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通知:域名变更为m.bxuu.net请收藏
n她哭了起来:“难道你看不出箭尖上有毒?”\n\n她这么一说,我立即感觉到伤口不再疼痛,还有点麻木。心中一凉,伤口真的中毒了,只是不知道到底有多严重,也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怪不得外面的人不怕浪费弩箭,一直不停地往里射,原来他们不求一箭致命,只需稍有擦伤,便撑不到他们的弩箭用尽之时。\n\n我刚才太冲动了,这个风险冒得有点大。如果一直不言不动,跟敌人耗时间,也许能熬到他们弓箭穷尽的时刻。\n\n现在,可能最先倒下的是我。\n\n我笑着安慰朱玲:“箭头再毒,只是擦伤了一点皮肉,应该还不至于要我的命。”\n\n说完这句话,我故意活动了一下左手,本想向她证明自己没事,却发现麻木的范围越来越宽,整条胳膊运转都不太灵活了。我心中猛地一沉,毒药比我想象得要剧烈,恰好伤口又在左肩,片刻之后毒气势必攻入心脏。\n\n难道我就要这么死在这间破屋子里?\n\n朱玲显然也已感觉到我左手的笨拙,带着哭腔问:“是不是有点麻木?”\n\n我笑道:“确实有一点,但问题应该不大。况且,就算左手废了,我还有右手足以应对这一切。”\n\n这几句调笑安慰之语,我自己听来都有点勉强,自信严重不足。朱玲这时倒冷静下来,不再哭泣,也不更进一步询问伤口情况,只是一手紧紧抱住我的左胳膊,另一手舞剑,与我共同抵挡无穷无尽的飞箭。\n\n箭雨仍然没有减弱或消停的迹象。一时之间要离开这里根本不太可能。更不可能静下来对伤口进行处理。\n\n一切似乎都在朝着最坏的方向发展。除了绝望,还是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