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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泽心疼道:“所以,你才这么爱喝酒吗?”
柳如烟点头:“酒能暖身,却不能治病。”
白泽道:“不管如何,老师你还是吃亏的。”
柳如烟却笑了,笑的苍白,“女人不管表现的再柔弱,但她总是独立的,她有独立的人格,这一点你要明白,也要谨记。”
看白泽茫然,柳如烟又道:“有人告诉我薄荷糖是药,你是药引,加在一起,就能治我的病,不管怎样,我都要一试,所以你不用对我愧疚,也不用对我负责,这是我自己的选择。”
柳如烟说这些话的时候,抱紧了白泽的身体,眼泪却止不住的夺眶而出。
床单上有血,柳如烟的血,红的耀目,却看起来有点悲哀。
白泽喃喃道:“可是你总是吃亏的啊。”
白泽心思复杂难明,拿着纸巾一直帮着柳如烟擦着眼泪。
这一刻,窗外夏雨悠悠,到底谁错了?
断桥边,黄花树下,执烛之人,不见不散。
这是一个死约会,不见不散。
本来白泽不准备去,但是此刻,他却不能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