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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张泼皮被人剁了右手?”一个二十多岁的妇人说话的同时,满脸都是意外之色。uuk.la
“大妇,这事就是那巧雅贱婢带人做的。”说话的是当时在羊肉店内的一名侍卫,事发后,他第一时间跑来了这里报告。而这眼前的妇人就是曾经故意刁难凤萱的袁氏主家大妇,董氏。
虽然董氏也有几分姿色,但是脸上全是阴戾之气,眼中的神色则显得异常凶狠,让人见了就感觉很是讨厌。
董氏沉默了一阵,疑惑道:“那巧雅贱婢和她的姐姐凤萱有什么本事?怎么可能有人愿意替她们出头?你莫不是看错了?”
那侍卫立刻摇头道:“那动手之人听说是她们的弟弟,刚回许都不久,身边还跟着两个凶人,我们四人都不是一合之敌。”
“弟弟?”董氏又是一阵疑惑,转瞬就好像明白了过来,然后冷笑道:“这么说来,那两个贱婢确实有个弟弟,好像小的时候送给了一名老道抚养,看来混的还不错,竟然敢跑回许都撒野,也不瞧瞧我们主家的背景。”
侍卫似乎有些犹豫,不过还是补充了一句道:“那所谓的弟弟带着的两名凶汉,其中一人好像在城外的校场见过,看来也不是什么闲人。”
董氏又是一怔,不过很快就恢复了残忍的笑意,然后说道:“校场都是些丘八,有何可惧?伍大人可是东城的门官,有他撑着我们袁家,还能让那些丘八掀起什么风浪来不成?那两个贱婢的弟弟估计是在外地赚了些闲钱,所以回来雇了些丘八撑场面,这次老娘就要让他知道主家大妇可不是好惹的,你赶紧去把张泼皮那些手下找来,咱们一起去见见那两个贱婢,她们的弟弟不是有闲钱吗?这次老娘就全部给抢过来,非饿死她们一家三口不可。”
那侍卫见可以找回场子,立刻高兴的答应了下来。
董氏这时候才问道:“张泼皮的伤势如何?”
听到这句问话,侍卫似乎脸色有些异样的味道,琢磨了一会才小心的回道:“张爷他性命倒是无碍,只是那男人的活儿恐怕以后是不行了,那小子下手太狠,完全没留余地。”
董氏眉头一皱,气道:“这两个贱婢真是狠毒,张泼皮那东西可是个宝贝,这下就给废了,实在是可惜。”
侍卫这时哪里还敢插话,心中不由一阵荡漾,对于董氏他也一直在心中惦记着,虽然对方岁数大了些,但毕竟也算有几分姿色,之前董氏都是和张泼皮不清不楚,现在张泼皮明显是不行了,自己以后倒是可以试探下,要是能成为董氏的入幕之宾,以后搞不好就可以接收张泼皮的势力,而且听张泼皮平时开玩笑说,这娘们儿的床上功夫很是厉害,需求也非常大,难怪他那相公无法满足,只是不知道这些破事,董氏的相公知道不?
董氏说完这些,就打发了侍卫离开,然后思索了片刻,这才转身向内院走去,她那相公虽然床上的本事很差劲,但是毕竟和东城门官交好,这件事怎么也要知会他一声,因为这次她准备彻底的把凤萱姐妹和她们所谓的弟弟一口气弄死,然后一了百了。
……
袁云和二姐回到家中后,便把新鲜的羊肉汤热了给大姐凤萱端了过去。
凤萱虽然脚不能动,但是对自己妹子的了解却十足十,一下就猜到是巧雅溜出去贪嘴了,现在不过是心中愧疚,所以买了同样一份回来堵自己的嘴。
巧雅被揭破了心中的小秘密也不抵赖,笑嘻嘻的点头承认了,完全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
凤萱无奈,只得把目光又挪到了袁云身上,然后才不悦道:“都是姐姐疼弟弟的,哪有做弟弟的这么没底线的宠着自己姐姐的?你这么宠着巧雅这个二姐,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好事,好事,巧雅姐就我这么一个弟弟,我也只有你们两个姐姐,这世上我们不互相关心,互相照顾怎成?”袁云连忙解释。
凤萱苦笑一声,又瞧了眼在身边扮乖巧的妹妹,立刻板着脸道:“别以为小弟给你五贯分例钱我不知道,你要是再敢胡乱花销,我就全部收回来。”
巧雅吓了一跳,下意识的摸了摸怀里放钱的位置,噘了噘嘴,然后笑眯眯的回道:“大姐,小弟可是本事人,家里有他在你还担心个什么?今天那张泼皮……呃,今天小弟见我买羊肉汤,也没说我什么,还高兴来着。”
巧雅说完,心里直打鼓,差点就说漏了嘴,不过她的话还是没躲过凤萱的耳朵,只见凤萱身子一颤,追问道:“别绕开话题,今天你出去是不是碰到那张泼皮了?小弟也被你牵连进去了是吧?赶紧如实招来!”
巧雅心中一跳,赶紧求救的看向了袁云,眼中泪珠都快滚出来了。
袁云暗自一叹,把刚才碰到张泼皮的事情全部说了,只是将殴打对方的经过简略的概括了下。
凤萱耐心的听完,然后细细的思索了一阵,良久才道:“这事不会这么简单的,张泼皮养了很多打手,说不准这会就已经准备寻上门来了,小弟你是我们家唯一的男丁,可不能在这里丢了性命,你赶紧去躲起来,有事姐姐来扛着。”
一旁的巧雅听着很不是滋味,马上接道:“小弟现在是替曹府做事,那张泼皮即便找上门来,我们也不怕他,大不了就跟他撕破脸,小弟你身边也带着很多人手,这些人是否可靠?”
袁云现在正在感动中,凤萱刚才让自己躲起来,明显是非常关爱自己,生怕自己出点什么状况,所以宁可牺牲自己来挡祸,在充分享受了一下亲情的温暖后,袁云才对着门外喊道:“石沉你进来一下。”
石沉听到呼唤立刻从门外走了进来,然后对着三人一礼道:“主公唤石沉来何事?”
袁云笑道:“我家姐说那张泼皮要来报复,你说如何是好?我可是很担心呦。”
石沉一怔,心说你担心个什么?刚才见你揍那张泼皮跟打落水狗似得,下手的狠辣劲,就好像担心不能把对方打死,怎么这会又开始装孙子了?而且那张泼皮算个什么东西?揍了就揍了,没要他的命算是特别优待了,还提他作甚?
心中连连问了几个问题后,石沉直接如实答道:“我当主公说的是谁呢,原来是那张泼皮,这有什么好担心的,如果主公觉得那张泼皮断手断脚的还不解气,我这便去把他杀了,然后提头来给主公下酒。”
凤萱吓了一跳,急忙说道:“人怎能说杀就杀的?这要是闹出人命官司,小弟还不要被官府抓了去。”
石沉为难的摸摸后脑勺,然后小心的回道:“官府不会来抓人的吧?不就杀了个泼皮吗?即便是把他那些手下一锅都杀了,也不会有人来为难主公吧?小的愚钝,实在想不明白。”
凤萱见石沉说的镇定,眼中也没有任何欺瞒的味道,心中稍安,但是很快一个新的问题就产生了,为何眼前的小弟和这些小弟的手下都如此淡定?他们完全就是有待无恐,难道只因为小弟替曹氏做事就这么大牌吗?
“小弟到底帮曹府做的什么事情,可有官职在身?”凤萱终于把握住了问题的关键。
袁云想了下,自己只是帮着曹昂分担一些账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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