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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滚儿。要么就是还有些夫子,顾左右而言他,反正都不会像齐先生那样,次次总能给我一个答案。也不会像师叔那样,知道的就,不知道的,就直白跟我讲他也不懂。所以我就喜欢经常去书院外边跑,你大概不知道,咱们这座书院啊,最早的山主,就是教我、李槐还有林守一蒙的齐先生,他就所有问还是要落在一个‘行字上,行字怎么解呢,有两层意思,一个是行万里路,增长见识,二个是融会贯通,以所,去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我如今还,就只能多跑跑。”
起这些的时候,裴钱发现李宝瓶难得有些皱眉头。
裴钱由衷感叹道:“宝瓶姐姐,你想的真多哩。”
李宝瓶见裴钱竟然还没吃完那块糕点,跟老鼠啃玉米似的,便笑了起来,拍了拍裴钱肩膀,“师叔想的才多。”
李宝瓶摇晃着脚丫,一正经道:“崔山曾经过,总有一天,我的师叔,会遇到他最喜欢的姑娘,我就只能在师叔心里排第二了,不定将来哪天我也会遇到更喜欢的人,师叔也要在我心里排第二。我觉得崔山在胡八道,师叔有喜欢的姑娘,我是不介意的,可我怎么会喜欢别人多于师叔,对吧,裴钱?”
裴钱赶紧点头。
李宝瓶很满意裴钱的态度,拍了拍她的肩膀,语重心长道:“以后跟着师叔游历江湖,你要再接再厉,更懂事些,淘气是可以的,但不要总淘气,让师叔劳心劳力,我的师叔,你的师父,不是天上掉下来的。师叔也会有烦心事,有需要借酒浇愁的伤心事,所以你要懂事些,能不能做到?你看当年师叔都不喝酒的,如今都喝上酒了,这明你这个开山大弟子,就做的有不够的地,对不对?”
裴钱还是点头,心悦诚服。
关于借给自己那银色葫芦和狭刀祥符,李宝瓶了当初师父陈平安与钟魁所的言语,大致意思,如出一辙。
在那一刻,裴钱才承认,李宝瓶称呼陈平安为师叔,是有理由的。
两人又先后溜下了大树。
李宝瓶要去听那位外乡夫子的讲,飞奔而去,在一群老夫子先生和年轻书院子当中,李宝瓶无疑年纪最,又一抹大红色,极其扎眼。
裴钱踩着李槐三人下课的点,去了他们舍。
三人依旧同行。
刘观问道:“马濂,你给,如果家里有人当官的,得了圣旨,真像那裴钱的那样,光是摆放,就有那么多讲究?”
马濂使劲点头,“有些的出入,可大体上真是她讲的那样。”
“还有裴钱她时候睡的拔步床,真有那么大,能摆放那么多乱七八糟的玩意儿?”
马濂还是点头,“对啊,我姐就有一张!”
刘观无奈道:“得嘞,还真是位天潢贵胄的公主殿下!那下次见面,咱们怎么行礼?给她作个大揖够不够?总不能下跪磕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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