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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关系。
回到一个人都没有的办公室后,我立马找了两条矿工服上的麻布腰带,把他们两个栓在了暖气上,防止他们两个跑掉。
只是他们两个现在的状态怎么看都是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我也只能祈祷他们两个能快点醒过来。
一直坐到晚上六点多,这两个人也没什么变化,依旧是像个木头一样的杵在那。
我心里有些气,暗骂白千水说话像放屁,告诉我跟着他们两个能保我平安,这可倒好,他们两个先栽了。
我准备打电话叫人帮忙,可刚拿出电话就突然听那边的何超嘀咕了一句,我一愣,心想这B可算是活了,赶忙走过去看看什么情况。
哪知道到了他面前,发现他瞅都没瞅我,正在那一心一意的解着麻布腰带。
我有些纳闷,怎么一醒来就开始解腰带?难道他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我又看向刘亚新,他的脸也正在看着我,只不过他的脸依旧是面无表情,不一样的是眼神里多了几分凌厉。
我感觉有些不对劲,转头对着何超试探的叫道:“何二狗子?”,可何超还在解着腰带,根本不理我。
不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不得已我只好又大声的叫了一句,这声音在空旷的办公室里显得极大,把我自己都吓到了,我心想这回你肯定能听见。
果然这时候何超慢慢的抬起了头,不过他似乎不是因为听见了我的叫声,而是因为他解开了那条麻布腰带。
何超开始看着我,我也看着他,我现在更加确定事情不对劲了,因为何超从来没用这种眼神看过我,有嫌弃、有愤怒、还有戏谑。
“真是麻烦!”何超冷不丁的说了一句话,我脑中还没体会这句话的含义。
就看见何超肩部一阵晃动,然后一团黑影在眼前闪过,我顿时觉得鼻子一热,紧接着脖子部位又传来一阵痛感,我的世界就开始变得漆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