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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年了。
我忽然想起停尸寨里的那些士兵,这或许就是当年他们开凿的那条古栈道,沿着这条古道,应该就能找到那座陪葬着无数宝藏的坍塌了的古墓。
峨边县中年男人所说的那个石棺墓,会不会就是那个坍塌汉墓的一部分呢?
康教授留言中的“沿河而下”,是不是指,在这条古栈道上,沿河水下流的方向走呢?
这些断点在脑海中隐隐连成一条线,这条线只需要一个佐证就能清晰起来,而这个佐证,就是康教授所说的给我们留下的标识。
往前走了三十多米,一个折断的碗口粗的树木横在栈道中间,这在原始山林里格外显眼。
我看了看树木的断口,正是用利斧或砍刀之类的利器砍断的,这肯定就是康教授给我们留下的标记了。
果然,往前走了百十米又一个砍断的小树。三个人欢欣鼓舞,经过了一路忐忑,现在柳暗花明,总算找对路了。
待激动的心情稍事平静,我看着那个被砍断的树茬,隐隐觉着有什么地方不对,康教授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头,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力气,能三斧两斧的将一颗小树拦腰砍断?
顾奕芯也觉察到了这种异样,她蹲下用手摸了摸树木的断口说到:“师父,牛老板,我觉得康教授可能不是一个人进山的!他至少有一个随行的同伴,并且,这个同伴的力气很大。”
黑牛一脸无所谓的样子,说道:“老头雇佣几个帮手,一道儿进山也没什么,要不然,就他那把老骨头,早就折了。”
黑牛说罢,想了一会,转而又说道:“妈的,他要真是有同伙,事情可就麻烦了,如果找着那座陪葬无数珍宝的汉墓,老头一伙和咱硬抢怎么办?老苏,小顾,你俩可得立场坚定,站在我这边啊。”
黑牛贪财利己的想法有时候让人哭笑不得,我怼他:“还硬抢,你认为堂堂考古学者就你这觉悟?我现在在想,咱在停尸寨下排水道里看到的那个黑影,会不会就是砍断这小树的人,他难道是康教授雇佣来的?”
黑牛瞥了一眼树木的断口,说道:“不会,就那黑影的身手,对付这小树根本就不用刀斧,直接用手一拧就能拧断。”
我觉得黑牛的分析不无道理,只是,康教授如果需要帮手,为什么不直接向考古院打个报告,名正言顺的带着考古队来,反而要从民间雇佣呢,这其中难道还有什么隐情吗?
多想无益,既然找到康教授给我们留下的标识了,只要我们顺着这标识走,就能找到康老爷子,然后将所有的问题问个明白就是。
黑牛心情大好,一边催着我们快走,一边应景的扯开破锣嗓子唱歌:“大河向东流哇,天上的星星颤北斗哇,说走咱就走哇,风风火火去倒斗哇,嘿嘿,风风火火去倒斗哇……靠,这栈道分叉了,老苏,咱走哪边儿?”
我顺着黑牛狼眼手电筒的光束看到,古栈道出现了岔路口,一条沿山而修,一条修了一座石桥,跨过小山涧,延伸到对面的一座大山上,那山涧一条溪流混入大河,我仔细看了看周围,没留下任何标识
“康老爷子说让我们顺着水流走,咱得走有桥的这条道儿。”
顾奕芯补充道:“这条大河是受潮汐影响才出现的,天亮后就会返回到地下,咱们得抓紧时间往前走,万一前面再出现岔路,有这条河在,咱们才有参考。”
三人单行依次走过这座横跨在两座山间的石桥,往前走了几百米,果然又看见一颗断树。这说明我们选择的道路是正确的,于是加快脚步,趁着河流还在,我们得赶在天亮前找到康教授。
这段古栈道比刚才走的那段要宽一些,由于在山的背面,避免了大部分的光照和风蚀,保存的也相对完好一些,只有石缝里的杂草和荆棘隐约昭示着它有几百年的历史。
狼眼手电筒的光束照到前方,我们发现道路中间的一片杂草被人用砍刀清理干净,走上前去,发现被清理过的地面上,用两根树枝摆了一个X号。
黑牛照着那个X号问道:“这老头儿是不是嫌砍树麻烦,改变标致符号了?”
我把那两根树枝拿起看了看,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又将它们原样摆回,说到:“砍树比清理荆棘杂草,摆符号省事的多,现在突然出现了X的标致,会不会是想向咱们传递某种信息?”
黑牛说道:“要这样说,X,是错号,就是告诉咱们走错道儿的意思?”
我摇摇头,说:“肯定不是,过了石桥他们不是还砍断了一颗小树,提醒咱们继续往前走吗?就算是他们走着走着,发现自己走错道儿了,想提醒咱们,那也得把这个X号摆放在石桥上,而不是这里。”
顾奕芯想了一会,说道:“我赞同师傅的想法,这可能不是走错了的意思,而是提醒我们不要再往前走了。”
“不要往前走了?为啥?难道前面有什么情况吗?我这人最烦猜这些不明不白的符号了。”说罢,黑牛用手电筒往栈道前方照去,只见前面五六十米远的地面上,有一个圆鼓鼓的东西,像是个凸起的石头,也像一个登山背包。距离太远看不真切,我们准备上前看个究竟。
突然,手电筒闪了一下竟然熄灭了。
借着月光,我们发现从栈道一侧的灌木丛里窜出一只通体灰棕色的豺,它似乎没有发现我们,低着头围绕地上圆鼓鼓的东西转圈嗅着。
黑牛眯着眼睛看了会儿,小声说道:“这是只大尾巴狼啊。”
顾奕芯提醒到:“这不是狼,是豺,它体型要比狼小一些,并且这种动物喜雌雄相随。”
果然,这只豺嗅了两圈后,仰起头对着月亮长叫一声,从灌木丛又窜出来一只,两只豺狼不由分说的对地上圆鼓鼓的东西进行撕咬。
“靠,地上的是背包,别被这俩畜生咬坏了!”黑牛说着摸出登山镐往前跑去。
黑牛边跑边在大腿上磕了一下狼眼手电筒,手电筒重新亮起来。
两只豺被强光照射,愣了一下,扔下嘴里的背包,往后退了几步,双双呲着獠牙,低吼着做出挑衅的架势。
我和顾奕芯也跟着黑牛跑到背包前,此刻,双方在背包两侧僵持着,我伸手从栈道边折了个长树枝,准备把背包勾过来。
体型较大的公豺见状突然跃起,向我扑了过来,黑牛反应特别快,双手抡起登山镐,像打棒球一样,把凶恶的公豺,硬生生的打进了栈道下湍急的河流当中,公豺嚎叫一声,在水里露了一下头就失去了踪迹。
另一只母豺被我们彻底激怒,对着月亮哀嚎一声,呲着牙向黑牛扑去。
黑牛也不是吃素的主,顺手反转登山镐,对着母豺迎头一击,顿时,热乎乎的脑浆溅的我满脸都是。
母豺闷哼一声趴到地上,抽搐了几下,用尽最后的力气挪到河边,最终一跃而起,跳进了滚滚长河里。
我捡起地上的背包,翻开看了看,里面尽是些牛肉饼干之类的食物,这也难怪那两只豺对它护着不放,以至于搭上性命。随即转而一想,康教授他们竟然连放着食物的背包都丢在了这里,肯定走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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