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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自己都不知道,只是每次见她花费还不算出格,所以也就没有过多的干涉。
窗外的凉风吹在脸上舒服了些,凤萱才指了指自己对面的太师椅,然后说道:“过来坐下,我有话问你。”
巧雅一惊,赶紧在心里寻思了下,看看最近是不是又犯了什么过错,想了半天也没发现哪里不对,这才大着胆子坐在了凤萱的对面。
这种太师椅十分宽大,坐下后还可以摆动悬着的双脚,已经成了袁家人的最爱,巧雅为此一直十分骄傲,因为小弟把这些太师椅等一众家具,都交给了自己去贩卖,只要没钱了,就去找马钧订做两张,许都城内的那些富贵人家全部翘首期盼着想要购买,这可是自己的一个大秘密,如今存下来的钱也有一两千贯了,倒是开始头疼怎么花销了。
“姐,我最近可是很安分的,没有闯祸,也没胡乱花钱,你可不能随便骂我。”巧雅小心的说了一句,然后就紧紧盯住了凤萱。
凤萱敲了敲面前的书桌,示意巧雅坐好,不准悬空摇动她的双脚,然后才说道:“你跟我说说,最近那红袖楼的凌蝶总来家里探望,口口声声都在打探小弟的事情,这是为何?”
巧雅一怔,有些心虚的回道:“我怎么知道她为了什么?她找的是小弟,又不是我,姐你……你要去问小弟才对,跟我可没关系。”
凤萱又用指节敲了敲桌子,有些不悦道:“跟你没关系?平时家里来了客人,你最是兴奋,总要溜出来看个究竟,为何只有那凌蝶来了,你就要马上躲起来?”
巧雅呆了呆,刚想继续狡辩几句,却听凤萱突然提高了些许嗓门,道:“青儿与我都说了,那日花船斗艳,你可是威风的紧啊,拿着小弟的诗歌,把那些士子文人吓得都不敢作声了,还借着小弟的名号去调戏了那凌蝶,人家不找上门来怎成?”
“姐,姐,姐啊,我可是个女人啊,拿什么去调戏那凌蝶?你可不能冤枉我。”巧雅知道被揭破了罪行,只能发起最后的抵抗。
凤萱的秀眉这次彻底皱成了一团,抓起手边的一个鸡毛掸子就站了起来,巧雅一惊,赶紧吐着舌头准备逃跑,才跑了几步,突然眼珠儿一转,然后向着凤萱这间屋子的内堂跑了过去,不一刻,就怀抱着还在睡觉的外甥女笑眯眯的走了出来。
凤萱举着鸡毛掸子也不知道从何下手,只能恶狠狠的瞪着眼睛,最后无奈的说道:“你找个时间去跟那凌蝶解释清楚,免得辱没了小弟的名声,你可记清楚了?”
巧雅嘿嘿笑了两声,然后用外甥女换回了凤萱手中的鸡毛掸子,这才点头回道:“这事简单,我现在就去找那凌蝶解释,她知道了我是个女人,难道还会来继续骚扰不成?大姐尽管放心就是。”
凤萱十分无奈的摇了摇头,对于这个妹子是打也不是,骂也不是,说来说去都是小弟的错,平日就把巧雅当小女孩一样的惯着,都十七岁了也不考虑夫家的事,问起来就说要在家里赖一辈子,哪有这样的?
暗叹一声,凤萱接着问道:“那柳依依到底和小弟什么关系?为何市井间都在传他们两个私定什么终身了?”
巧雅一惊,这事她当然清楚,主意还是她出的,现在被大姐问起,看来一顿鸡毛掸子是逃不掉了。
“大小姐,二小姐,曹府的曹清河与蔡文姬求见,已经在前院的外堂等候了。”随着贴身侍女的话音,凤萱和巧雅同时都是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