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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桑围着浴巾走出来,虽然都是女人,林清也不免多看了几眼,美人出浴图是真的养眼啊!
“该你了,我先睡了,你洗完出来直接关灯就可以,明天还要早起,睡不好明天没精神!”
书房里,仇百川和徐晨对峙中,最后还是仇百川败下阵来,“徐晨,明天就是你和糯糯的婚礼了,其他的我不想说,只要你对她一心一意,那我保证会替你家人讨回公道,可不是现在,樊家势力有多大,你不是不知道,如果你单单是为了对付樊林一家人,那我现在就可以办到,可你要对付的是樊家主家那群人,实话说,我没有这个能力!”
徐晨脸上表情不变,他知道仇家没这个能力,“廉家和樊家是死对头!”徐晨开口,所以在部队里的时候他有想过和廉政纯扯关系,可谁知道那家伙软硬不吃,就是个混不吝的样子。
“没错,他两家是对头关系,可现在廉家处于被压制的状态,沈主席看重的是樊家,廉家现在都自身难保了,哪有功夫管你的闲事?”仇百川虽然是个商人,可他同时有个关系不错的姐夫,对这方面还是懂的。
徐晨哪有不知道的道理,樊家确实已经快顶破天了,鲜少有势力能比得上,可他却不想放弃,一个廉家不行,可以再拉同盟啊!两个!三个!五个!十个!最后总能把他扳倒的!
仇百川无声叹气,妥协道:“不管怎么说,起码在没有百分之百把握的时候不要轻举妄动,就算不为了你自己,也想想她还有她肚子里的孩子好吗?”
“好!”徐晨沉默良久,点头,仇百川摆手让他出去,心累,他需要静静。
徐晨回到房间的时候坐在床上发了会儿呆,想到仇仪还有肚子里的孩子,那种感觉……他又要有家人了吗?提到家人,他眼前闪过的是父亲跳楼,母亲服安眠药的画面,他还有仇要报!不能被眼前这点小幸福就磋磨了他的报复!
显然,仇仪还没有重要到让他放下仇恨。
第二天的婚礼很顺利,虽然准备的仓促,可仇百川有钱,一切都是照着最好的标准来的。
穿上伴郎服的廉政纯还是很帅的,没看很多小姑娘的眼睛都黏到他身上了吗?偏偏他还撩的起兴,林清暗地里不知道掐了他多少下,就是不收敛。
林清惆怅,在廉政纯撩妹的同时,她完全成了受害者,有多想勾搭他就有多嫌林清碍眼。
“你离我远点好不好?”林清露着微笑咬牙轻声说。
廉政纯斜坐在椅子上,“怎么可能?离开你我不被人吃了才怪呢!”
“害怕被人吃了,你瞎浪什么?正经点会死吗?”林清简直是无语了,其实廉政纯这人挺矛盾的,他喜欢撩妹,撩上了又避之不及,在林清看来就是神经病!
“嘿嘿!浪是我的本性,收起来了那还是我吗?话说,你这样说话不累吗?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大声点怎么了?非得偷偷摸摸的,没见对面桌的妹子眼神已经快要杀死你了吗?”
林清注意力望向对面,果然……四个女的,其中三个看她的眼神不善,另一个女的年龄在五十岁左右,应该是对廉政纯这种小鲜肉无感的。
“被你害死了!等会我要是被坑了,你可得记得拉我一把!”
“你放心!我会帮忙填坑的,不过能不能爬出来得看你自己了!哈哈哈……”幸灾乐祸的声音不要太明显啊!
罗桑挨着林清,张杰睿又挨着罗桑,他们四个坐的不算远,所以两人的对话被另外两人听到是很正常的。
“林清,你还是不要理他了,反正他就那样了,”罗桑安慰林清。
张杰睿皱眉对廉政纯表示不满,今天这种场合来的人虽然都是小门小户的,可对于什么背景都没有的林清来说,应付起来还是很吃力的。
很快,桌子上菜了,不过门口出现了一阵骚动,他们离门口还是有一段距离的,不多时就见婚庆当年一个人领着一个年轻人过来。
刚好在他们这一桌站定,十人一桌的位置被劝走一位,那个年轻人一屁股坐下,位置刚巧就是林清对面,年轻人对着林清似笑非笑。
林清:……
“哪来的小子,不知道这是谁家的吗?瞎看什么?”廉政纯兴起揽住林清的肩膀佯怒道。
林清本来被年轻人盯得不自在,这下又被廉政纯整的没脾气了,破罐子破摔的没有挣脱他的胳膊。
“姐姐眼睛是不是出了点问题,居然喜欢这种货色?”对面年轻人开口。
被说成“这种货色”的廉政纯暴脾气上来了,他自我感觉非常良好,哪容得别人歧视他。
“曾经有一个人口臭,后来他死了!我觉得你也该回家漱漱口了!”
年轻人嘴角咧开一个弧度,然后慢慢加深,笑容越来越大,就连被林清定义为神经病的廉政纯都感觉看到了神经病,更别提其他人了。
林清:身边奇奇怪怪的人太多,求解救!
倏而,年轻人笑容收起,露出一个委屈的表情,“姐姐,你就看着他欺负我吗?”
“那个……你看起来比我成熟的样子,就不要叫我姐姐了,还有,你到底是谁啊?”
年轻人手捂胸口,做出伤心的表情,嘴里念叨着:“你不记得那年……”后面的话他死活不说了。
被吊起兴趣的众人恨不得上去锤死他,廉政纯拿起脸前的勺子就扔了过去,电视中帅气躲过的画面没有出现,廉政纯的准头和手劲都有,所以正中红心。
“哎呦!你还真打啊!我如花似玉的脸啊!”
“小弟弟,这个成语不是这么用的!”罗桑好心提醒他。
“不对吗?我觉得挺合适的啊!你们不觉得我的脸,闭月羞花,沉鱼落雁吗?”
谁家放出来的人妖?赶紧抓回去,不然宰了啊!
“有什么话就赶紧说吧!你总不会是来搞笑的吧!”林清无奈道。
“你记得那年意外去世,音信全无的老父亲吗?”年轻人继续刚才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