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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显得颇为疯狂的王长河叫道。
“嗯?信儿来了?”王长河笑呵呵的说着猛的一回头看向李信,满脸是血的王长河把李信吓了一大跳,这也是李信第一次感到自己的师父是如此的陌生和可怕,大脑瞬间失去了思考能力。
看着李信瞪着眼睛一副被惊吓过度的样子,王长河心里苦笑一声,看来自己这个样子把徒弟吓得不轻,抹了一把脸上的血迹,王长河站起身向着洞外李信这边走过来。
李信有些紧张的咽了口唾沫,低垂着头负手站在一旁。
“别怕,孩子,为师只是给他点教训,这也是做给某些人看的~明白吗?”王长河说到一半突然压低声音。
李信疑惑的抬起头看向已经面色如常的王长河刚想开口询问做给谁看,就被王长河一个凌厉的眼神给憋了回去,看来是不方便说。
“其他人都找到了吗?”王长河从包裹里取出一块手帕一边擦手一边看着李信问道。
“都找到了,没人死掉,只是…不知道他们是不是真的。”李信脑海里闪现出之前的画面,顿了顿说道。
“没事,这里复制的有弊端,应该都不会出岔子的。复制的是能力和修为,有些独一无二的东西是没法复制的,比如黄巢剑,比如每个人独特的杀手锏和武器。”王长河面带笑意略显轻松的对李信说,让他不要在这件事上纠结。
李信皱着眉头想反驳王长河却发现自己无话可说,那,就这样吧,眼前的师父,是真的师父吗?李信心里冒出一个念头便一发不可收拾,偷眼瞄了一眼王长河,有些失神,这个严肃的老人,一如既往的面无表情,双眼打量着洞外的景物,像是在思考什么。
李信心里现在唯一可以确定的人,只有程煜,因为灵液的缘故,程煜很可能和自己一样,在与复制人打斗的时候突然爆发,只是他身上没出现怪事,现在还在忍受着狂暴灵气对他身体的摧残与煎熬。
“好了,信儿,这些没你想的那么难对付,别瞎想,他们都在哪儿呢?”王长河不知何时已经把头低下看着李信,似乎看出李信眼神中的异常,摸了摸李信的脑袋眯着眼微笑着问道。
“我把他们都放到了石廊上,张北在第四层,第六层是小煜,第七层是吕风,轩辕荣在第八层,现在小煜状态很差,其他人都在昏迷。”李信认认真真的回答王长河的问题。
“我们先把大家抬到高台底部,看到那把剑了吗?”说着王长河手一指下方雕塑头上的那把石剑。
“看到了,师父。”李信顺着王长河指的方向向下看着说道,从这里往下看,那雕塑变小很多。
“那就是轩辕剑,我们的目标,换完剑我们就可以回观里,一条灵脉啊。”不知为何,王长河话语间携着一丝惆怅。
“师父怎么了?”李信有些懵,仰脸看向身旁师父问道。
“你觉得我们一路上遇到的危险多不多?”王长河微微低头看着李信反问一句。
“挺多的,比较凶险,稍有不甚,我们就走不到这儿。”李信回忆着从进来一直到现在一路上发生的事低声回答。
“不,你错了,这些还不是最凶险的,最后才是最凶险的,那就是人心,你明白吗?”王长河表情严肃语重心长的一字一句说道。
“师父,我不明白。”李信仔细把王长河的话在心底咀嚼一番,不甚明了。
“不明白,也会明白的,接下来才是这次咱们阴间之行你们收获最大的地方,记着,除了咱们爷仨,其他人谁也不要相信就是。”王长河手捻胡须轻叹一声,这孩子,终究还是遇事太少,也罢,这次会让他们成长很多的。
也许,回去以后,是时候让他们下山了。
王长河心里这时开始作出打算,李信和程煜在修炼一事上固然不差,只是这心智方面,还远远不够成熟。
总待在长辈身边,他们永远都长不大,唯有历练,让他们亲身游走在生死之间,让他们切身去体会这万丈红尘中的因与果,爱与恨,罪同恶,方能真正铸成大器。
宝剑锋从磨砺出,梅花香自苦寒来,他们终究他们是要走自己的路。
“信儿,走吧,和为师一同把他们抬下去,等他们醒来再行动。”王长河看着瞪着眼睛呆呆出神的李信说道。
“嗯”李信重重的点点头应了一声,心里依然在不停的琢磨师父所说的这番话,人心,才是最凶险的,人心哪里凶险呢?李信想不通。
李信从小到大遇到的人,除去父母亲人,便是观里的师长和伙伴,对他自然是好的没法说。
只是,这观外之人,又怎好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