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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旭这一耽搁,追出城外之时,已经不见铁牛踪影,又不知金钱帮总坛在何处,只得漫无目的找寻。.org
行了一段距离,突然从官道右侧林内,奔出一男一女,具是衣衫不整,满面潮红之色。
柳旭略一思忖,“定是铁牛入了此林,惊起这对野鸳鸯。”疾步入内,果不其然,发现间隔数步就有血迹。
一路尾随,大约一炷香过后,发现铁牛正背靠大石,闭紧双目,伤臂升起层层雾气,应是运功疗伤。
柳旭直接祭出轻水环,把他绑个结实,冷笑着说道:“大个子,如今你落入我手,要生要死一句话。”
铁牛受制于人,却非常硬气,翻了翻大眼珠,梗着脖子,不言不语。
将他立毙于此,非是解决之道,或许还似捅了蜂窝,又有黑牛,黄牛前来,此人看似鲁莽,却是小孩子心性,不如换个方式。
“牛兄,你我并无深仇大恨,那刘大刘二兄弟俩,贪图我叔父身家,屡次前来滋扰,我也不能坐以待毙不是。
素闻金钱帮具是忠肝义胆之人,乃穷苦出身之辈,竟做些行侠仗义之事,不知何以能容下那两败类,难道曹帮主为沽名钓誉之徒?”
“不许你说俺义父,他老人家最讲义气,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现在他却生死不知,是被马大元那个老贼给害死啦,呜…呜…”铁牛竟然大哭起来。
“那你为何不直接杀了他,岂不一了百了。”没想到还有此等曲折,既然杀了刘氏兄弟,想来他那妹子也不肯干休,那就直接斩了马大元,彻底消除祸根。
“俺也想去杀那老贼报仇,可他把义母和小弟藏了起来,俺咋找也找不见,这才假装投靠他,听他的话,他让俺干啥就干啥,等救出她们娘俩再说。”铁牛一边抽泣,一边哽咽。
曹军其人,老成持重,做任何事都留有余地,而马大元恰恰相反,老奸巨猾,贪婪无比,对府城垂涎已久。
数次怂恿曹军,让他把势力迈入州府,却屡次遭拒,不过最近府城多事,马大元瞅准机会,与一散修勾结,害死曹军,还绑他妻儿,以此要挟帮众。
柳旭知晓了原委,看出铁牛为忠义之人,当下把轻水环一收:“走,带我去总坛,我帮你寻找亲眷。”
二人翻山越岭,行三十余里,到一小小村落,此地依山傍水,非常幽静,且有人于田中劳作。
柳旭大为惊奇,知晓铁牛所言不虚,曹军果真经营有方。
到了村中央,铁牛敲响一面大鼓,片接就有数十人聚集。
只听有人窃窃私语,‘这不是铁牛吗?曹帮主失踪后,这小子第一个投靠马大元,真是不仁不义,枉顾帮主把他当亲生儿子看待。’
柳旭闻此言论,可想而知,铁牛平日受了几多白眼儿,有苦说不出,不免有些同情。
过了盏茶功夫,马大元姗姗来迟。
柳旭偷眼观瞧,此人身量中等,白面无须,手握一把折扇,似是精铁所铸:“铁牛,为何擅自聚集帮众?这位小兄弟又是何人?”
铁牛如若未闻,面对人群大声说道:“今日召集大伙儿,请为俺做个见证,老贼马大元杀害义父,还把义母和小弟关押,这老贼罪该万死。”
帮众轰然而炸,大呼小叫,‘杀了这老贼’‘铁牛你可有证据?’还有几个汉子拔出武器,护在马大元身前。
马大元推开几人,阴笑着说道:“就知道你小子假意投靠,也乐得陪你玩几日猫捉老鼠的游戏,今日你按耐不住,难道依仗这个毛头小子?兄弟们给我上,你们几个对付铁牛,我来收拾这小子。”
柳旭见事已至此,也不废话,轻水环脱手而出,轰向马大元面门。
“你也是修士!我命休矣!余道长救命!”马大元连声怪叫,妄图以铁扇抵挡。
那凡铁所铸,哪能抗衡法器,直接炸个粉碎,倒有大半碎片钻入其体内,在地上滚动数下,即不能动。
铁牛虽伤,收拾杂鱼足矣,逼问一番,却大失所望,亲眷被余道长带走,不知所踪。
一杆帮众听闻事实如此,气的拳打脚踢,不几下,那数人亦出气者多,进气者少。
铁牛彷徨失措,抽抽噎噎的说道:“有…有…位余道长带走了义母和小弟,柳兄弟,你看现在咋办?”
柳旭未及开口,一面目阴沉,脸色发青的帮众甲说道:“我见马大元数次往后山去过,也许余道长在那也说不定。”
当务之急救人要紧,柳旭连忙劝说铁牛:“先别急,你如今有伤在身,若不抓紧治疗,日后怕是要废了,你在此修养,我去后山找找看。”
入山十余里,发现一处水潭,只见一极为年轻的道人,正站于一座竹楼前。
柳旭用荀大夫传授的望气术观看,见其真气滚滚,似狼烟冲天,至少开了七八处窍穴,惊的掉头就走。
这望气之法,只需把内息搬运至双目即可,曰真瞳术。
“道友既然来了,为何又急着离去?此地景色优美,正是一处上佳的埋骨之地,给你两个选择,要么臣服于我,要么被我炼化成阴魂,还是臣服于我!”说罢哈哈大笑,自认为非常幽默。
柳旭知晓已经无法逃脱,只得抓紧回复真气。
那道人见柳旭毫无笑意,居然学铁牛般撇了撇嘴,呜咽着说道:“我说的不好笑吗?你为什么不笑?呜呜呜,你为何不笑?”
柳旭看他又哭又笑,心中暗道,“此人非神经错乱,即内心变态之属!曹军妻儿,想必也凶多吉少,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
轻水环从水面上极速划过,攻向对方。
那人似是毫无所觉,依旧沉浸在内心世界,眼看就要沾身,体内钻出一满脸青色、双眼空洞的幼儿,张口咬住轻水环,吱吱作响,一缕缕黑烟散发而出。
此人为阴冥宗弟子余元东,旁门左道之一,专以祭炼生人魂魄,吸收怨气为道,初练之时,受怨气侵染,经常神智错乱,不辨东西。
余元东出师不久,听闻柳州府有秘府将出,觅得此地,与马大元狼狈为奸,炼化掉曹军一身精气。
并把祭炼数年的幼儿寄居马大元体内,以便日后行事,见柳旭资质绝佳,才化作那帮众甲,将其引到此处,想要把他化做阴魂。
柳旭未曾见过如此邪门的法术,操控轻水环倒飞而回,在身周旋转,做防御姿态,“若是被怨气侵染,污了法器,可后悔莫及。”
那幼儿“嘎嘎”尖笑,口中吐出一道黑乎乎气浪,喷向柳旭面门。
距有五丈,一股腥臭难闻之气入鼻,头昏脑涨,内息运转不灵,连忙闭住呼吸,轻水环化为水珠吞入口中,受寒气一激,方才好过一些。
这道气浪,乃是余元东采集万年茅坑中的秽气,与那幼儿怨气相合,祭炼成的一门法术,香瘴**术,中者立刻骨肉分离,哀嚎数日而亡。
柳旭方一交手,处处受制,好似此人就是他的克星,眼看秽气近身,直接前滚翻,“噗通”,跳入水潭之中。
顷刻间,玄冥重水急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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