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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滂稀里糊涂丢了金丹,境界急转直下,连人身都保持不住,直至化出本体,一只帝王花盖儿蟹,跌落到塔楼外。.org
等迷迷糊糊醒来,见有数人围着自己品头论足,首当其冲,正是沧浪剑派杨卓英,再向后看,昔日的老仇人骊山剑宗林静轩,而往日随手就能捏死的锦鲤部族长,正默默站在一英挺男子身后,其他具都不识。
杨卓英说道:“你可是大运河那只螃蟹,里面发生了何事?修为不够,还贪图宝物,你这纯属咎由自取!”
谢滂被他奚落,羞愤欲死,却不敢出言顶撞,常言道,好死不如赖活着,这位爷可是个煞星,弄不好直接斩了自己。
“我被玉寒霜和敖元算计,他们二人已经联手,准备共同前往金光上人洞府。”
谢滂骤然跌落境界,神魂已经扭曲,看着这些人高高在上,目光轻蔑,心中愤恨无比,虽然明面上不敢如何,却准备暗地里阴他一下,绝口不提阵灵之事。
可惜他却打错了主意,武兴言立刻吼道:“住口,休得胡言,寒霜怎会与你们这些下三滥一道。”言毕含怒飞起一脚,将谢滂踢了个粉碎,辉煌一时的大妖,就此走完了最后一程。
杨卓英立刻翻脸,愤怒的说道:“喂,我说武兴言,你当此地还是武国皇宫,生杀予夺,我还没问完他呢?”
武兴言冷笑道:“怎么了,本王想斩就斩,难道还要经过你的同意,你当自己是哪颗葱?”
两人一个赛过一个,具是嚣张无比,显得剑拔弩张,欲要作过一场。
锦鲤族长立刻规劝道:“两位爷台,我看还是先破了此楼为妙,省得夜长梦多啊。”
林静轩亦是出言讽刺:“两个二世祖,时刻不忘争分吃醋,不就是背靠宗门么,你们有什么了不起。”
那二人虽然跋扈,可碍于林静轩一派宗主的颜面,都收了气势,不过互相盯着对方,表达出日再和你算账的意思。
随后开始全力攻击塔楼,想要压过对方一头。
彼时,柳旭见小和尚随便一出手,就将金丹境界的谢滂打落凡尘,心中羡艳的同时,亦开始担心玉寒霜。
“这阵灵只是因为觉得金丹漂亮,就随手废掉一个大妖,还真是霸道。”
小和尚把玩了一番金丹,对冰洁仙子说道:“女菩萨,贫僧观你与我佛有缘,不如与我共参佛法,岂不美哉?”
冰洁仙子眼珠一转,居然蹭到小和尚身边,用胸部摩擦他的光头,娇呼道:“不知小和尚你参的什么法,拜的什么佛?”
此女身材高挑,蜂腰肥臀,面如桃花,配合着合欢门的魅惑之术,这一番发起骚来,连柳旭都看得蠢蠢欲动,险些扑将上去,狠狠疼爱。
小和尚面漏享受,狠狠捏了捏她的屁股,哈哈笑道:“贫僧只拜自身,立誓要做无量欢喜佛,你可愿否?”
这心魔所化阵灵,虽然失去自我意识,可本我却依然保留,邪魅异常,行事毫无规律,全凭心情而定。
冰洁仙子本就是荡妇,时常与谢滂等人开一场无遮大会,将他们玩弄于掌股。
现今他们死的死,逃的逃,正愁无处寻觅奸夫,立刻大喜道:“奴家依你就是,日后还望小和尚多加怜惜。”
他将那枚金丹塞到她**之间,法力一卷,又将她满头青丝削落,接连点出八指,在其头上弄出一排戒疤,拍手笑道:“好-好-好,这样才和我的胃口。”
冰洁仙子未想到他如此大方,一口将那金丹吞入腹中,双手合十,收起媚态:“阿尼陀佛,多谢我佛。”
这一出摆来,只见其脸庞平静如水,身躯妖娆动人,一正一邪,反差极大,带有一股邪异的魅力。
阵灵一拉一打,三言两语就收服了冰洁仙子,柳旭暗暗叫苦,却又无可奈何,如待宰的羔羊,矗在一旁,不言不动。
心中寻思,“这阵灵法力无边,我万万不是对手,看来只能智取,尽快想办法回禀宗门,不知玉师姐还能坚持多久。”
阵灵转头看向柳旭,好似看透了他的心思,微笑着说道:“施主,你可知天下任何事都脱不出理字,如今那螃蟹舍了金丹化去因果,而女菩萨选择皈依我佛,你虽然无甚大错,不过若放你离去,怕是要找人回来对付我,你就暂且在此小住几日,等我感化灯内的菩萨之后,自会放你离去。”
柳旭听他仍然惦记师姐,好似一块大山压在心头,“修道,修的是顺心意,求的是念通达,若任凭师姐落入他手中,被他百般玩弄,那实在有违本心,日后也许再无寸进,罢了,那就拼上一拼。”
剑丸横亘而出,带着决绝的剑意,犹如玉龙天矫,斩向阵灵。
同时不忘攻伐其心:“好你个淫僧,口口声声讲道理,辩是非,不过却自持修为,以力压人,完全就是自欺欺人,今日有你无我,有我无你。”
“敬酒不吃吃罚酒!”面对极速而至的剑丸,小和尚只是伸手一抓,就将其捏入手心,任柳旭如何施法,也是挣脱不开,只能发出阵阵呜咽。
随手把剑丸丢入灯笼内,切断了它与柳旭的联系。
太白剑丸跟随柳旭多年,早已心神相连,此刻突然被斩断,不由得吐出一口鲜血,心神受创。
柳旭目呲欲裂,一声大吼,摄魂幡迎风而涨,急催景山老道从幡内飘出,想要定住他身形,虚空中显出五方缠丝手,从其顶颅拍下。
“冥顽不灵。”小和尚张嘴一吸,把景山老道吞入腹内,却任由缠丝手拍中头颅,咔嚓一声巨响,缠丝手溃散,他却无碍。
此时外界攻击越发强烈,整座塔楼开始摇晃,好似随时就要崩塌。
小和尚收了冰洁仙子,一步跨到柳旭身前,法力一卷,也要将他封印,口中说道:“方才我替女修罗受你一击,万般因果已了,你若再不知进退,休怪我施出辣手。”
柳旭只觉周身一紧,庞大的元气挤压过来,仿佛被这天地厌弃,恍恍惚惚中,就要像那灯笼内投去。
“人生如赌局,长生亦如此,赢就赢个彻底,输了就翻盘再来,既然上了生死场,若舍不下血本,想要空手套白狼,那会输的更加凄惨。”
柳旭握住许久不曾动用的紫金铃,堪堪就要没入灯笼内,叮铃铃一声响,小和尚时刻紧握的灯笼掉落于地,瞪大眼睛,露出震惊之色。
就是这轻微摇动一下,二百余处窍穴的玄真几乎耗尽,神魂极度疲累。时机千载难逢,柳旭不敢稍作耽搁,摄魂幡席卷而过,一道黑气将他裹入幡内。
口中一声厉喝,幡内阴魂强忍畏惧之心,无数酆都斩鬼符飞出,一一融入小和尚体内。
这些符篆每刺入一枚,那小和尚法力就掉落一些,表情亦呆滞一分,只要他有丝毫挣扎,柳旭立刻打入一枚静心咒,使其迷糊一瞬。
直到祭炼三个时辰,小和尚最后一点本我意识才最终消散,一身法力也去了九成,在摄魂幡内盘膝而坐,就跟先前伍元白的阴魂一般,完全忘记了自己是谁,口称老爷。
祭炼这种邪门法器,第一要务就是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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