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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也叹了口气说：“其实，我也是一知半解。但有一点可以肯定：那东西是一个精钢铸成的盒子。至于里面到底什么内容，我一无所知。”\n\n我大失所望：“仅仅是一个铁盒子？那这盒子怎么来的？最初又是在谁手上？”\n\n万方成笑了笑，说：“现在，你应该有耐心继续听完刚才有关聚鹰帮的故事了。”\n\n我问：“盒子是聚鹰帮的东西？”\n\n万方成说：“你猜错了。盒子虽然与聚鹰帮有关，但它的来源却是另外一个离奇故事。”\n\n这次我不再着急发问，而是自己拿起茶壶倒了杯茶，按万方成所说，慢慢地品起来。\n\n茶的味道并没有我想象中那么美好，又苦又涩，还不解渴，真想不通为何这么多人把喝茶当成一件雅事。也许，风雅本身就是一种无聊。为了不让自己更加无聊，就在感官上让自己受点罪，比如喝茶或喝酒，从而证明自己仍然存在。\n\n这也像我们尊敬的父母官，为了不让自己显得那么冷漠和无所事事，跑到农村去体验生活，挥几下锄头，洒两滴汗水，然后感同身受地到处宣扬人民的生活是多么辛苦。既找到了存在感，又播洒了同情心，还把自己的形象涂抹相当高大而清晰。\n\n耐着性子品了几口，终于还是把整杯茶倒进了喉咙里。结论只有一个：茶并不比白开水更好喝。\n\n在我拿起茶壶再次续水时，万方成站起身，在屋子里来回踱步。\n\n这家伙比我有耐心多了，声音不高不低，语速不紧不慢：“上官飞鹰是一代奇才，他初创聚鹰帮三五年之后，如果要明目张胆地统一江湖，并不太难。事实也是如此，除了少林和武当，当时江湖上就数他聚鹰帮的势力最强大。很可惜他野心太大，一直在等机会夺取天下，如此一来，他就忽略了江湖上另一股神秘力量的崛起。”\n\n我漠然地说：“这股神秘力量，当然就是你提到过的诸神教了。”\n\n万方成：“上官飞鹰无意统一江湖，但在聚鹰帮的力量逐渐显现的时候，江湖上开始人人自危，上官飞鹰越是隐忍不发，大家越是觉得他有更多的图谋。在这种气氛下，大致在十年前，另外一个武林奇才开始在江湖上四处活动，创立了诸神教。这个教派发展更加迅速，不到五年，其在江湖上的势力便达到了与聚鹰帮比肩的程度。”\n\n我问：“这个创立诸神教的所谓奇才，就是诸葛神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