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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打了个平手,其实是苏小白输了,不然也不会把墨渊给丢了。.org
叶青官感觉事情难缠起来,五岳剑宗,那可是不下于长白山的一大剑宗,五岳合一,实力强的惊人。
其中的西岳华山,至今已经有六百多年的历史了,至于泰山的来历更是无比久远,远古时期的三皇五帝都曾在那里祭天封禅!
惹上人间狱就已经是所有人的噩梦了,如今又多了一个五岳剑宗,即使是叶青官,此时也觉得头大无比。
不论如何,墨渊是要拿回来的,毫无疑问会得罪五岳剑宗的人,根本没法和平收场。
“谢谢你的消息,关于你的身份,我不会多言一句,我们就相当于没见过。”叶青官揉了揉眉心,对面前的花有缺道。
花有缺却大大摇了摇头:“这可不行,大名鼎鼎的剑宗榜第一,那可是世间所有人关注的焦,我都把苏小白的最新消息告诉你了,那你能不能把你的最新消息透露一,比如说你是怎么活下来的?藏锋都死了!”
“据我说是,藏锋没死吧?”叶青官端起茶杯浅啄了一口。
花有缺道:“我很确定,和你一战的那个藏锋的确是死了,如今的藏锋另有其人,是卢陵穆家的家主,死里逃生,骗过了所有人。喂,这可是第二个消息了,你应该交代一下你的事了吧。”
叶青官沉吟了一下道:“事实上,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活下来的,醒来之后,我就在天道山了,被道家的人救了,据他们说是在河里发现的我。”
花有缺眉头一挑:“道家?那这么说,这段时间你都在天道山?”
“不错。”叶青官头,指了指自己的白发,“这段时间我一直在道家修养,你也能看到,我付出了什么代价。”
顿了一下,他又道:“我的消息已经告诉你了,但是关于我现在的身份和位置,你不得随意跟别人说起。”
“放心,百晓门的招牌绝对是天字招牌。”花有缺信誓旦旦的拍了拍胸口,余光又瞥到了邻桌的一个俏丽女子,眼睛都瞪直了。
叶青官看得一阵无语,你的话要是能相信,那母猪都会上树了,百晓门的无良师叔,要是能守信那就真的怪了。
没有理会花有缺,叶青官独自离开了,当花有缺看够了之后,却发现叶青官不在了,顿时一阵捶胸跺足,他没钱吃饭。
走在路上,叶青官有些苦恼,他的这半头白发太显眼了,无良老头肯定会将这个消息公布出去,到时候变换了容貌估计也会被人认出来。
洛阳城真的很繁华,占地数万亩,城中既有山郊野林,也有河流贯穿,除了内城难以进去之外,外城有许多酒店旅馆供叶青官选择。
叶青官找了一家酒店之后,便住了下来,准备明天去找苏小白。
……
洛水河畔,一座灯火通明,还是人间仙阙的楼阁矗立,粉色的帷幔飘飘,鎏金挂彩,古典雅致,占地极广,完全是一座豪华的庄园,这里就是大名鼎鼎的花雨楼了,洛阳城最大也是最有名的青楼。
花雨楼最顶层,这里只有寥寥的几间房,其中一座就属于花魁红妃子,也被称为妃子阁,是无数人梦寐以求而难以进入的地方。
今夜,洛阳公主造访,所有男人只能望洋兴叹,搞不懂一个女人霸占着另一个女人是怎么回事?
但是即使心里面腹诽,但是也没人敢说出来,整个大华就这么一个公主,皇帝陛下对她宠溺到了骨子里去,不然也不会把整个洛阳城封给她。
妃子阁,檀香淡淡,红色的帷幔窗帘轻轻飘起,一个女子坐在铜镜前卸妆梳发,只穿着一层薄薄的红色睡裙,透露出隐隐的曼妙肌肤。
铜镜中的女子黛眉芊芊,星眸似海,挺翘的鼻线,珠玉般的唇,一头黑发如瀑布般垂落在背后,柔顺无比。
这样一个出色的女子,她的五官仿佛上苍精致雕琢出来的艺术品,让人心中充满怜惜,轻轻触碰一下,都似乎会破坏了她。
窗边,一道白色的身影悄然矗立,她脸上的面纱也已解下,一手端着珊瑚碧玉铸成的酒杯,轻轻的摇晃着,眸子却看着迷人的星空,目光有些茫然。
“你变了。”梳着妆的红衣女子忽然说道。
白衣女子回过神来,又变得如寒冰般冰冷,淡淡道:“哪里变了?”
红衣女子自顾自梳着妆,回道:“以前的你,很少像这样发呆,出去了一趟之后,你就变了。”
白衣女子的眼中闪过淡淡的寒光,竟有杀机弥漫。
红衣女子烈焰般的红唇轻轻勾起:“被我说中心事了?肯定是因为男人吧?”
一道鬼魅般的身影忽然出现在红衣女子的背后,一只纤纤玉手如铁钳一般掐住她的喉咙,冰冷似万年玄冰般的声音响起:“不要试图窥探我的内心。”
被人掐住喉咙,命悬一线,但是红衣女子的脸上,依然保持着优雅的笑容:“你又动怒了,看来你果真是在想男人!”
“如果你想现在就死的话,我可以送你一程!”白衣女子手上的劲道一下子大了许多,红衣女子的脸色瞬间涨得通红,几乎变成了紫色,一根根青筋凸起,说不出的恐怖与狰狞。
但是即使在这样的威胁之下,红衣女子也没有任何惊恐,脸上甚至还出现了解脱般的笑意。
看着铜镜中的面孔,白衣女子的手忽然放松,轻轻附在她的耳旁道:“放心吧,我不会就这么轻易杀了你的,你是那么的精致,是世间最完美的艺术品,我还没有把玩够呢。”
说着,便拉住女子红色的睡裙用力一撕,刺啦一声,一具象牙色的完美躯体便出现在了白衣女子的眼中。
肤如凝脂,曲线完美,纤细的颈项下面,是一对精致的锁骨,之后是弧度惊人的挺翘,经过平坦的小腹,芳草茵茵隐约可见。
这是一具足以让任何男人都发狂的**,白衣女子的玉手轻轻抚过,让红衣女子的全身都绷紧了,尽管已经不是第一次,但是她还是像第一次那样敏感,让白衣女子无比留恋。
随着一声惊呼,白衣女子将红衣女子横抱了起来,走向了床榻,重重的丢在床上之后,便如饿虎一般扑了上去,咬着她娇嫩的皮肤,留下一个个清晰的牙印,双指一拧,便留下一片淤青。
红衣女子像是没有丝毫感觉一般,没有叫声,就这样默默承受着一切,已经习以为常。
很难想象,堂堂的大华公主,会有这样暴戾的一面。
香温怨被,红褥叠浪,一觉伤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