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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想要拉上整个院子一起陪葬。
只是老人突然僵住。
那把崔山当年与人下棋赌赢来的仙人飞剑“金秋”，钉入老人金丹，一搅而烂。
随后老人身上“爬满”了一个个黑金色泽的古怪字，与茅冬坐镇天地之时，浩然正气的金字，略有不同。
崔山站在这个“赵轼”身前，在老人脸上一抹，摘下一张鲜血淋漓的墨家秘制上乘“面皮”，再以指尖剥离掉原就属于老人来面目的那层皮肉，抖了几下，抖落鲜血和碎肉屑，收入袖中，抬头看着那张可见白骨的恐怖“脸庞”，笑道：“谢了啊，帮我赚一笔。”
老人已经无法开口言语，不但浑身肌肤碎裂如开片紧密的瓷器，就连眼珠子都是如此布满了裂纹，破碎不堪，老人唯有神魂深处剧烈激荡，充满了仇恨和不甘。
崔山瞪大眼睛，向前走出一步，与那人大眼瞪眼，“干嘛，想用眼神杀死我啊？来来来，给你机会！”
片刻后，崔山在对额头屈指一弹，其实生机已经彻底断绝的老人，倒飞出去，在空中就化作一团血雨。
崔山站在院中，走向正屋，期间路过倒地晕厥不起的谢谢，恼火道：“没用的玩意儿。”
一脚踹得谢谢撞在墙壁上。
于禄站在原地，有些苦笑。
崔山跟他擦肩而过，没好气道：“我都不稀罕你。”
临近台阶。
崔山一拍脑袋，想起自家先生马上就要和茅冬一起赶来，赶紧随手一抓，将谢谢身形“搁放”在绿竹廊道那边，崔山还跑过去，蹲在她身前，伸手在她脸摸来抹去。
最后就变成了一个坐着微笑的谢谢。
崔山看了看，比较满意的自己的手艺，只是看气，一巴掌拍在谢谢脸上，将其打醒，不等谢谢迷迷糊糊话，又一把掌将其打晕，“还是刚才的笑脸顺眼一些。”
又一阵捣鼓。
谢谢继续保持那个微笑坐姿。
崔山确定昏迷中的石柔，她腹中那把离火飞剑在悲伤颤鸣，暂时没有挣脱牢笼的可能性。
他这才高举双手，重重拍掌。
撤去了华山的书院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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