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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个儒家弟子围着黑衣人,看着安澜轩被挟持,显得束手束脚,不敢妄动。.org
“恶贼,交出从圣贤庐偷到的东西!”
“让开,不然我就杀了她!”黑衣人冷喝道,一只手如鹰爪扣住安澜轩的肩膀,让她动弹不得。
叶青官站在一旁,看向黑衣人背后的包裹,不知道他究竟在圣贤庐中偷了什么东西,竟然被追杀到了这里。
忽然,他眉头一挑,感觉背后的古剑传来了一丝异动,让他的心顿时一动,再次看向了黑衣人背后的包裹。
古剑有损,剑魂有失,他此行就是来圣贤庐找那缺失的剑魂,此时古剑传出异动,似乎是感应到了什么。
只是那黑衣人似乎不好对付,利剑架在安澜轩的脖子上,知道儒家弟子最大的缺就是所谓的仁义,只要安澜轩在他手上,定然会让儒家弟子投鼠忌器。
但是叶青官却没有这样的忌惮,趁着屋中没有灯火,有些昏暗,屈指一弹,一道灵犀剑气便射了出去。
和儒家弟子对峙中的黑衣人一惊,猛然转头向这边看来,但是已经迟了,无形剑气打在他的胳膊上,击中了他的穴道,让他整个手臂都僵硬了,难以动弹。
黑衣人见状不妙,一把推开安澜轩,便破开窗户,转身奔逃。
“哪里走?”四个儒家弟子虽然不知道生了什么,但是见到黑衣人转身奔逃,他们也掠出屋子紧追而去,叶青官悄无声息的跟了上去。
安澜轩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胸口,环顾四周,却没有看到叶青官的身影,心中莫名的松了一口气,屋中这么昏暗,他应该没有看到自己的真面容吧?
黑衣人剑术修为平平,但是轻功却很高,要不然也不可能从圣贤庐中偷东西出来,圣贤庐的四个弟子紧追不舍,看其修为,竟也不弱。
叶青官轻松的坠在五人身后,只是脸上却多了一块黑布,遮住了面容。
黑衣人的身影在夜色中一闪,忽然就这样消失不见,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四个儒家弟子环顾四周,竟然没有现任何踪迹,咬了咬牙后,只能各自选了一个方向搜寻起来。
而叶青官却落在地上,拐到了街角的一个角落。
“喂。”叶青官看着面前的黑衣人,拍了拍他的肩膀。
黑衣人悚然一惊,没有转身,反手就将匕刺了过来。
叶青官轻松的便抓住了他的手腕,然后了他的穴道,就这样堂而皇之的解下他的包裹,开始检查起来。
出乎叶青官的预料,包裹竟然非常沉,他解开后,看到包裹里面竟然装着一块石碑,一尺高,上面刻满了字。
背后的古剑微微颤鸣,但是紧接着又沉寂了下去,叶青官眉头一皱,这块石碑上只是沾染了一丝剑魂的气息,并不是他要的东西。
不过他并没有太过失望,这至少能证明,他要找的东西的确还在圣贤庐中,方向是对的。
重新将包裹绑在黑衣人的身上,叶青官同情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兄台,不好意思,认错了,祝你好运!”
黑衣人差喷出一口老血,一双眼睛瞪得滚圆,恨不得把叶青官给瞪死。
叶青官却是一闪身消失在了夜色之中,不一会就出现在了自己的住处。
只不过酒楼中变得灯火通明,福的掌柜看着被破坏的房间,欲哭无泪。
“叶兄,你到哪里去了,怎么找也不见你?”安澜轩此时恢复了男儿打扮,声音也粗了几分,走过来问道。
叶青官有些愤慨道:“房子被人无缘无故的打碎,我跟出去准备找那几人理论,可惜没追上。”
安澜轩闻言了头,心中又变得惴惴不安起来,不知道叶青官究竟有没有看到自己的女儿身打扮。
一个时辰之后,那四个儒家弟子返了回来想,想来是找到了被叶青官穴定住的黑衣人,因此赶回来道歉,不但付了维修房子的费用,连叶青官和安澜轩的住宿费都出了。
掌柜见对方是圣贤庐的弟子,心中的怨愤一下子就消失不见,甚至几番推辞,不肯收钱,由此就能看出,圣贤庐的名头,在东帝城中的确很吃香。
两人换了新的房间住下,安澜轩几次张口想问叶青官,但是最后却不知道如何开口,显得有些紧张。
叶青官见状啼笑皆非,却没有破。
第二日一早,圣贤庐有东西被盗的消息便传开了,东帝城一片哗然,不知道是什么人这么大胆,竟然敢去圣贤庐的头上动土?
要知道,那可是儒家的祖祠,传承了上千年,出过不止一位圣人,可以说是百门中传承最久远的道统,底蕴之深难以揣度,当代的儒家掌门,就是一位剑术大家。
“不知道圣贤庐究竟被偷了什么东西?”还未到中午,酒楼中已经充满了窃窃私语声。
“据说是碑林中的一块石碑,估计是有人想得到君子剑法,才做出如此举动。”
“也是,据说碑林之中有圣贤留下的碑刻,若是得到只言片语,都是大造化啊!”
“别说是圣贤了,先贤留下的碑刻都是大造化!”
叶青官坐在靠窗边的桌子上,静静听着酒楼中的各种声音,不久之后,一身白衫的安澜轩便走了过来,大大方方的坐了下来,一也不见外。
他看着叶青官,犹疑了一会,才开口道:“叶兄,你昨晚上有看清那贼人的面目吗?”
叶青官嘴角浮现一抹笑意,道:“那贼人蒙了面,我怎么能看得清?”
安澜轩一窒,紧接着问道:“那叶兄有看清那四位圣贤庐弟子的面貌吗?”在他想来,只要叶青官没有看清这几人的面貌,那就肯定也看不清他的。
叶青官嘴角的笑意更加浓郁,眼睛余光看到安澜轩整个人都紧张了起来,故意沉吟了一会道:“当时屋中没有灯,我没看清。”
安澜轩顿时松了一口气,看到叶青官奇怪的看着他时,他连忙岔开了话题:“叶兄,你昨晚追着那几人出去,难道你也是练武之人?”
叶青官解释道:“我身体有顽疾,所以小时候便学了些强身健体之术,不过也仅此而已了。”
安澜轩了头,刚想说些什么,却现叶青官忽然皱眉,看向了酒楼门口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