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八章 掷履相迎(第1/1页)汉末大明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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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师,如今叙儿身体大好,我父子亦是想要报答天师的大恩情,因此,我我父子想要加入太平道,我还想让叙儿拜在天师门下学艺,日后也好回报天师,所以所以”黄忠有些羞赧的挠着头道。rg

    张平心里乐开了花,这简直是买一送一的大礼包啊有没有,一次收了个老妖还附送个妖,洒家这辈子值了。张平面上依旧故作平静,点了点头道:“汉升既有此心乃是好的,你即有心加入我太平道自然是好,你武力超群,日后再我太平军中效力,日后拜将封侯、光宗耀祖也绝非难事。至于叙儿嘛,汉升你也知道,贫道收徒着宁缺毋滥的原则,凡我门下弟子我皆会悉心培养,日后也好继承我之衣钵将我太平道发扬光大。你要知道我太平道破而后立,我的目标是让太平道传遍大汉天下,当然目前距离这个目标尚有些差距,但日后定当发扬光大,所以我的弟子日后定要成为我太平道的栋梁,最起码也要做到执掌一州之地的祭酒,所以想要做我的弟子可不是那么容易的。”

    黄忠听了双眼放光,但同时又有些紧张的看着张平,生怕张平下一句出不收黄叙的话来,“那天师叙儿他”

    张平正色道:“我收弟子有几个要求,第一,作为我的弟子主学道家之学,道法是绝对必修之课。我门下弟子日后定是要继承我的衣钵,将太平道发扬光大的,所以入我门下便是入了太平道,日后必须要以弘扬道法,光大我教为己任。”张平道这,顿了一下拿眼向黄忠看去。

    “应是如此,应是如此。”黄忠连连的点头应道。

    “第二,我之弟子需尊师重道,品德高尚,勤奋好学,就算不是天子出众,我也有信心将之调教成人中骐骥,但我不希望教出一个目无尊长,为非作歹的祸害出来。”

    “那是当然,那是当然。”

    “第三,算了。”张平想了想,还是将第三咽了下去,他想第三也不是谁都能让我收做弟子的,想要做我的弟子还得要入的了我的法眼才行。但这话却是不好对黄忠了。“就这些吧,你可回去与叙儿,他若是答应,便让他先在学宫跟着众弟子学习吧。”

    “答应,答应,忠便代犬子答应了,还请天师收犬子为徒。”

    张平微微笑了笑,点了点头,黄忠见了脸上笑容顿时展了开来。

    搞定了黄忠,张平这才命裴元绍备马去往司马防府上。司马防的住处孙夏早已打探清楚,司马家虽然比不上袁家和杨家,却也不是一般的家族可比,经过几代人的积累,司马家也算是累世公侯。来到司马家,报了名帖,没片刻便见一人急匆匆的从府内直冲了出来,边走边喊着:“不知国师驾到,罪臣有失远迎,还请国师恕罪,恕罪。”

    一听这话,张平便知这人当时司马防人无疑,他定睛看去。只见此人中等身材,面容微胖,看起来憨态可掬,笑嘻嘻的迎着张平过来,让人不觉的感到亲切。

    不过待张平看到司马防跑动间露出了一只光着的脚,不觉得有些好笑的摇了摇头。他听过曹操倒履相迎,表示对许攸的亲切,赢得了一个纳贤的美名,这司马防光脚相迎却又是唱的哪出?而且这大白天的又如何会将鞋子脱掉?这要么是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要么就是故意脱掉,以表示对自己到来的热切。张平想来后者的可能性更大一些,不过就算张平明知这是司马防故意为之,却是生不出半分的厌恶。张平不由的在心中对司马防下了定义,这是一个情商很高,很会来事的油滑之士,如此人物也难怪能在洛阳令的位置上稳稳的坐了五年之久。

    “罪臣司马防见过国师,不知国师今日来此,有失远迎,还请国师见谅。”司马防终于跑过来,脸上带着歉意,带着气喘吁吁对张平道。

    张平摆了摆手,混没在意,反倒是用手指了指地面道:“虽然时至夏日,但春花未过,地上还是由少许冰凉,司马大人还当注意身体的好。”

    司马防的把戏被拆穿,脸上却没有一丝的不自在,依旧一边请张平入内,一边好无所觉的向前走在一旁,嘴上道:“多谢国师关心,防方才听下人来报,所以顾不得那许多,走的有些急了,倒是让国师见笑了。”

    张平微微一笑,突然觉得司马防似乎当真是个有趣之人,近些时日一直紧绷的心弦却在此时稍稍的得到了放松。

    “司马大人有心了。”

    “国师哪里话,国师叫我建公即可。”

    张平点了点头,两人寒暄一番,撤了些有的没的,张平这才话锋一转,进入正题,问道:“建公,你此前在雒阳令上坐的好好的,怎么会突然便被罢了官?”

    司马防一愣,不过转瞬便恢复了正常,摇着头微微叹了口气,“这实乃防某之过,雒阳城宵猖獗,防某却束手无策,我就有心请辞,陛下知我难处这才下的旨,此乃陛下英名。”

    张平一听这话不由的撇了撇嘴,“建功这话有些口不对心吧。”

    司马防闻言将脑袋摇的如拨浪鼓一般。

    “司马大人当真是这么想的?”张平容颜一正,眼神有些严厉的看着司马防,司马防被张平的眼神吓了一跳,一时尽是诺诺的不知该如何回答。

    “贫道可是听新任的洛阳令叫董旻,司马大人可认识啊?”张平收起凌厉的眼神语气柔和,看似随意的道。

    司马防憨憨的笑容冷在了脸上,藏在袖中的手微微颤抖,大概顿了有三息时间,司马防的笑容再次回到脸上,状似不解的道:“这是何人?防某并不知道,还请国师赐教。”

    “哦?是吗?那看来司马大人这官罢的不冤,既然司马大人不知道,那就还是不知道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