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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万方成的禁区？”\n\n我心想，你能不断地怀疑或否定我的推测，最好不过，我可以慢慢地把你心中的那点秘密全套出来。\n\n我说：“在我来到这里之前，你从没踏足过这个地下城堡的心脏地带，对吧？万方成把我蒙骗到这里之后，你才被选中到这里来送饮食，而且事先毫无征兆。”\n\n叶欣说：“你把万方成说得太缺心眼了吧？随便找个人进入禁区？他就没有心腹人选吗？”\n\n我笑道：“恰恰相反，这正是万方成精明的地方。”\n\n叶欣道：“听起来王大侠跟万方成一样精明，何不解释一下？”\n\n我说：“万方成表面上在秀水镇上是个土皇帝，实际上他活得并不轻松。各路江湖势力，在武力上对他无可奈何，必然会千万百计派人来做卧底，这种渗透方法多年以来就没有停止过。比如你，就是其中一个。”\n\n叶欣笑道：“我做了多年卧底，没引起万方成的怀疑，却又连禁区门都没摸着，这其间的道理好像不通啊，王大侠？”\n\n我说：“秀水镇上鱼龙混杂，差不多每个人都怀着不可告人的秘密或目的，你只是其中最不起眼的一个。万方成心里清楚，他对各种无声无息的渗透防不胜防，最好的自保办法是什么？就是对任何一个人都有所保留，不投入绝对信任。就连万方客栈里他的亲信，也对地下禁区一知半解。万方成曾对我说，没有人能从这里走出去，也没有人能从外面走进来，除了他自己。”\n\n叶欣嘟嚷：“我听得稀里糊涂，你说话能不能简洁一点？”\n\n我笑说：“简单地说，万方成不会让任何一个人通晓出入地下禁区的路线。我说过，你在这里太不起眼，几年下来你的卧底工作做得并不成功，所以没摸着门道，但也因为你太过普通，万方成从没怀疑过你。”\n\n叶欣说：“那我为什么又被选中到这里来服侍你呢？”\n\n我说：“我在这里养伤，必须有个人服侍饮食，他总不能每天亲自动手做这些事，所以不得不让一个人进入这个禁区。可这个人又不能对整个地下路线太熟，因而他不能选自己的亲信，因为这些人至少知道了地下城堡一部分秘密，再让他们进入这里，就有可能泄露整体出入路线。如果其间有卧底，万方成的死期就不远了。”\n\n叶欣点点头说：“所以，他就在外面找一个相对陌生的人到这里来做这项工作？”\n\n我说：“没错，最终他选中了你。因为你还是个孩子，没什么姿色，又来了好几年，从没见过地下机关，在他看来，你是最安全的。而且，服侍完这几天之后，他还可以杀了你灭口。可他没想到的是，你这个最不像卧底的小女孩，偏偏是带着目的来的。老家伙百密一疏，差点要了我的命。”\n\n叶欣笑道：“你怎么像他肚子里的蛔虫，什么都知道？还有，你嘲笑我没什么姿色，可我脱掉衣服的一刹那，明明看到你眼睛里冒着火。”\n\n我说：“那火是什么样的？与别的火又有什么区别？你怎么知道我眼睛里冒的不是愤怒的火，或者鄙夷的火？你小小年纪，除了男女之事，还知道些什么？”\n\n她继续笑：“王大侠，你承认自己的本能反应会死啊？何必道貌岸然装得这么累？你放心，再见到你心中的那位紫衣姑娘，我不会告黑状的，可能还会夸你自制力很强。”\n\n我心想再调笑下去，离题越来越远，正中她的拖延之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