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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那个阴暗压抑的地方。
还是那个口口声声说自己的所作所为都是为了木叶的组织老大。
只是,这次回来的符安的心境,和之前已经完全不一样。
因为,这个掌管着根组织的家伙,才是真正的害死自己父亲的罪魁祸首。
这个血淋淋的事实,使本来就讨厌志村团藏的符安,越发觉得这家伙如同妖魔一般令人厌憎。
一定,绝对要亲手杀了他!
“团藏大人……”
虽然已经怀有必须杀死志村团藏的决心,但是,深知自己此时并不是志村团藏的他还是选择暂时低头,“您找我有什么事?”
“你先告诉我,砂忍村的任务是怎么一回事?有琴殊胜,为什么没有死?”
一开始就兴师问罪吗?
符安叹了口气,很无奈的道:“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当时谍报部的成员能出手的全都出手了。大家也亲眼看到了有琴殊胜的尸体,可是,不知为何,他竟然又活了过来……”
“我听寅说,是你出手杀死有琴殊胜的!”志村团藏,并非是好糊弄之人。
“是我。”
“那谁敢保证不是你不漏痕迹的留了活口?”志村团藏的视线落到符安身上,那强大且阴暗的气场,使符安喘不过气来。
“我没有留活口,那个时候,我尽力做了我所能做的一切……”
顿了顿,又进一步解释道:“另外,当时谍报部全体都在场。谍报部的成员,个个身经百战,我就算再厉害,也不可能会耍花招瞒过他们!希望您能明察!”
“……”
志村团藏叹了口气。
如符安所说,他此时所怀疑的一切,全都是猜测。至于证据,那是没有的。
虽然他做事完全可以不要证据,但是,怀疑的对象,毕竟是村中唯一拥有光遁血继的忍者。
这样身怀血继的忍者,就算犯了天大的错,只要没有叛离村子,那就不能给其造成实质性的伤害。
于是,他开口道:“算了,那件事,就让它过去吧……我这次召你回来,是有任务要交给你执行!”
“您说!”
“最近,村子里有很多平民和忍者失踪,失踪的人,都有一个特点,就是,他们都是逼死旗木朔茂的中坚力量……”
说到这里,瞥了符安一眼,见他只是埋头听着并没有多大反应,才很满意的继续道:“我怀疑,是旗木朔茂的党羽躲在暗处复仇。我希望,你能设法找出旗木朔茂的党羽,然后把他交给我!”
符安道:“既然他能掳走村子里的忍者,只怕他的实力不弱,我担心自己不是他的对手……”
“不管你是不是他的对手,他都不会把你怎么样!毕竟,在他眼里,你一直是旗木朔茂的儿子!”
志村团藏对根的泯之咒印的束缚力很有信心。
他愿意相信,被泯之咒印束缚管教的成员,是一个合格的根组织的成员。
而一直以来,符安在他跟前的得体表现,也加深了他的自信。
却不知道,人是一种很神奇的动物。
只要不死,这种动物,可以适应并消化一切痛苦。久而久之,即使苦难缠身,也会不漏声色的应付着一切,策划着一切,然后,伺机终结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