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从容的被害人(第2/2页)修仙生活不可能那么正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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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欺凌。短短几步走过来,就有一种“他强任他强,清风拂山岗”的淡然。

    在前面那些简单问题问完之后,吕林兰说:“先前,原告汪彭越说,被告吴从信调戏于你,有曲灵峰孟华荣师兄、戒律堂王向宇师叔当场目击。刚才,我分别询问了孟华荣和王向宇。结果,他们只看见吴从信逃跑,并没看见吴从信调戏。吴从信到底有没有调戏于你,并没有旁证。”

    “嗯,我知道了。”华以晴很镇定。那态度,就像是接受下级汇报的老领导一样。

    吕林兰问:“你知道之后,就不想说什么吗?”

    “我没什么好说的。”华以晴从容不迫。

    “你指什么呢?或者说,是什么给了你力量?”吕林兰说,“吴从信说,没有调戏;你说,有调戏。到底有没有调戏,就成了说不清楚的事情了——你是不是这样认为的?”

    “难道不是吗?”华以晴理直气壮。

    “好!”吕林兰说,“就按你所认为的,这是一件说不清楚的事。然后呢?”

    “然后吴从信就始终存在调戏的嫌疑!”华以晴义愤填膺。

    “说完了?你呢?”吕林兰问。

    “我什么?”华以晴有惶然了。

    “你存在诬陷吴从信的嫌疑,”吕林兰说,“吴从信存在调戏嫌疑,会有两种情况。一是调戏成立,他有罪;二是调戏不成立,他是无辜的。而你,你的诬陷嫌疑,也有两种情况。诬陷成立,你有罪;诬陷不成立,你没罪但你名声受损了。所以,你并不是赢家。”

    “你遗漏了我脖子上的证据了吧?”华以晴冷笑。一冷笑,就失去了淡然。

    “是啊,我忘了就此证据求证一下了。不过没关系,我现在就问,”吕林兰说,“师父,请问,她脖子上的伤痕,可有什么讲究?”

    武堂主说:“伤痕的本身,并没有讲究。但她的伤痕,深达寸余,已经见骨,这就有了讲究。咳,也就是说,元婴以下,是不能给她治伤了。”

    “是说她要毁容了吗?”吕林兰问得直白。

    “正是。”

    “那如果元婴出手,甚至师父你直接出手为她疗伤呢?”吕林兰又问。

    “那自然是能够治好的。”武堂主答。

    “谢师父,我问完了,”吕林兰转身,“华以晴,相信你也听清楚了。你,提供了足以毁容的伤痕作为证据。因为它足以毁容,所以按常理,它不是你自己弄的。既然不是你自己弄的,那就只能是吴从信弄的了。是不是?”

    华以晴自信地笑了一下:“这难道还有什么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