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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振理自然是聪明的人,所以很快的就反应了过来,睁大了眼睛,恍然大悟,才反应过来,有些窘迫的笑了笑,对沈安嫣道:“哦!沈小姐,你误会了,我的意思不是……反正我不是这个意思,香囊暗解什么的我都听不懂。所以刚才不是有心的。”
沈安嫣笑了笑,表示理解,也不气,解释道:“这种东西要是被看见,后果是很可怕的。”
宋振理赞同的点点头,然后也解释道:“这个香囊和普通香囊不一样,不然我也不会随身携带。这个香囊是实在好用,沈影卿手受伤了,睡的肯定也不适应不踏实,虽然等过一个月就会好一些,适应下来,不过现在肯定还是膈应道难受。这个香囊可以安眠,而且祛除药味的效果也奇好,普通香囊只是散发别的味道掩盖,更几种香味和药味混在一起更是闷得慌,所以,普通香囊就是十几个也不见得抵的上,这是稀罕的东西,你还是帮沈影卿拿着吧。”
宋振理一口气嘱咐了一大堆,才重新把香囊再递给沈安嫣。
沈安嫣犹豫了一下,不过只是一下,她就接了下来,想了想,说道:“居然世子有心,我回去把这个香囊再包一层便是了。”
“嗯!”宋振理郑重其事的点点头,“那就劳烦你费心了。”
沈安嫣笑了笑,没有说话。宋振理俨然拿沈影卿当自己人了,沈影卿可是她亲妹妹,她照顾沈影卿那是理所当然的。
宋振理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就急急忙忙的道:“对了,我那里有好多上好的伤药,我回去给她找几份来,这个脱臼是难好的快,但是至少要少受点苦是不是!我这就去拿,回头再见。”
说罢,宋振理就转身准备离去。
还没走开,却被尹宸琅喊住了。
“等会,宋振理,你怎么突然出现在这里?”尹宸琅问道,“是有什么事情吗?”
宋振理叹了一声,就解释说到:“没有,就是过来拜个年,进来的时候是余公公来的,余公公就让我自己休息一下,说你现在有事不见人,就让我在那边坐着。”
“那余衷人呢?”尹宸琅问道,“我有事找他。”
“我没让他跟着,自己进来的。”宋振理说道,“你要找他去喊喊就是了,他现在就在大门那边接待和应对各种来客。”
余衷在王府的权势是很大的,就是管理整个王府的人,也跟了尹宸琅很久,所以很多人都认识余衷。接待各位王府来客,也只有余衷这样有头有脸的人才能应对,左右逢源。
尹宸琅点点头,摆了摆手,无奈道:“算了,你先走吧。”
“好,那我先走了!”宋振理一得到许可,就火急火燎的走了。
“这人啊!”尹宸琅看着宋振理消失在白茫茫中的背影,没好气的道,“重色轻友。”
沈安嫣笑了一下,没有接尹宸琅的话,反而话锋一转,问道:“刚才宋振理说你有经常提到我,说了什么?”
尹宸琅桃花眼含着情,深情的看着沈安嫣,沈安嫣也看着尹宸琅,等着尹宸琅的回答。
尹宸琅嘴角微微挑起,声音温柔如水,开口就如同清脆的山泉,出谷的黄鹂,尹宸琅说道:“我就不告诉你。”
沈安嫣听后,气得轻笑了一声,抬手推了一下尹宸琅。
“王爷。”旁边传来余衷的声音,尹宸琅回头。
“王爷,您找我有事吗?”余衷问道,“刚才在那边遇见世子,世子说您有事找我。”
尹宸琅看向余衷,道:“是的,你准备一份礼物送去林府,是给林府嫡长子林修业的新年赏赐。”
“是。”余衷点点头,表示应下,然后问道,“王爷,还有别的事情要吩咐吗?”
尹宸琅回答道:“无事了,先赶紧去办吧。”
“嗯,奴才告退。”余衷点点头,微微一鞠躬,往别处走去。
刚刚余衷看见宋振理往外走,随口问了一下怎么才来就要走,宋振理火急火燎的样子,没有耽搁,只是对余衷说王爷找他,然后就急急忙忙的走了,甚至都没有停顿。余衷还以为是什么大事,没有想到,就是送份礼物这样而已。
世子真是奇怪。
沈安嫣和尹宸琅走向正殿,里面已经有了烧着上好的银霜炭的炉子。有茶水司的宫女正在泡茶,姿态优雅的如同一幅水墨画。
沈安嫣随口问道:“怎么要给林修业送份礼?”
尹宸琅笑了笑,回答沈安嫣,声音颇为无奈,道:“刚才林修业来的时候,我说要赏赐新年礼物的,总不能别人来王府拜访,连赏赐都没有吧,现在给他送到府上去。”
王府每一个登门拜访的人,这是过年时节,都会有赏赐,余衷负责给大家准备新年的赏赐礼物。根据来者带的礼物的贵重与否,以及身份的高低,关系的亲疏,来分发不同的礼物。
总之这些要赏赐别人的礼物都是早就准备好的,堆积在刚进王府大门后,那一个宽阔的空地,旁边廊上的一个小屋子里,已经都包装好了,而且每一份都是经过仔细思量的,没有廉价之物,王府出手必然得阔绰,不然有失体面和威严。这些余衷都会处理好的,余衷会挑选几份早就包装好的合适的礼物,再喊人都包起来,送给来人。
“这可不叫拜访。”沈安嫣轻笑道。
林修业那样气势汹汹,一幅“来者不善”,哪是来登门拜访的,分明是上来找麻烦的。不是找麻烦,也是来找挡箭牌的。
“最近雪又下起来了,大有恢复的趋势,父皇很担忧。”尹宸琅说道,明明除夕那几天都停了,没想到这才正月十五,只是没过几天,就又重新下起来了,虽然来势并不凶猛,但是最近天总是感觉沉沉的,也冷了不少,估计是有卷土重来的趋势,“注意别着凉了,这种时候着凉最要命了。”
沈安嫣笑了笑,看着尹宸琅,道:“你也是。”
尹宸琅之前没有跟人这么亲近过,这时候两人并排坐,侧身面对面,手都捧着热茶,一时间竟有些手足无措。自从五岁母妃去世,就没有跟人有过亲密接触,一是皇贵妃只生了他一人,他再没有同胞的兄弟姐妹了,二是因为父皇的宠爱,皇子们都不愿意跟他玩,当是的“讨厌”是很表面的,不过却也是那时候才有的可爱,虽然那些同父异母的兄弟们唤着一胞的姐妹,不和他接触,但是那时的不喜欢,只是出发于“父亲似乎对这个哥哥或者弟弟宠爱有加”,或者“母妃说了,三皇子是敌人”。当时没有人理他,他从母妃去世之后本就性格有些暴戾起来,因为幼年时期的孤独感,而更加封闭内心,总是对人充满敌意的感觉,玩世不恭的不在意他人,稍大一点后,仗着一切自己能仗着的东西,慢慢开始玩弄权势。当时的尹宸琅,其实是很渴望有人能与他为伴的,那些哥哥弟弟们总是成群结队,三三两两的一起出入,即使不是一母同胞,也能成为朋友,一起长大。
现在倒好,每个弟弟都给他和颜悦色,慈眉善目的,礼貌而且亲热,但是尹宸琅早就意识到,是从哪一天开始,包括宗室女在内的官家或者贵族的小姐们,华服罗裙,碧玉金簪的来到他的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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