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二章 翘工(第1/2页)煤矿异闻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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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老三这冷不丁的一句弄得我一愣,我赶忙抬头看看天,一片湛蓝,哪有要下雪的样子。

    当下我就以为他在逗我,我白了他一眼,说道:“还特么要变天,你咋不说要放屁呢”

    姜老三转过头看了看我没有再说话,又开始抽起烟。他抽烟很凶,一口接一口的,他这第二根都快抽完了我这一根才下去一半。

    等到这只抽完,他又向我伸出了手,我一看他这动作,心里立马把他骂了一遍,感情他这是变相的把烟‘要’回去呢。

    我无奈的把那盒烟拿出来递给他,他的手开始在烟盒里拿捏着,只是这时候他冷不丁的又说了一句话,我心里顿时一抽,手上的烟盒直接就掉在了地上。

    “陈森,你信不信有鬼”

    我立马吃惊的瞅着他,只是他正弯腰捡地上的烟盒,我看不见他的表情,难道他也能看见鬼?

    可我又有些不确认,只好试探着说:“怎么不信,前些天我不就被鬼追了”

    姜老三捡起烟盒,站起身看着我,良久,他才摇摇头,说道:“离开这吧,煤田镇要不太平了”

    “什么意思?”我隐约觉得他好像知道什么,可他似乎不愿意说。

    姜老三又是沉默了良久,才艰难的对我开口道:“千万别下井!”

    我靠,他这东一句西一句的完全把我弄蒙了,我有些生气,准备扔个炸弹炸炸他,“姜颜,有事你就好好说,别一会儿这一会儿那的。

    我就顺着你的说,鬼,我不只见过那两只,新建矿井下还有一只血淋淋的断手,到处掐人,我们在新建矿的最后一天,它又掐死了一个!”

    说完我就一瞬不瞬的盯着他,果然这小子的脸立马就变了色,只是我没想到他的反应会那么激烈,险些是要被我扔出的这个炸弹炸死。

    他的两只手猛地抓住我的肩膀,·眼睛瞪的奇大,里面满是惊恐,慌张的问道:“你说的是一截断手?!”

    我完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变成这样,难道那截断手在一矿也出现过?我看他情绪波动的这么厉害,只好冲着他点了点头。

    姜老三得到我的确认后,立马松开抓住我的双手,两只手开始在自己的脑袋上不断的揉搓,嘴里不断的重复着:“完了!完了!”

    完了?我感觉我才完了!生生的两句话,就把一个大活人弄疯了!

    片刻后姜老三直勾勾的瞅着我,非常郑重的对我说:“赶紧离开煤田镇!永远不要再回来!”然后猛然的转身冲进办公楼,留下我一个人在那发楞。

    那截断手有这么恐怖?光是听名字就吓成这样?我有些理不清头绪。

    当我抽完烟回到办公室的时候,正赶上姜老三出门,我们两个撞了一个满怀,他身上大包小包的,显然是把东西都收拾了,难道他不干了?我疑惑的看向他。

    姜老三现在满头是汗,双手不断的颤抖,眼中满是惊恐,被我撞了一下后似乎有些发呆,在那定定的看着我。

    刘亚新和何超则正在办公室里看着他的背影,他们两个的表情也是一脸懵B。

    “到底怎么了?”我向他问道。

    只是他的情绪波动的很厉害,最后似乎是下了某种决心,对我说道:“那截断手有问题,我们一家三代人,每代人都经历过它带来的风波。

    太多的我不能和你说,这里涉及到很多的事情,你只要知道一句话就可以,是煤矿里第一代人传下来的,‘血雨腥风云中手,九死一生血遮天’!”

    姜老三说完后,猛地冲了出去,再也没有回头。留下一脸懵B的我们三个。

    那天之后姜老三就消失了,据说是带着家人搬家了。而我们三个则发现了另一件事,似乎这煤田镇上有一个不能说的秘密,涉及到那个血手的秘密!

    我们开始有意无意的向人询问这句话什么意思,有了令人吃惊的发现。

    和我们年龄相仿的很少有知道的,岁数大的人几乎都知道,但凡知道的人听到后,反应无疑都是和姜老三一样,就是没一个人告诉我们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最后我们也懒得深究,从上次的反应来看,那截断手似乎真的不会再伤害我们,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爱咋地咋地!

    我们又呆了一个多星期,那天下午我实在是闲得难受,便诱导他们俩跟我回去喝酒,反正没什么事。

    何超对于这种事一直都是‘随便’态度,怎么样都行,刘亚新更是想回去看小雪。

    于是我们三人衣服一穿,就准备回家,我却想到了一件事,就对他们两个说道:“咱们仨毕竟是到这学习的,光明正大的逃跑肯定不行,咱们从另一条路回去”

    “怎么走?”何超看向我。我也不跟他废话,直接告诉他跟我走就行。

    一矿距离煤田镇并不远,只有两公里左右,但附近都是居民的菜地,所以进矿的时候会兜一个圈子。

    而我说的这条路是以前废弃的铁路,在菜地与地面矿井的中间,很久以前是火车拉煤用的,后来生意不景气,就改成大货车来拉煤,这条路也就废弃了。

    好消息是这条路不用兜圈子,中途可以直接拐向煤田镇,坏消息是这条路没人走,我们得趟雪。

    但只要能把他们两个骗过来,就不用担心雪的问题。

    果然,等我们三个走到这条路的时候,他们两个气的直跳脚,大骂我为人不正,专挑羊肠小道。

    可哪里还由得了他们,这大北风呼呼的刮,谁也不想再绕回去。

    这条路的雪很厚,比我的膝盖还要高一些,因为没人走过,趟起来更是费劲,而作为出馊主意的我,则被他们两个安排到了第一位,他们两个跟着我的脚印走,比我轻松多了。

    这路走的越来越费劲,我的腿越来越沉,已经快要抬不动了,我正想是不是该停下来歇会的时候,我的脚突然的踩到了什么东西!

    不是踩雪的那种松软感,也不是石头的尖瑞,倒像是一个啤酒瓶,我一愣,本准备继续前进的脚停了下来,一条计策在我脑中飞快闪过,我正好可以借机休息一会。

    后面的刘亚新看我不走了,不满的说道:“陈娘炮,你怎么不走了,踩到屎了?”

    我装作非常郑重的样子,回头看着他们两个点点头,然后装着有些惊恐的看了一眼脚下,轻轻的说道:“有东西把抓我的脚抓住了!”

    说完我还特意用手指了指大概的位置。

    这两人果然中计了,开始谨慎的盯着我的脚下,刘亚新把右手缓慢的伸进怀里,冷风顺着那道口子不断的往他衣服里灌,可他就像没感觉一样,眼睛死死的盯着那个位置。

    片刻后他的右手缓慢的抽出,顿时我浑身就打了一个哆嗦。

    “你特么的揣螺丝刀揣上瘾了是不是!你这一下捅下去,没准我的脚都得搭在这!”

    刘亚新没说话,冲我点了点头,示意他知道了,然后他缓慢的把螺丝刀对准雪面,大概是我脚的前方,猛地刺了下去。

    我心想,刺吧刺吧,刺的越多越好,老子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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