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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克带着符安抵达酒肆的时候,纲手已经烂醉如泥。而一直坐在纲手对面的自来也,也是微醺之色。
“自来也大人……”
说真的,符安觉得自己来的不是时候。
就在他考虑是否回头再来的时候,自来也抬起犯软的胳膊招呼他上前,对他道:“你来的正好,把酒钱掏了……”
符安瞬间炸毛,“你的钱呢!”
“忘带了……”
符安立刻捂住自己的腰包,“我也没钱!”
“扯,”自来也醉醺醺的双眼盯着被符安紧捂着的腰包,笑道:“你们根的待遇好着呢,别给我哭穷……”
“这是我拿命换来的……”
“别说拿命换来,就算拿节操换来,还不都是一个花吗!”说话间,自来也站起身来,朝符安勾了勾手,“你来找我,必是有事相求。你若是不掏这个钱,我就不帮你——”
“我没事求您了!”
深知宰人会上瘾的符安很麻溜儿的准备跑路。
就在他即将跑出酒肆区域的时候,一条湿漉漉黏糊糊的东西突然缠住了他的腰。
他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这是什么东西,身子就不受控制的被卷了回去。
“帕克!”
身子被卷的时候,他本能的喊一直在附近的帕克。
谁知帕克那家伙把脑袋一缩,来了句‘我非战斗型忍犬’后就继续躲起来看好戏。
见自己的通灵兽如此不靠谱,符安暗叹口气。
看来,回头有机会,得和一个可靠的,听话的通灵兽签订契约。
不然的话,迟早有一天会被帕克这家伙坑死!
一分钟后,被自来也的御用坐骑蛤蟆忠的舌头卷过去的符安拿着自己所剩无几的钱袋欲哭无泪。
“别这么小气嘛,钱没了还可以挣……”
“闭嘴!”符安抓狂道:“为什么总是我,为什么没见你宰过别人……”
“笨蛋,这是长辈对晚辈的关爱,关爱你懂吗!”
自来也扶着纲手,和符安吵着出了酒肆。
把纲手送回家安顿好后,这才问一脸生无可恋的符安道:“对了,你找我什么事?”
“拜师……”符安有气无力的做着回答。
“拜师?”
自来也指了指自己鼻子,乐道:“这事你不找朔茂却来找我,朔茂知道不定怎么心塞呢……”
“……”
听自来也提起旗木朔茂,符安有一瞬间的失神。父亲他现在怎么样了呢?
“哦,我想起来了,朔茂出任务去了……”自来也摸着下巴沉吟道:“好吧,看在我和朔茂关系不错而且你刚才也算是大出血的份上,我就收你这个徒弟吧,说,想跟我血什么忍术!”
“血契约咒印……”
自来也闻言面上笑容收了起来,看着符安道:“你学这个做什么?”
“有用——”
“你不说做什么用别指望我会教你!这咒印杀伤力极强,轻易不能乱用,不然你一定会后悔莫及!”
“……”
话至此,符安很清楚自己不说用在哪里的话,自来也就绝对不会教自己这个咒印。
可是,如果明说自己和大蛇丸的口头约定的话,自来也别说教自己咒印了,不跑过去找大蛇丸事就求神拜佛了!
为今之计,只能说谎——虽然说谎很不好,但是,管它呢!又不是小孩子了,前世在职场中,为了生存,不违底线的谎不知道说撒了多少呢!
于是,他对自来也道:“志村团藏强迫我修习光遁系列忍术,他说只要我在16岁之前把父亲的光遁系列忍术全部掌握住,他就会放我离开根,给我自由……我怕他说话不算,这才来找您,希望您能帮我!”
自来也不信,“他为什么突然和你做这个约定?”
“大概……”符安顿了顿,半真半假的道:“大概,是希望有朝一日,我能替代父亲吧……毕竟,在他手底下长大的我,比父亲好控制的多!”
自来也沉默了。
这很像志村团藏的作风。
虽然他知道教符安血契约咒印对旗木朔茂不太好,但是,他也很清楚,旗木朔茂知道志村团藏和符安这个约定的话,也一定会出面教符安的。
对这一点深信不疑的他对符安道:“你找我是找对了,整个村子,会此契约咒印的人,只有我,大蛇丸,纲手,和你父亲旗木朔茂四个……这个咒印,是我们自己研究出来的,连猿飞老师都不知道!”
“这么说,您这是要教我了?”符安眼睛一亮。
自来也哈哈一笑,摸着符安的那头银色头发道:“不能让你白给我付酒钱不是,只是,教了这个后,以后你就要改口教我自来也老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