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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柳旭听此言论,不觉有些心灰意冷,心中暗骂,“真是岂有此理,若换作他人,也许就横死于齐枭之手,你等却轻飘飘一句,‘顾念真人面皮’,有权势者真就了不起吗?”
许鹤年见其面色不愉,怕打击他的积极性,逐语声放缓:“归云子受掌教之令出行,一时半刻不得回返,临行时将你托付,叫我好生照看。uuk.la且他已求至卓玉良师弟处,答应收你作记名弟子,等你进为真传,就正式列入门墙。”
许鹤年为归云子嫡亲师叔,无儿无女,孑然一身,成四品金丹六百余年,元神无望,因此主动挑起管理内门的差事。
柳旭很想答应,可想到故去的荀师,心如刀绞,斩钉截铁道:“怕是要辜负师兄一番好意了,自打荀师为我故去,弟子实无法再拜他人。”
许鹤年目瞪口呆,欲要厉声喝骂其不识抬举,不过思及归云子品行,终归没有出口,重重一叹:“哎,你和归云子真是一个德行,难怪他看你顺眼,想当年师兄意外陨落……”
此时他情绪低落,双眼隐含雾气,似是陷入回忆之中,柳旭看其神态,怕他心神受创,连忙轻声打断道:“许长老,逝者已矣,不知玉师姐所为何事?”
许鹤年整理心绪,苦笑道:“人这一老啊,就容易伤感,让你见笑了。方才你与齐枭斗法,大部分人瞧得明白,虽此事或许与玉家无关,可齐枭毕竟是他家外戚,脱不了瓜田李下之嫌。玉寒霜来此,就是为了给你我一个交代,你有两个选择,一是跟随玉寒霜外出,二是去戒律院任执事。”
柳旭问道:“噢?不知这二者有何区别?”
许长老笑着说道:“为了鼓励门下弟子修行,宗门设立功德院,只有积累足够善功,方能换取相应资源,而外出执行任务,是积累善功最快的途径。
其次就是在戒律院任职,那些犯错的弟子会拿出善功打点,亦是一个不错的途径。玉寒霜为戒律院首座,或许想拉拢你一番,顺便作为补偿。”
柳旭心道,是我太天真了,宗门内也不是世外桃源,到处沾染着俗气,那咱家也随波逐流吧:“不知随玉师姐去何处?能有多少善功?”
许鹤年义正言辞:“最近驻守武国白鹤观的弟子传讯,境内有妖魔霍乱,连我宗敕封的山神都已身陨,据说是一条结丹的恶蛟所为。
宗门负责监察中州各地,岂可容神魔乱舞,因此玉寒霜主动请缨,斩妖除魔,以正视听。至于功勋多少,还得等她回来作出评价,估计少不了,且我可以多给你一些,无伤大雅。”
听此一说,柳旭心生感动,虽然许长老有些势力,对我却颇为照顾,为了显得亲近,也跟随归云子改了称呼:“师叔,您看我该作何选择?”
许鹤年老怀大慰,捋了捋长须,开口说道:“依我之见,你还是老老实实在宗门内待着,做个执法弟子就不错,须知有多少人打破脑袋想钻进去,机不可失啊。”
柳旭自忖,我修为低下,若冒然进入戒律部,怕是无法压服众人,倒不如跟随玉寒霜出去走走,增长见闻:“师叔,我还是跟随玉师姐去武国吧,正好可以远离这些纷争,不知她准备何时出发?”
许鹤年道:“也好,可能是我老了吧,跟不上你们年轻人的思维,既然决定了,就去玉珠峰找她商谈吧。”言毕,挥手将柳旭打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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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柳旭正打算去玉珠峰,闻听洞府外有人喊道:“柳旭师兄可在?师兄,柳师兄?”
难道又有不长眼的前来邀战?仔细一看,却是两个年约十二三岁的女童,长相一模一样,一个努力作沉稳状,另一个则活泼好奇,上下打量。
柳旭问道:“不知两位仙童是谁家门下,唤我何事?”
“我等奉齐祖师之命,请师兄前去叙话。”也不知是姐姐还是妹妹,板着小脸那位,一本正经的说道。
“师兄,您教训齐枭一顿,实在大快人心,那个坏家伙,老是捉弄我们姐妹两。”未等柳旭作答,另一个弯起两道月牙儿似的眉毛,笑嘻嘻的说道。
“住口,姐姐你休得胡言,怎可背后乱嚼舌根子!”妹妹柳眉倒竖,厉声训斥,姐姐也不以为意,吐了吐舌头,冲柳旭挤眉弄眼。
柳旭心中好笑,妹妹老气横秋,姐姐古灵精怪,且二人粉雕玉琢,不免生出逗弄之心,逐开口取笑道:“我猜妹妹叫月牙儿,姐姐叫柳眉儿对不对?小孩子家家,不要老是板着脸,容易生皱纹知道不。”
姐姐大喜应承道:“多谢师兄赐名,我以后就叫月牙儿了,哈哈!”
妹妹却是小脸一沉,面现不悦:“还请师兄自重,莫要胡乱编排。”
柳旭碰了一鼻子灰,只得讪笑着问道:“你家祖师寻我何事,不会是要替齐枭那贼子出头吧?”
“具体何事,见了祖师你自会知晓。”妹妹冷哼一声,放出一朵兰花,踏上扭身就走,月牙儿敛身一礼,作出请的手势。
被两朵小花指引,不大一刻,就到了齐天成洞府,远远嗅到一股草药味儿,入内之后,妹妹脸色依然不好:“祖师正在炼丹,劳烦师兄稍待,我进去通报一声。”
等妹妹进入丹室之后,姐姐看了杯清茶,坐于柳旭身边,双手轻托下巴,眼里闪着小星星,叽叽喳喳,问东问西。
柳旭呷了一口,一一作答。
谁知月牙儿问题越来越多,“师兄您年岁几何?爱吃什么东西?可有喜欢的女孩子?等等……,恨不得把他的前世今生都给刨挖出来。”
柳旭刚开始还有些耐心,渐渐不堪其扰,最后实在招架不住,真想把他的小脑袋切开,看看里面究竟是怎样光景,才能问出如此奇怪的问题。
正在这时,妹妹转出丹室,干咳两声,将月牙儿制止:“祖师无暇分身,邀师兄入内。”
柳旭如蒙大赦,疾步摆脱月牙儿,窜了进去,只见一肥胖老者,满头白发,面如红枣,精神矍铄,正对着一件金光闪闪的八卦鼎,口吐丹火,双手连连挥动,不停的打入符箓。
直到过了百零八手,额头微微见汗,方才稍事歇息,微笑着对柳旭躬身一礼:“老朽替那不消孙赔礼啦!”
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柳旭看老家伙姿态放的极低,也不管他真情假意,忙道:“万万当不得您这一礼,齐师兄已过而立,所作所为已受到应有的惩罚,与您关系不大。”
齐天成面漏苦笑:“‘关系不大’,这句话说的好啊,说明至少和老朽有关系的,还得多谢柳旭你手下留情。齐枭父母早亡,我又痴迷炼丹,的确疏于管教,现已将他打发回老家,何时能洗心革面,再回来不迟,你觉得怎么样?可还满意?”
可怜天下父母心,不知是玉家给他施加压力,还是齐天成痛定思痛,才将孙子逐走,不过事已至此,没必要纠缠下去:“我想齐师兄经此一事,定能有所领悟,作回头浪子。”
齐天成心中感叹,这番言语有理有据,行事不卑不亢,的确是个好苗子,日后成就不可限量,还是息了他念,结个善缘为妙。
彼时,丹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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