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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小信。”听到有人回应,李信负手站在门外回答道。
“嘎吱”朱红的大门被打开了,一个中年妇女从门内走出来。
“小信啊,回来了,又长高了啊,是不是找你妈?”中年妇女看着一旁的李信说,心说富贵家的这孩子人样子长的可真不错,就是可惜去上山当了道士。
“嗯,我回来看家里没人,三婶你知道我妈去哪儿了吗?”李信心里颇为着急的问道。
“你妈啊,上午刚走,听说是你姥爷家出了什么事,你妈还说等你回来让你直接去你姥姥家呢。”中年妇女将刘玉秀走时所说的话向李信转述一遍。
“好,谢谢三婶,那我先走了啊。”李信道了声谢,转身小跑回自家门口,瘪着嘴,脸色非常的难看。
“出事了。”李信走到王长河和程煜面前低着头低声说出这么一句,翻身骑上自行车。
“没事,信儿,走,我们一块去。”王长河安慰李信一句,也骑上自行车。
三人急匆匆的来,又急匆匆的走。
站在自家大门口的妇女看着三人远去的背影低叹一声自言自语道,“这老天真够不开眼的,这一家子好人老是遇上这种槽心事。”说罢关上大门回屋去了。
李信此时已经顾不得多想,只想骑快点,再骑快点,恨不得能肋生双翅直接飞到自己的姥姥家。
“咔哒”一声轻响从自行车的链条处传来,李信只感觉脚下一松,自行车的速度越来越慢,是链条断了。
李信颇为气恼的下来把自行车往肩头一扛,直接掏出神行符垫在脚底双腿灌气飞奔,不愿浪费一丝时间。
十余分钟后,三人来到李信外公家的门口,李信气喘吁吁的把肩头的自行车放在门旁里,冲着院子就跑了进去,边跑边喊,“妈!姥姥!”
正在屋里忙着给李信姥爷换药的刘玉秀和他姥姥王氏听到李信的喊声心里一喜。
还没等娘儿俩出去,李信就闯进了里屋。
一进里屋,李信就看见自己的妈妈和姥姥正在拧着毛巾,地上放着的水盆里有着浑浊的血水,往床上一看,李信顿时眼泪就留下来了。
床上躺着一个瘦骨嶙峋的老人,形容枯槁,发如枯草。腿上和脚底布满密密麻麻的小疮口,向外冒着黄水。
李信看到一向精神抖擞的外公此时变成这种样子心如刀割般的疼痛。
“姥爷!”李信带着哭腔喊出一声扑倒在床头边,老爷子刘清听到自己外甥的喊声,微微抬起头,睁开眼睛,眼睛瞪的很大,透露出痛苦混杂着慈爱的眼神,微张着嘴巴,想说什么,却又好像说不出来,只能发出“嗬嗬”的声音。
李信蹲在床边头趴在床单上呜呜的哭了起来。
被病痛折磨的刘清只能艰难的抬起手,轻抚着李信的头。
这时王长河和程煜也走了进来,看到床上躺着的老人,王长河心里一震,惊的说不出话来,怎么会有这种事?!
刘玉秀看到王长河和程煜过来,连忙招呼他们到堂屋坐下。
“玉秀啊,你爹这是咋了?”王长河坐在板凳上接过刘玉秀递过来的茶杯开口问道。
“这,前几天吧,我爸说他觉得脚上不舒服,就去医院看了看,医生说是病毒感染,给拿了消毒和杀菌的药,说是让在家观察几天。”
“如果不见好就去大医院看看,这不才两天就成这样了,我也是今天上午才知道,就赶过来了。”刘玉秀眼圈一红一五一十的说。
“这样啊,我看这不是病毒感染,是沾上邪气了,你爸平时都干什么啊?”
“他以前给人家做木工活,最近几年年纪大了,就帮村里人打点家具,帮这附近死的人做棺材什么的。”刘玉秀有些哽咽的回答。
“最近几年有没有做过什么特别的棺材?”王长河略一思索,似乎想到了什么,紧紧追问道。
“这我不知道,我得问问我妈。”刘玉秀说着转头进了里屋,“妈,最近几年爸有没有做过什么特别的棺材?”
“这…我想想…”李信的姥姥王氏站在床边一边擦手,一边回想最近几年做过的棺材。
“我想起来了,五年前,小信出事的那段时间,家里接个大活,做了个大檀木棺材,是张庄一个在市里跑药(跑药是指倒卖中药材)的给他爹订的。”王氏说着就出了里屋。
爬在床头的李信听到说棺材的事,好像想起来一些事,抹了把眼泪轻轻的把姥爷放在自己头上的手放下,他站起身,抹一把眼泪强笑着用闷闷的声音对姥爷说,“姥爷,没事的,我师父也来了,他可厉害了,等会儿就能给你治好。”
躺在床上的刘清意识非常的清醒,只是能看能听不能说,他听王长河一说,心里已经知道症结的所在。
他艰难的微微抬起右手拇指掐着中指和食指在床边轻磕几下。
“棺材板?”李信眼里精光一闪问了一句。
刘清微微摇头继续轻轻的磕着床边。
“镇钉?”李信又问一句。
刘清闭着眼睛轻轻点点头,不再有什么动作,似乎用手磕床边耗尽他仅有的力气。
只有轻微的喘息声,可以判断这个老人暂时还没有生命的危险。
李信看了看睡下的外公,咬咬牙强行把眼眶中流转的泪水憋回去,深吸两口气,转身走向堂屋。
“我知道怎么回事了。”李信站在堂屋的门旁对着王长河说。
“怎么回事?”王长河皱着眉看向李信轻声问道。
“棺材钉,我姥爷说是棺材钉。”李信低声的说一句,“我见过那个大棺材,刷漆的那天我在这儿,我姥爷说死的人是个大个。”
“嗯,是个大个,家里有钱,他儿子找人运来十万块的檀木,非要做个大棺材,提前给了三万块钱,你姥爷说不合规矩,可他就是要做个大号的,说什么大的气派,后来你姥爷把钱退了不愿意做,他们就说,不做也得做,做也得做,不然就整我们家,为了不给家里招灾,你姥爷也就答应了。”
“最后做出来足足比寻常的棺材大出一倍去,封棺的时候,按规矩是封七根,结果他们非要钉十四根,说是这样才能显示他们家的地位。”王氏看着李信说出做那个棺材的经过。
“原来如此,那你还记不记得那个棺材埋哪儿的?”王长河手捻胡须问道。
“记得,方圆几里,就数那个坟最大。”王氏闻言回答说。
“那好,明天还请你带我们去看看,我先看看信儿他姥爷的情况。”
王长河说着起身走进里屋,来到刘清的床边,仔仔细细的看着那密密麻麻的流着黄水的小孔。
“师父,这是?”李信一挑眉梢急切的问道。
“这是阴疮,类似于诅咒。”王长河沉声说道。“准备黑狗血,鸡冠血,童子尿。”
李信从小空间里取出三个矿泉水瓶,其中两个灌着深红色的血液,一个是空的。
李信把两个灌着深红色血液的瓶子放到床边,然后拿起空瓶跑了出去,不大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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