽子,会让孩子更强壮。但事实证明,都是扯淡。

    “那种小脚真的漂亮吗?”严九郎还是怀疑。

    “畸形的骨胳怎么会漂亮,您是医生,对与这种残疾,应该不难理解吧。”司徒宇也觉得小脚不但不漂亮,还让人作呕。

    特别是那些又臭又长的裹脚布。

    第二年,有一个同学离去了,用严九郎的话是:“他说,他去学生物了,希望他能成功吧。”

    严九郎是一个很尽职尽责的老师,所有人的讲义,他都会细细的做批示,然后把不对的地方一一指出。

    去学生物的那哥们也挨过几次批,不过严九郎批评人的方式有些温柔,司徒宇觉得这些错误应该用藤条狠狠的抽打一遍,一定会加深印象。

    不过作为一个老师,严九郎的确到了诲人不倦的地步,是一个伟大的人,一个脱离低级趣味的人。

    三年后,司徒宇从医学堂毕业,回到了华夏。

    宝隆先生也开办了一个学堂,起名德文医学堂,司徒宇在宝隆的医学堂中,半工半读,司徒宇从医学堂毕业,毕业典礼上,宝隆除了为他颁发毕业证书,还把司徒宇叫道了办公室。

    “宇,你是一个优秀的学生,想没想过在医学方面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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