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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在晕了,再晕下去真就要亲上来了,李渊虽说是自家爷爷,但是这不代表李承乾愿意他嘴对嘴的给自己吹气,李承乾一手抓住自己大腿内侧,狠狠的一拧,感觉到那种刺心的疼痛嗷的一声就叫了出来。uuk.la
“哇~皇爷爷,救我,救我。”
李承乾这一叫不比诈尸的威力小多少,李渊直接被吓了一个激灵,若是换一个人,估计现在已经是去菜市口的路上了,不过李渊并未生气,反而有些惊喜,孩子醒来的第一件事不是叫父亲,不是叫母亲,竟然是先叫的自己,看来这么多年没白疼这小崽子。
兴师问罪的怒火尽去,取而代之的是无限的慈爱,还有被吓得险些跳出来的心脏。
“皇爷爷在,皇爷爷在!心疼死皇爷爷了,怎么样没呛着吧。”
李承乾猛然睁开眼睛,一把就抱住李渊的脖子哇哇大哭:“呜呜~呜~”
“看把乖孙委屈的,有皇爷爷在没事了没事了。”
当众人都在看着这一幕的时候,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子却是将注意放到了另一件事情上,一开始他就看见了李承乾睁眼瞪侍卫然后继续躺在侍卫的怀里装晕,然后不着痕迹的挪动,微风吹过打冷战的样子,王侍说可以吹气救人的时候下意识闭紧的嘴角。
当喊出那句皇爷爷救我的时候,老头子都不禁拍手喊好,出嘴的时机,音色音调,无一不恰到好处。
而且说话也是如此,不是父亲救我,不是母亲救我,偏偏是爷爷救我,小孩子生死交加之际,嘴里所呼唤的定然是他认为最厉害的人。
用眼角余光看了看在场众人的表情,众人或是钦羡,或是疼爱,或是开怀,唯独王侍眼中带着戏虐,回头看了一眼小家伙们,除了自家孙女眼中带了一丝明悟,其余的人全部都是用一种高山仰止的表情看着。
“这孩子是成了精了吧!”
“颜公方才说甚?”
“哦,老夫说这孩子挺聪明的,这是秦王家的大郎吧,以前不是说是个十足的纨绔么?怎么看着不像。”
孔颖达皱了皱眉,冷哼一声说道:“哼~有些佞臣冠会毁人名声,这孩子知礼,晓义,聪颖,若是未曾接触,老夫差点被那群混账东西骗了。”
“怕是不止聪颖这么简单吧。”
今天的颜师古走些不对劲,孔颖达看着颜师古问道:“此子虽然调皮了些,毕竟是个孩子,若非身份有别,老夫还真想收这孩子为徒呢。”
颜师古闻言眼神一亮,用微不可闻的声音说道:“怕是你要落于人后喽~”
“嗯?”
“无事,就是想着这孩子是否真如颖达所言。”
二人不在说话,看着已经远去的李渊躬身施礼,然后各自返回了。
到了泓文馆门口,颜师古看着刚要进门的颜颜说到:“颜颜,随我过来一趟。”
颜颜一愣,看着自家爷爷调皮的吐了吐舌头,抓住颜师古的衣角走到了一边。
“爷爷唤孙女有何事交代?”
颜师古慈爱的摸了摸颜颜的脑袋,看着颜颜头上的簪子一愣,这种品相的玉簪怕是宫里的物件,心中有些疑惑问到道:“你头上这簪子是哪位殿下送的?”
颜颜闻言一笑,看着颜师古说到:“这是孙女拿银簪换的。”
颜颜在颜师古面前从来不会隐瞒任何事情,所以将李承乾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颜师古并非是一个食古不化的人,看着颜颜远去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狐狸般的笑意:“啧啧,活托托的一个妖怪呀,这心眼多的,怕是已经成了马蜂窝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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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马蜂窝,什么马蜂窝,王伯我是什么人您能不知道?在说了我哪能知道皇爷爷过来,这事跟我了没关系!打死我也不认!”
王侍轻抽了李承乾的脑门一下,从怀里抽出一只巾帕替李承乾擦去了胸口的水渍。
“啧啧,争宠争到你这地步也算是前无古人了,以前后宫里什么事没见过,您这也算是别出心裁了,改天见了王妃老奴倒是要问问,咱俩承乾小时候到底吃了甚了,这心眼也忒多了。”
看着李渊不在,李承乾朝着门口望了望,对着一边的王侍闻到
“王伯,皇爷爷又哪去了?”
王伯阴阴一笑对着李承乾说到:“还能去哪,给你讨公道去了呗,你那些叔叔伯伯果然不是白给的,这边的事刚传出宫门,那些老家伙就哭着喊着要给你讨个公道,李道宗更是厉害,说要将那两个小家伙按着宗规处置,这件事情闹大了,我看你怎么收场。”
李承乾闻言一愣,自己老爹的动作还真是快啊,这都没到两个时辰呢,竟然都过来了,不过这不是件坏事,不怕他们闹,这种事情闹的越大,东宫的名声就越臭,等到他们臭大街,老爹上位的阻力就会小很多。
高手对阵,最怕的就是分神,最近李二在朝堂上处于劣势,经过自己这一通老拳,若是李二把握好机会,没准还能收获奇效,况且,李承乾手里还有一张王牌没用。
“王伯,你我名为主仆,但是我一直拿您当长辈看待,王伯对我恩重,若是王伯不弃,我愿给王伯在外面养个儿子,所有费用均为秦王府承担,待到王伯老迈,也好给王伯养老。若是那天亲王府得势,定会记得王伯大恩。”
王侍不是没有孩子,而是孩子都已经死于那场战乱之中,王侍亲眼看着自己的老妻幼子被贼兵分而食之!
我们总是希望自己的生命得以延续,当个体的生命走到尽头的时候,我们就用最古老最本能的方式延续生命,那个方法就是~
小蝌蚪。
既然没有别的办法延续生命,只能是延续自己的血脉,期待着自己在这个世界上生存过的痕迹延续下去,但是这种事情对一个无儿无女的太监来说,那就是如天阶一般,太监不能养子,这是一个政事清明的朝堂必须要控制的事情,哪怕王侍跟了李渊几十年,李渊对这件事一只没有一点表示。
“殿下当真?殿下当真!莫要哄骗我一个快要入土的死老头子!”王侍热泪盈眶,干枯的手臂紧紧的抓着李承乾的手臂,力量大的几欲将李承乾的手臂拗断。
“王伯,王伯,轻些,轻些,若是我爹不同意,我就自己养,我有钱。”
王侍也是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松开了李承乾的手,从怀里想要掏些什么,但是拍了拍脑门说到:“咱有钱,咱有钱这些年老奴没地方花,宫里宫外贵人们的打赏我都留着,原本想着收个听话的小太监把我埋了算了,这些钱都留着,几千贯呢!您待我在长安城置一座宅子,不用大三进就好,孩子要请老师,要花销,怎么也够了。”
李承乾看着地上手舞足蹈的王侍嘿嘿一笑:“这事八字还没意一撇呢,您先等等,这事说了是秦王府花钱那就用不着您掏一文,再者,您那钱就不等着留给孩子取婆姨了?”
王侍已经乐的疯了,待到王侍安静下来,李承乾嘿嘿一笑说道:“王伯在宫中人望颇佳,有件事情承乾早有耳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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