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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山坐回椅子，正色道：“元婴破境跻身上五境，髓只在‘合道二字。”
“我与先生细这些，就是希望先生看待这个世界，更加面且透彻，晓得如今天地运转的规矩，到底有哪些条条框框。哪些必须不去触碰，哪些可以破而后立，立起来，就是‘合道！被浩然天下的正统所认可，哪怕儒家的宫和书院圣人不认，都得乖乖捏着鼻子！因为至圣先师和礼圣，认！”
陈平安陷入沉思。
崔山走到窗口那边，眺望山景，突然转头笑道：“先生，我也有个问题要问，希望先生为生解惑。”
陈平安抬起头，笑道：“看。”
茅冬看似打盹，实则如临大敌。
崔山问道：“若是以错误的法去追求一个正确的结果。对还是不对？”
陈平安笑了笑。
他与柳清风聊过此事。
崔山又问，“那么以错误的法，达成了一个极其难得的正确结果，错，有没有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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