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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雾团面所蕴含的狂暴灵力,韦锁是不敢去轻易探查的。.org在地球的时候他就知道,灵异片里,死的都是那些脑袋有些抽的家伙。这个就叫做不作死就不会死,所以此时的韦锁才不会想着作死呢。
可惜不研究下这雾团吧,韦锁又挺心里痒痒的,因为这雾团里有一股强悍的力量,让他觉得挺熟悉…又陌生。不过现在还待在飓风屏障里,先保命要紧吧。
又飞行了数天,飓风开始减弱到还没初期一半的伤害效果,这让韦锁欣喜异常。但是空气中大量的怨念,却是彷佛如见到血肉的豺狼一半,疯狂地朝韦锁攻击起来。
要不是韦锁的精神力强大并且还在一直提升,怕是换个人来,估计他脑海里的灵台早就被污染,成为一傻子了。
但饶是有强大精神力和仙君之力加成,此时的韦锁却也眼皮、眼袋漆黑如炭,看上去精神乏力,好像一夜七次郎似的肾虚过度。
“我怎么感觉脑胀的不行,浑身恶心想吐。”
听到韦锁的无力声音,天生君轻笑道:“谁叫你逞强,我大概算了一下,就这么两天赶路时间,你大概吸收了不下上万道修真级怨念。没成白痴,你就偷着乐吧。”
“什么叫修真级怨念?”韦锁听完好奇问道。
“怨念是念力的一种,而念力则是魂力的一种,道行越高,念力越深。比如剑修,他们修的剑意,便是念力的分支。只是他们将念力和天道的剑道规则一起融合,便成了剑意。”
韦锁了头,怪不得他那天和张无法对阵。即使用出了浑身解数,却还败下阵来,感情人家的攻击招式,已经具有天地规则加持的剑意了。这尼玛根本就是欺负人啊。
“有的人神魂念力极强,哪怕就是被斩杀后,念力都能继续留存于天地之间。比如你脑海里张七烨的执念,而凡人里也有神魂强大者,他们死后有的化为鬼魂,依靠的便是这念力在支撑。”
“凡人级的念力始终就那样,没有太大的攻击力,而修真级的念力则是可以摄魂夺魄,算是具有较小的攻击力了。而你现在的神魂之力,顶多算是跟这个世界的金丹后期匹配。所以,这上万道的修真级怨念积累起来,也够你受的。”
听完天生君的讲解,韦锁了头,表示了解。感情自己现在身上,这是被上万道鬼混缠身啊,真是让人觉得浑身直起鸡皮疙瘩。
“等等,那这些白色雾团到底是什么?”韦锁停下了飞行,对这些脑袋大小,感觉上具有狂暴灵力的雾团,又起了兴趣。
“我母鸡啊。”
韦锁可不傻,听这不屑的语气,自然知道这天生君肯定知晓,只是不愿意告诉他罢了。
于是韦锁朝一个最近的雾团,慢慢靠近,然后开始仔细观摩起来。
几分钟后,韦锁一笑。天生君见状立马喊道:“喂,你不要乱来,这里面可是……”
天生君话还没说完,就瞧见韦锁一拳挥去,将这雾团打碎。
白色的雾团一碎,那想象中的核爆炸并没有发生。而是出现了神圣的气息,这气息如同黑夜里的白昼一样,将周围的怨气全都气化,消散不见。
而韦锁只感觉到这团气息居然神圣无比,甚至能感觉庄严、威武,蕴含天道的感觉。没管脑海里的天生君大喊大叫,韦锁就控制着仙君之力,将这团气息全部吸入体内。
这团气息一进入身体,韦锁就感觉全身怨气,瞬间便消散了大半,简直就比吸D还要爽。
接着,韦锁施展身法,将周围的大小数十个白色雾团纷纷打碎吸收。
“啊啊啊…啊啊啊。好爽啊。”韦锁吸收完身边的白色雾团后,一脸舒爽的呻吟说道,而他那黑色的眼袋和眼皮,更是早就恢复过来。
“你吸了这么多,真是够了。”天生君现出身形,在一旁无奈地直摇着头。
听到天生君的不满,韦锁一脸淫笑道:“嘿嘿,这雾团吸收起来,比灵石爽一万倍啊,根本就是大补啊。而且我都感觉到仙君段身诀的功法,开始蹭蹭蹭的上涨呢。”
“这些白色的雾团,是逸散而出的浩然正气。”
“浩然正气?”韦锁一脸懵逼。
“是的,天地之间的浩然正气。它们应该是因为天穹书院大劫之时,经过特殊的情况,才遗留下来的。”
“那还不好啊,我这人平常猥琐惯了,吸收浩然之气养养神魂还不好?”
“好个屁,浩然正气乃是信仰之力的一种,一旦吸收,你便承了这天地的因果。承了这天地因果,你的道蕴便有了变数,不在纯净。”
“信仰之力又是什么东西?”韦锁现在脑袋越来越搞不懂了,修真不就是升级吗?怎么经验值还分这么多种?
“一旦沾染了大量因果,升仙之时,便是你后悔之日,我只能说这么多。”
听到天生君不愿意多说,韦锁也只能无奈道:“我擦,说的这么悬乎?不过升仙…离小爷还早着呢,现在尼玛被人天天追杀,能提升实力,就先提升。”
天生君撇撇嘴,不在回话。而韦锁没有大量怨气加身,此时精神力也恢复到全盛时期。贪婪的看了眼远处的大量白色雾团,韦锁只能又加速飞行,望赶快离开此地。
在这飓风屏障的不远处,有一艘正乘风破浪的大船。虽然他们距离飓风很远,但是天空上,还是时不时有黑色巨雷劈下。
不过就在巨雷劈下的时候,船的上空,居然出现了金色的屏障。这巨雷和屏障接触后,只听轰隆一声巨响,那巨雷就消散无迹,而这船也只是稍微震动一番,便继续前行。
在这船上,有七、八位修士,皆是金丹境界。而中间几名修士,此时正面色苍白,一脸难受,甚至还带着惊恐的表情,看着远处的飓风屏障地带。
“我说你们这帮人啊,刚出发的时候,还说定要过了第二轮试炼,这雷罚海才走了不到一半,你们就快跟过家老鼠似的,真是没用。”
说话的人,是一站在船头,满脸兴趣阑珊的翩翩公子。他穿着一靛蓝色的长袍,领口上还镶着流云纹的滚边,腰间束着一条青色祥云的锦带,乌黑的头发上束着一蓝色的束带,看上去满是文儒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