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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是李信便开口问道“什么事??”
“我和小煜想出去玩会儿。”李信看着师父用一副我很讨厌这里的表情向师父诉说自己心里的不满。
“行,别跑远,一会儿就得回来。”
“好,师父您放心。”
说完李信和程煜离席出去了。
出了酒店的大门,两人站在路边向大街上往去,空无一人。
“这大半夜的,咱们去哪儿玩呢?”李信坐在酒店门口的台阶上问怂恿自己出来的程煜。
“不知道,这人生地不熟的,要是白天还能找个人问问,这大晚上能去哪儿啊,无聊,早知道还不如直接要钥匙回房睡会儿。”程煜似乎也觉得很无聊,刚来到这儿,连自己在什么位置都不知道,更别提找地方玩了。
这时,李信看到从门前的马路上跑来四个黄鼠狼,头顶着一张烂席子,健步如飞,席子上坐着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妇,看起来非常的滑稽。
“哎?小煜,你看马路上。”李信歪着脑袋嘴巴凑到程煜的耳边轻声说,程煜向马路上看了看,有些茫然的说,“看什么?”
李信又问他“你看见那几个顶席子的黄皮子没?”
“额,哪有什么黄皮子啊?”程煜看了看眼前的马路,除了一辆刚才跑的不算很快的小轿车从眼前穿过并没有别的东西出现。
“唔,可好玩了,你开天眼再看看。”李信看着那几个黄鼠狼还没有走很远,有点儿小兴奋的对程煜说。
程煜听他这样说忙给自己开下天眼,李信对着刚才黄皮子那儿努努嘴。
这下程煜可看清楚了,四个黄鼠狼,顶着一张烂席子,席子上坐个老娘们,嘿,这大半夜还有这么好玩的事。
“走,咱们追上去看看”说着程煜就要向那个方向跑。
“别急,先把替身符放这儿,等会儿好回来。”李信说完把一张符放在酒店门旁路边,从路边找半块砖头压上。
程煜已经跑出去两步,听李信这么说,他也在路边把自己的替身符放好。
弄好这个,两人开始向前追赶刚才那几个黄鼠狼。
午夜的风微微浮动,鬼城的夜稍带一丝阴寒,大半个月亮挂在天上,很像一个被人啃了一口的大烧饼。
李信和程煜悄悄的在路旁奔跑,脚步如飞,又如蜻蜓点水,没有发出太大的动静,二人吊在那几个黄鼠狼的后面,看看他们究竟想干什么。
跟着这几个黄鼠狼跑了大概十几分钟,二人看到这四个黄皮子停在一个破庙门前,那妇女从破席子上下来,似乎一个人在自言自语,她的身旁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一只两条腿走路的黄鼠狼。
李信和程煜就在这破庙外不远的地方看着,程煜看了看庙门前的四个黄鼠狼,又看看庙旁边的荒草丛,对李信打了个手势,那意思是绕到庙后面看看去。
两人蹑手蹑脚的绕到破庙后面,这破庙的后墙已经裂开了几个大口子,破庙里莹莹火光透过缝隙照在墙后的荒地上。
李信探着头趴在裂缝上向里看,一看不要紧,吓了他一大跳,好家伙,里面还有两个体型远超一般的黄皮子,一个躺在神台上,一个像个人模样似得站着。
只见那妇女拿起一把剪刀在旁边的一个瓷盆里放了一下,然后开始拿剪刀向着那个躺着的黄皮子下身,由于视线不好看不清在干什么。
不一会儿,只见她从黄皮子的下身捧出一个小黄皮子,浑身光溜溜的没有毛。
只见那个妇女似乎有些害怕,手有些发抖的把小黄皮子放到一旁准备的烂布片上,轻轻的包起来。
而后又重复刚才的动作,一连拿出来三个。
墙后的李信似乎明白了,原来这黄皮子是用障眼法迷住这个产婆的眼,让她来给黄皮子接生,这个产婆在接出小黄皮子的时候似乎发现了这些东西都是妖怪,不过并没有表现出来,看来也是个胆大心细的人。
这时,只见那个学人模样站着的黄皮子开口了居然口吐人言,“谢谢您帮我老婆接生。”
“黄先生,母子平安,好福气啊,恭喜恭喜。”那个中年妇女笑着对那个黄皮子道喜,墙外的李信和程煜看的清楚,那个产婆低头道喜的时候眼里分明就是害怕,毫无喜意。
“管家,来,给她拿些喜钱,把这位送回去吧。”那个口吐人言的黄皮子转头对破庙外喊道。
一个体型比他小一圈的黄皮子从外边屁颠屁颠的跑进来,站起来走路的它,小短腿摇摇晃晃,看起来格外的滑稽。
只见那个进来的黄皮子嘴里叼着一沓纸钱,递给那位产婆,产婆感谢一番就收拾了自己的东西和那个小点的黄皮子出去了。
李信和程煜以前就听说过有些灵性比较高的动物可以修成地仙,现在还是头一回见,啧啧,真有意思。
就在两人想要起身离开的时候,屋内又响起了说话的声音。
“两位小友,还打算看到什么时候?”接着那个老黄皮子直接转头看向墙缝这里,一双昏黄的小眼珠和李信的眼睛碰到一块,一阵彻骨的寒意从李信心底传来。
程煜在一旁小声问,“怎么办?”李信暗叫一声不好,被发现了,对着程煜说了一个字“跑”
说完他拽着程煜撒丫子就跑,还没跑出多远,两人就被那只黄皮子幻化出的一只毛茸茸巨大的利爪追上,向两人拍了下来,李信回头一看,吓得头皮都麻了,说时迟那时快,李信二人赶忙掏出替身符,爆喝一声“疾”,接着“砰”的一声巨响,巨爪向前猛的一拍,只见落爪处尘土飞扬,黄皮子抬起爪子,只见下面空无一物,只有两张破碎的纸符飘散在地。
“哼,道家的毛孩子也敢跑本大仙的地盘上来,看来,还要给他们点教训才是……”会说人话的黄皮子看着自己爪子上抓着的黄符碎片,自言自语道。
李信和程煜惊出一身冷汗,二人坐在酒店大门口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胸前后背湿了一片,两个人的头皮到现在还有些发麻,刚才替身符如果用慢一点,两人就会性命不保。
“嘿,你看你头上,都是草叶子,过来我给你弄掉。”李信喘着粗气挑起嘴角指着程煜头上挂着的几片绿草叶说。
“嗬,还说我呢,你不也是一鼻子灰。”程煜也是一边大口大口的喘气,一边指着李信的鼻子笑道。
两人没再说话,在这台阶上缓了十几分钟,等感觉好点的时候,二人并肩回到酒店内,这时酒店的前台正在打着瞌睡,听到有动静她抬头迷迷糊糊的看了一眼,一看是老板中午带来的客人,她又歪着脑袋趴在柜台上,恢复了先前的瞌睡状态。
程煜和李信走到二楼的净心阁门外,只见房门虚掩,应该是王长河给二人留的门,李信推门而入,看到师父王长河已然睡下,呼噜声响个不停,他与身后的程煜相视一笑,轻轻把房门关好。
各自洗漱一番,二人到自己的床上倒头就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