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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曼满脸委屈的看着周瑜,不知道要怎么才能自己把自己帮起来。
“干不了不会叫人啊?朝外面喊一声会死啊。”周瑜再次气哼哼的踹了何曼一脚。
何曼像收了委屈的小媳妇,“来人啊。”
许是帐外听到了何曼凄厉的叫声,呼啦一下冲进了好几个人,看到何曼被剑架在脖子上跪倒在地的样子都是一愣,接着便欲举刀向杨阿若砍去。杨阿若神色不变,讥诮的扬了扬嘴角。何曼却是面色大变,开口喝道:“住手,都把刀给我丢了,去拿条绳子来。”
冲进来的黄巾闻言愣在当场,面面相觑的互相看了看。何曼大急,“看什么看,还不找我说的做,都不像活了吗?啊!狗日的。”
几名黄巾这才满脸委屈的丢掉了手中的武器,转身出了营帐,不多时一个黄巾拿着一条粗麻绳进来。
何曼一脸讪笑的看向周瑜。
周瑜一脸戏谑,“怎么?难道还要小爷动手?”
何曼堆满肥肉的脸上笑容一滞,然后转头看向送绳子进来的黄巾,瞪着双眼怒喝道:“还愣着干嘛,赶紧过来给老子绑上。”
那黄巾目瞪口呆长大了嘴巴,看到何曼怒不可遏,赶紧上前将绳子套在了何曼的身上。
“绑紧点。”
“嘶。”
那黄巾也是实诚人,听了何曼的要求也算是拼了老命将何曼绑了个结实。
“小公子,这样你可满意了?”何曼已经被绑成了个粽子,满脸堆笑的向周瑜问道。
周瑜面带笑意的绕着何曼走了一圈,便打量便摇头,摇的何曼心肝一颤一颤的。
“你,把鞋脱了。”周瑜指着站在一旁捆绑何曼的黄巾。
这黄巾此时也算看清了形势,乖乖听话的脱掉了鞋子。
“再把袜子脱了。”黄巾依言而行,周瑜在一旁却捂着鼻子皱着眉。
“把袜子给他塞嘴里。”
何曼听了周瑜的话面色大变,“不要啊,公子,小公子饶命啊。”
周瑜却不管何曼的求饶,瞪了那黄巾一眼,“还不赶紧?”
那黄巾看了眼何曼,一脸抱歉的抓住自己的袜子,按住何曼的脑袋,就一股脑的塞到了何曼嘴里。
何曼呜呜呜的,想要挣脱,可是此时全身被捆的结实,有哪里有半点挣扎的余地。何曼要是知道周瑜会如此羞辱自己,说什么也不会束手就擒,就算是拼了一死,也好过被如此羞辱的好。然而此时已经由不得他了,他的胃内一阵翻涌,却找不到出口又压了回去,然后引起新一轮的翻涌。没几下何曼就恶心的几欲昏厥。
周瑜哈哈一下,看着那个黄巾说道:“去,把你的弟兄们都叫进来,让他们自己把自己像何曼这般捆上。你最好乖乖听话,否则,他就是你们的下场。”周瑜一直何曼。那黄巾看了面露惊恐,对周瑜的要求连连点头应下。
不多久帐内便多了数十个将自己捆的结结实实的大汉。周瑜一时兴起,冲过去在这些大汉的屁股上挨个踹上一脚,将他们踹倒在地,直到帐内再也没有站着的人,周瑜才一副意犹未尽的拍了拍手。
“师父,我们要不要再放把火把这烧了?”周瑜眼珠一转又提出了一个建议。
无论是何曼还是倒在地上起不来的黄巾大汉听到周瑜这话都面露惊恐,一个个的拼命的摇起头来。
通玄听了周瑜的话也不禁摇了摇头,这周瑜如此顽劣,张平是怎么教导他的。前些时日还不觉得,这下子算是本性暴露了吧,日后谁要是落在他的手上,怕是难落个好了。
“行了,我们走吧。”
周瑜听了通玄的话也不失望,只是收齐了戏谑玩闹,跟着通玄走出了大帐。
张曼成听了何曼的叙述,是又气又急,他没想到何曼居然是如此的不争气,轻易的便让通玄翻了盘,让通玄逍遥的离开。不过这回显然没有时间给他多想,此时已有兵丁来报太平军杀过来了。营帐外远远的能听见喊杀之声。张曼成气恼的瞪了何曼一眼,然后招呼逃回营中的黄巾进行抵抗。一面思考着如何破敌。
可惜的是留给张曼成的时间不多了,本就是惊惊慌慌一路逃窜的黄巾军,经过了这大半夜的折腾,早已是精疲力尽,此时太平军袭来,虽然还能奋力抵抗,但战斗力却是大大折扣。要说太平军此时其实也是不堪,毕竟饿的不轻,好点的饿了快两天,还能强撑着一口气勉力支撑,大多数都饿的前胸贴后背,半点力气也无,又哪里还能战斗。要不是夺了张曼成大营就能有食物吃的诱惑强吊着一口气,太平军也是好不到哪去。
不过就算如此,此消彼长之下,黄巾军显然也不是太平军的对手,毕竟太平军中还有典韦、张燕、张牛角诸多猛将,相比之下,张曼成手下可用的将领就乏善可陈了。
不多时张曼成便接到了亲兵的报告,言说太平军已经要杀进来了,大营眼瞅的就要失手,还当早作决定。张曼成跺了跺脚,如今大营是守不住了,还是逃命要紧。张曼成也顾不上再前面抵抗的黄巾军,带着自己身边的一众人等就从营后夺门而出。
盏茶功夫,张曼成已经率人来到了汉水边上,这里有早先为防止太平军从水路突围而安排的锦帆营。
张曼成来到汉水便的临时渡口,看着停靠在渡口的数艘艨艟与赤马舟,心中终于升起了希望。只要上了船,任太平军如何追来,也都不怕了,至少太平军目前没有会水的。
然而让张曼成有些不解的是待他奔到近前之时,这些艨艟和赤马舟纷纷的离了岸,让张曼成近在眼前的希望顿时破灭。他命亲兵赶忙招呼,却只见到这些离岸的船只停了下来。张曼成的希望再次升起。
可惜的是有希望就会又失望,在高大艨艟上,一个头戴冠羽,身着羽衣的瘦削身影缓缓出现在了甲板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