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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朴子也曾说过,‘若能乘蹻者,可以周流天下,不拘山河.凡乘蹻道有三法,一曰龙蹻,二曰虎蹻,三曰鹿卢蹻’,而且黄帝的母系就来自有蹻氏,极有可能也精通巫术。”
我耸着肩膀说,“切,还巫术呢,这世界有个屁巫术,老义啊,你有必要在这里给我充神棍吗,虽然你——也是哈佛毕业的,学识方面确实有那么一套!”
姬行义入主善水堂十几二十年,我与他一向随便惯了的,虽然此刻的语气比较轻佻,但在内心深处,我还是尊敬他的。
姬行义仍然很有耐心,仍在淳淳教导着,“少爷,我们沪上姬家早已迁至美国东部,但怎么说也算是盗门一脉,有一些东西还真不能不信,我跟你说啊,你爷爷曾经三令五申过,说是盗门有三大忌讳,一亵二贪三……”
我马上打断了他,“停停停,你怎么比我爷爷还罗嗦?”
可能是深受我爷爷提携,此刻见我这样议论他老人家,姬行义似乎心有所感,顿时嘴唇颤动,眼圈也有一点发红了,“你别嫌我罗嗦,这确实是你爷爷反复强调过的,而且,我本人虽然也姓姬,但我们这一支很早就分了,搬迁到外地,属于姬家的旁系庶出,如果没有你爷爷,现在我们全家可能还在中国大陆的某一个省份种地呢。受了他老人家这么大的恩惠,我也有责任让你知道一些事理的。”
我突然激动起来,大声回应道,“爷爷,爷爷……二十年前他为什么要不告而别,至今仍不见踪影,想我姬行健也真够
衰的,父亲英年早逝,爷爷也沓无音息,扔下这么善水堂这么大的一个烂摊子,可是我自己连学业都还没有结束哇!”
“老爷他在,他在……”义愤之下,姬行义似乎想说出一些什么,不过话到嘴边又收了回去,“少爷,你别着急,有些事情该你知道的,终会有一天会告诉你的!”
我逼近了他,“但问题是在——这一天到底什么时候才会到来?难道我连自己爷爷的行踪都没有权利知道?”
姬行义似有不忍,他退了一步说,“少爷,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在说有些事情不是不能告诉你,只是时机还不到。”
我懒得再跟他罗嗦,转身就想开溜,临行前还扔下一句话,“既然这样,我还是回卧室再睡一个回龙觉吧!”
姬行义拉着我的衣袖说,“这都快天亮了,还睡什么呀……对了,那人你到底见不见?”
我都快举手投降了,“见见见,你都发话了,我敢不见么?”
“好的,我跟那人约过了,呆会儿十点钟你得去你的办公室里见他。”
我不再说话。重新上楼回到卧室,一家伙便把自己扔回床上,很快睡意上涌,视线惭惭模糊起来,照片、龙蹻和爷爷统统都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