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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嘲地笑道:“这收复河东北境的捷报才发出不久,这乞求赦免的上书就又接连发出,可长安朝廷不但赏赐不行,连赦免的诏令都不见踪迹,只怕如我等之辈,也真成了董逆余党了。”“至于河东郡府,这位新来的王太守,着实是个人物,姜桂之性,老而弥坚,比起安邑的卫、范二姓而言,更为棘手,他今日不出兵攻打我等,却是在积蓄实力,等待时机给我等致命的一击啊!”戏志才点点头,认同阎行的看法。王邑对付西凉军的方法,无疑比范、卫二姓还要高明,若是河东郡府以讨伐董逆余党的名义来征讨西凉军,对于擅长野战的西凉军而言,对阵河东郡兵,依然具有很大的取胜优势。可是王邑的态度暧昧不明,按兵不动的同时,又卡住了西凉军军需辎重,这种举动,却是成功让阎行的西凉军陷入了两难的境地。若是进攻安邑,难免会有顿兵坚城之下、四面皆敌的窘境,若是专事西面,身在背后的河东郡兵则随时随地,能够给阎行的西凉军来上一刀。这样拖下去,兵粮不济、人马困顿的西凉军,迟早不是河东郡兵的对手。戏志才看出了西凉军两难的处境,但他不慌不忙,依然对阎行和自己的谋划充满信心。“话虽如此,但自古胜负、强弱皆无恒常,一念之差即有翻覆之机。校尉明见,已经提前布局西面,眼下我等也只等着东面来的捷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