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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王允见张平如此作态,更是将其看清了几分,撇了撇嘴,面露不屑,趾高气昂的嘀咕了一句:“不过一群乌合之众,不从王化的刁民。.org”
王允声音虽然不大,但却清晰的传倒了了张平的耳朵里,张平心生不爽,怒气上涌,怼道:“大人所说的可是你们党人吗?”
“你说什么?!”王允瞬间眉毛倒竖,眼睛圆睁瞪着张平。
“那天若不是皇甫嵩跑的快,哼哼,党人也不过是只会逃跑而已。”张平撇着嘴,目光不屑的瞥了王允一眼。
“你......”王允便如瞬间被掐住了咽喉般,满脸涨的通红,却有说不出一句话来。好半天,才冷哼一声,抖手一挥袖子,“小贼休要逞口舌之利,不过是仗着会些妖法,祸乱百姓。施展些鬼蜮伎俩,以惑视听罢了。”
张平听着王允一直贬低自己和黄巾军,是泥人也有三分火气,更何况张平还是一个血气方刚的大好男儿。不由记上心来,决定给王允来个狠的。
就在王允见张平被自己驳的哑口无言暗自觉得除了一口气的时候,一个声音响起。
“大人说的妖法,可是这个?”
王允听到声音不禁抬头向声音处看去,这一看却是吓得他差坐到地上,用手指着张平,“你...你...你...”了半天却说不出一句话来,手指发抖,两股打颤。
只因他抬起头时,不知是错觉还是如何,感觉原本还算明亮的府堂光线忽然昏暗了下去,而站在堂下的张平却不知何时手里多了一团火焰,此时的张平,正一手把玩着幽蓝的火焰,火焰在其掌中跳动,闪烁的火光中张平的脸若隐若现,一阵幽蓝。
这一切不过是张平一时的胡闹,他利用系统的特效效果,在掌心呈现出一个跳跃的火焰,当然这团火焰不过是虚有其表,若是有人碰触,就会发现,这不过是一个残影罢了。张平也是被王允一副高高在上,一个劲的贬低自己弄的满怀怒气,才弄了这么一处恶作剧来戏弄王允,看着王允被吓的颤抖的样子,不由嘴角上扬,那样子在火光的掩映中,仿若一个恶魔般的勾魂一笑,让王允心惊胆战。
但张平也知道,毕竟自己还有求于人,不可做的太过,火光燃了不过数秒,便见张平翻手一掐,将幽暗的火光熄灭,整个大堂也慢慢再次回复了明亮。
张平尤自収摄心神,强装镇定,哼了一声:“装神弄鬼。”不过经此一吓,他到也不敢再奚落张平,终于将张平看做一个可以平等交谈,谋取合作的对象来看待。
“小子,你意欲如何与我合作?”
“大人,我意欲与党人合作,大人可能代表党人?”
王允被张平抢白,脸色再次一沉,“这不须你操心,你只需告诉我想要怎么合作就行。”
“哦?”张平玩味的一笑,却不接他的话,而是说道:“如此说来府尹大人是党人魁首喽?府尹大人能做的了主喽?”问完一副玩味的眼神看着王允。
王允的脸上青红相见,这事他还确实做不得主,他不过是被派来试探的马前卒,真正做主的却是他身后的大佬。原来昨日自从蔡邕从司徒杨赐处离开,杨赐便派人唤了王允前去,将今日之事说于王允,吩咐王允打探今日有谁和蔡邕接触过,若有发现,将人带来见他。
王允虽然对杨赐所说言听计从,但心中却不以为然,觉得自己堂堂的党人,身居庙堂,却要与贼寇为伍,没来由的辱没了自己的身份。王允心中憋着一口气,实在不愿与张平合作,因此上来就给了张平一个下马威,结果万万没想到,下马威不但没唬住张平,反倒让张平把自己吓了一跳,这心头一个气啊。
然而他又不能拿张平怎么样,一来这是司徒杨赐交代下来的。别看杨赐只是司徒之职,但确是历经两朝的老臣,这朝堂之上风云变化,倒下了多少臣子,而杨赐却能数十年来一直屹立朝堂不倒,自有其过人之处。还不是现在作为河南尹的王允能够反抗的了的。
王允心里这叫一个气啊,然而吹胡子瞪眼也是无用,张平句句在其软肋,他一来不是党魁,二来做不得主。要说直接把张平当反贼处理了,他还真没这个胆,毕竟党人现在想要谋求掌权,实在太需要力量了,不管与黄巾军合作不合作的成,眼前这个恼人的小子都是关键,所以王允还真就拿张平没辙。
看着张平一副我就是喜欢看你看我不爽却又干不掉我的嘚瑟样子,王允叹了口气,这会他也算是看出来眼前这小子也不是一个善茬,与其自己在这与他置气,不如直接丢给杨赐,让他去头疼。
“罢了,罢了,你随老夫来。”王允也不再与张平多说,意兴阑珊的摆了摆手,示意张平跟上,然后转身向府衙外走去。上了马车,王允对张平没好气,一路上闭门养神,张平见此也不自讨没趣。
不一会马车停了下来,从位置来看这应当是内城城西的一处大宅的后门,能住在城西的非富则贵,而且能让堂堂河南尹如此的怕朝中也不过几位,那么这人是谁呢?张平带着思索跟着王允走了进去。
七拐八绕的走了不久,来到一处房门口,王允示意张平等等,先走了进去。过了片刻,门才打开。
进的门内,张平便看见一个老者坐在几案后,而王允则伺立一旁。老者须发皆已花白,面容精瘦,耷拉着眼皮子,一副精神不振,昏昏欲睡的样子。
张平进来一拱手,“见过大人。”,然后拿眼望着王允想要等他介绍,毕竟自己可不知道眼前这人是谁,如何称呼。
王允一副眼观鼻,鼻观口,四方不动,充耳不闻,像个木桩一样。老者也是一副已经睡着了的样子,不言不语。
张平心里一切,暗暗不爽,心道这些人怎么都一个德行,如此傲娇,一个两个都是如此,谁惯的穷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