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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行不行不是动动嘴皮子就行的事。.org”
杨君笑了笑自顾自地逗弄着手里的小白,不咸不淡地说道。
什么意思啊?
哥们儿放着妹妹不陪,跑过来帮你们忙,你们还跟我叽叽歪歪的?
别说杨君了,这种事情放谁头上谁都不会舒服,虽然自己不算是千里迢迢跑过来的吧,但怎么说也是一片好心过来帮忙来着,上门就是这种态度谁能痛快了?
要不是你们组长求我,谁愿意管你们这破事啊!
“嘿,你怎么跟张科长说话呢?”
旁边走过来个穿着白大褂,头上戴着警帽的小年轻,皱着眉头不满地看着杨君说道。
“你丫是哪根葱?大人说话小孩少插嘴。”
杨君看都懒得看他一眼,光从声音就能听出来,这小子估计是刚毕业之类的,不然在场至少七八个老人,人家都不跳出来,就这个二货自己蹦出来?
太年轻!
在心里给他打上了这个标签,杨君帮小东西抓痒,舒服的小白直哼哼。
“你什么态度?好歹张科长也是警队的老人,鉴定分析水平还能比不上你这么个小年轻?”
被人无视的滋味可不好受,任冲红着脸说道。
他是刚刚警校毕业,手握博士学位的人,当然傲气十足,要不是他自身水平过硬,也不可能参加这种大案。而他嘴里的张科长对他来说算是半个老师,从任冲刚来,人家就一直照顾他,直到现在完全熟悉办案警局里的这些流程。
可今天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小年轻,看样子顶多十八岁,居然说自己是小孩?
而且狂的没边就算了,来实验室这种重要的地方居然还带了条狗?
就算是郑队的熟人也不能这么随便啊!
所以任冲这才忍不住蹦出来了,本身他对郑爽带人过来心里就非常不舒服,而且还是这么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子,这不是说他们一实验室各行各业的专家,都不如面前这个只会玩狗的家伙吗?
“我这态度?呵呵,你们死乞白赖请我过来就这态度?”
杨君瞅了一眼旁边的郑爽,脸上的表情有些玩味。
“咳咳,杨君这里都是用事实说话的。”
郑爽干咳一声,对杨君也有些无奈。
虽然你是我找来的,不过人家可不知道啊,怎么说这也是公共场合,你就不能给我留面子么!
二人平时说话随便惯了,再加上杨君今天本身就不太乐意过来,所以郑爽也不好说什么,不过在这么多人警局老人的面前她也不能的寒了人家的心不是?
一时间郑爽骑虎难下,不禁白了杨君一眼。
“郑队,我不知道他是什么身份,但单凭他对老同志不尊重,我就要求他向张处长道歉,别人怎么说我不管,但他今天不道歉我觉得咱们警局也没什么待着的意思了。”
听出了郑爽话里偏袒的意思,任冲马上就不干了,他身后的其他老人虽然嘴上没说什么,不过脸色也不怎么好看,身为当事人的张伟业也一言不,显然也是想跟郑爽要个说法。
“胡闹,你以为警局是你开玩笑的地方吗?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还有没有一组织性纪律性了?”
郑爽炸毛了,皱着眉头呵斥道,心里也很不爽。
让你们研究分析个破药,分析半天分析不出来,我自己去求人好不容易找来能解决的了,你们还在这给人家上眼药?
本事不怎么样,脾气这么大?
“别的我不知道,尊老爱幼是老一辈留下来的传统,今天甭管怎么样,说破大天他都得道歉!”
面对飙的郑爽,任冲也梗着脖子红着脸,一步不让。
“算了,小任。人家怎么说都是来帮忙的,你这样让郑队怎么办?大家都让一步,今天这事就算过去了,没必要非揪着人家小辫不放。”
后面一位老同志出言劝道。
“不是我说话难听,郑队找来的怎么了?郑队找来的就能随便质疑咱们这一屋子人?就这些成果可是咱们昼夜不停,熬了好几个晚上弄出来的,凭什么他一来就让给他啊!到时候有功劳是他的,有锅是咱们背着,这种好事怎么不落我头上啊?”
谁知道没人劝还好,有人劝任冲更来劲,不依不饶地嚷嚷起来。
其实这个道理谁不明白?
实验室里所有老人心里都跟明镜似的,原来就有这种情况,为此他们还的跟局里闹了一通,可谁叫上次来的人,人家有本事能做出他们做不出来的分析报告呢?
不过上次来他们济中警局可是德高望重的老前辈,而且人家的技术水平和理论知识,不论从哪个方面说,都完爆他们一实验室的人,所以人家拿了也就拿了,他们也只能忍了。
可现在这个小年轻是什么情况?
实验室里岁数大的老人,不说给他当爷爷辈了,至少当他父辈是一问题都没有的,队里找来这么个人过来帮忙,这让大家心里都接受不了。
“小任,不要闹,外面那么多市民等着解药,你在这里耽误时间算怎么回事?”
一直没说话的张伟业看事情有闹大的趋势,出言训斥道。不过他只是不想让任冲,这个相当于自己半个徒弟的人,因为一时冲动离开警队。
毕竟他家里的儿子靠不住,张伟业一身本事大半年里全都传给任冲了,说他是自己半个儿子都不为过,现在人家帮自己说话,他当然不能看着对方往火坑里跳。
“张科长,我就是看不惯他这样目无尊长的!”
任冲也是个倔脾气,眼睛里不揉沙子,虽然他知道张伟业是为了自己好,可他还是眼不下这口气。
“等会等会。”
伸手打断了一脸委屈的任冲,杨君第一次抬头看着这个小年轻。
“你说我目无尊长?还说我不尊老爱幼?你丫哪只眼睛看见我这么干了,我是指着你们张科长的鼻子骂了还是怎么着?”
任冲听到他还狡辩,感觉肺都快气炸了。
“那你刚进门是什么态度?什么叫行不行不是光动动嘴皮子的事,你意思是我们这一实验室的人,没白天没黑夜分析出来的结果,就是光靠嘴皮子分析出来的?”
杨君瞅了他一眼,嗤笑道。
“得了吧,不就是说了句你是小孩么?现在看来你还真是个小孩……哦,我指的是心里年龄,顶多十八,不能再多了。”
被杨君戳到痛,任冲就像被踩了尾巴一样,指着他气得身子抖。
“你……你血口喷人!”
常年闷在实验室里,很少跟别人接触的任冲,玩嘴皮子怎么可能是杨君的对手?虽然气得要死,可他憋了半天还是只憋出了这么一句没有多少杀伤力的话。
“没话说了?除了会诉苦会什么,看你样子怎么说也应该是读过两年书的,怎么连事实胜于雄辩这句话都没听过?”
杨君不屑地看着他,继续说道。
“我问你,要是你真像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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