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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平与韩馥唠了半天家常,也没见韩馥说到正事,不由心头疑惑,难道这韩馥真的只是来看看自己,没有其他的事?他端起茶杯放到嘴边,准备送客,“叔父,你看这天色也不早,我还有些事情要处理,叔父要是无事,不若......”
“贤侄且慢。.org”韩馥忙阻止道,“为叔还有一事要说。”
张平心里笑了笑,果然有事,面上却不露声色,有些讶异的问道:“不知叔父还有何事?小侄能帮的上忙的定当尽力。”
“这个...这个...”韩馥一副不知如何开口,欲言又止的样子,“这个,贤侄可知道党人?”
张平不由乐了,之前自己在韩府不是也向韩馥问过同样的问题吗?结果韩馥刚刚听到党人二字立马推说自己有事遁走了。如今可倒好,却是掉了个个,变成韩馥问自己了。张平不由得嘴角上翘。韩馥正紧张的盯着张平,见张平露出一丝玩味的微笑,面露尴尬,讪讪的笑容僵在脸上,整个人显得颇为局促,紧紧的盯着张平,生怕张平开口拒绝。
张平倒是没想要拒绝,他非常的好奇,韩馥跟自己啰嗦了这么半天到底是为了什么?他没有直接回答,只是了头问道:“叔父不知为何有此一问?”
韩馥见他头,不由松了一口气,却没想张平下一句话将他又吓了一跳。
“莫非叔父是党人?”张平一脸玩味的看着韩馥。
韩馥赶忙双手连摆,使劲摇头,“不是,不是。”
“那不知叔父......”
韩馥却没有回答,而是左右环顾。
张平见此,开声让侍立在门外的裴元绍把好大门,任何人不得入内,然后才开口道:“叔父这下可以说了。”
韩馥这才安下心来,手抚胸口,深深的吸了口气,才说道:“贤侄,我此番前来,乃是奉了司空大人之命前来。”
张平不由一怔,这韩馥不是要说党人吗?怎么一下子转到司空去了?这司空又是谁?
韩馥见张平一脸茫然不解的看着自己,知道张平对朝政可能不太了解,连忙解释:“贤侄,这司空大人乃是张温张大人,此前张大人一直任大司农一职,年初原司空张济因病去世后,张温大人接掌了司空一职。”
张平了头,表示自己知道了,只是不太明白这司空张温找自己是为了什么?张平没有说话,只是继续看着韩馥,等着他的进一步解释。
“司空大人有意与国师大人互结友好。”韩馥不再以叔侄相称,而是改称国师。
“哦?司空大人是党人?”张平明知故问的问道。
“不,不,”韩馥连连摆手,“司空大人与党人没关系。”
“那司空大人是......?”张平故作不解。
“司空大人不过是想与国师大人交好而已。”
“哦?”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这司空张温必有图谋啊,只是不知其图谋的是什么?
“司空大人说,为了向国师大人表达善意,司空大人会送国师大人一份大礼。”韩馥面带谄媚的说道。
“哦?不知这礼从何来啊?”张平越听越是好奇了,这张温无缘无故要送自己一份大礼,实在是耐人寻味。
“这大礼嘛,还需要国师大人亲自去取才行。”韩馥见已经调起了张平的好奇心,所以故作神秘道。
“哦?不知叔父大人可肯为小侄透露一二?”
韩馥面现犹豫,眉头微皱,眼珠在眼眶中打了两转,最后还是咬了咬牙靠近张平,小声的说了句:“皇甫嵩。”
张平闻言心中顿时一惊,自己与皇甫嵩的矛盾难道已经闹到人尽皆知了?自己也不过是今天刚刚得到的消息,为何不过半日功夫,就连自己想不到的外人都知道了?张平不禁眉头皱了一下,但旋即回复平静。做出一副不解装,说道:“叔父这是何意?”
韩馥一怔,张平的反应跟他所预想的不太一样,但片刻后反应过来,笑了一笑,也不说话,只是微笑的看着张平。张平与他对视良久。韩馥才又开口说道:“贤侄,司空大人可是非常有诚意的。”
张平此时心念急转,他在思考这整件事的来龙去脉,让他想不通的是自己的这私事为何会被张温知道,如果是这样,那张温的眼线得布置的多广,他的势力得又多深。但想想又不可能,若是他有这般势力,又如何需要与自己合作?所以唯一能够解释的就是恰逢其会,自己与皇甫嵩的嫌隙恰巧被他知道了,想要借此与自己结一个善缘,如此一切便能说的通了。
那么这张温与自己合作所图的是什么呢?那大概无非就是钱、权、名,自己虽然手头还有些银两,但那是全太平道的积蓄,还要用作发展太平道所用,而且也并没有多少,就算全给他也不过是让他当个富家翁,所以应为不是图财。要说图名,那就更是无稽之谈了,自己一个刚刚拨乱反正的反贼,如何有名望可言,与自己合作又能得到什么名望?那唯一剩下的就是有权了,可自己一个徒有虚名的国师,又能做什么呢?
张平摇了摇头,决定走一步看一步,既然有送上门的大礼,干嘛不收,于是开口对韩馥说到:“叔父,不知司空大人需要我做什么?”
“司空大人说,三日后早朝,请国师务必上朝领取大礼。”
张平想了想,不知道张温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不过是让自己上朝,自己虽然从没有参与过朝政,但却是有这个权利的,左右无事,不过是去遛个弯的事,对自己而言应该也不会有什么损失。当下便了头,“叔父,我答应了,还请叔父回报司空大人吧。”
原本一脸期待看着张平的韩馥听到张平的答复,站起来拍着张平的肩膀哈哈大笑,“哈哈哈,我就知道贤侄你会答应的,好,好,好。”
张平见韩馥如此反应,心中警惕,但面上却没有表现说来,依旧与韩馥保持着笑脸,唠着家常,直到将韩馥送出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