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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和驴兄沿着密道一直走,走了大概七八分钟,我们却走到了密道的尽头,这密道竟然是一个死胡同!
驴兄问道:“你有没有带错路啊。 .org”
我说道:“就这一条密道,又没岔路口,怎么会出错呢。”
驴兄说道:“这他娘的!你说他们有毛病吧,修了这么长一个密道,到最后是个死胡同,这是要干嘛?围追堵截吗?”
我听到围追堵截四个字就浑身不在,就说道:“你能不能说好的,万一真的跑来一只粽子,我们真的会被围追堵截。”
“怕什么,我手里不是有火把吗?火这东西能把一些邪恶化为灰烬,所有恶魔都怕火。”驴兄说道。
“行行行,你别多说了。”我说话的时候,不经意间看了看上方,竟然发现我们头顶有一口竖井。
驴兄也注意到了这一,说道:“哎,有了,它应该就在我们上面。”
我用手电筒照了照上面,说道:“这有多高啊,能爬上去吗?而且这上面是什么地方,还说不清楚。”
“上面肯定是储藏库。”驴兄说道。
我看了看驴兄,说道:“你怎么那么肯定。”
“那还有问,这口竖井类似于我们的电梯井,他们曾经肯定是用类似于电梯的装置上去的,而上面绝对不可能是弹药库吧。”
我了头,觉得驴兄说得很有道理,于是我就跳了上去,两脚蹬在两侧的墙壁上,双手支撑,如蛙跳般向上攀爬,这竖井的宽度不大不小刚刚合适,让我爬起来很舒服,驴兄灭了火把,打开头顶上的灯,一路攀爬。
我们就这样爬了五六分钟,大概爬了七八十米高,手都爬软了,我心中开始骂亚德兰人把这电梯井修得这么高,他奶奶的,这不是要我们的命吗?爬了七八十米,竟然还没上第二层。
我不敢大意,也不能放弃,这要是一失手掉下去,我和驴兄都得摔死!又爬了大概两三分钟,终于到达了竖井的顶端,我从竖井里爬了出来,坐到了地面上大口的喘着气,累得眼睛冒出来金花。随后驴兄也爬了上来,他一屁股坐到我旁边,说道:“这他M的太不科学了,一层楼竟然有百米高,幸亏老子体力好,不然早摔下去了。”
我说道:“这里是地下工程,可能是因为地形的限制,所以很高,唉。。。。。。累死我了,幸亏只有百米。”
我和驴兄坐在地上休息了几分钟,等恢复体力之后就开始摸索这里的环境。这里相比下面环境而言显得有些干燥,但是空气中依然夹杂着一股腐臭的味道。
驴兄举着火把,我打开手电筒,而手电筒的光开始变得昏暗起来,估计是电池快用完了。
我们四处看了看,发现了一些巨大的容器,容器的盖子已经不见了,里面装了一些细小的黑色颗粒,它们早已发霉,不知道是什么。可以初步判断,这里应该就是地图上所指的储藏库。
驴兄举着火把在四处搜寻,他企图在这里找到一些亚德兰人的钱币、黄金、珠宝等一些重要的战略存储货币。
我劝驴兄省了这条心,试想有谁会把存储货币放在地下军事基地里啊,要放也只会放在秘密的地下金库里。而这里显然是储藏食物、水等基本生活物质的。
我用工兵铲铲了一些黑色发霉的细小颗粒,闻了闻,差吐了出来。我也不知道这些细小的黑色颗粒是什么,看上去不像大米,因为那颗粒比较大,大概有葡萄那么大。而这些黑色颗粒非常多,看上去是他们的主食。我心说这么大的颗粒会是什么呢,高粱?玉米?可能是玉米,但是它比玉米要大上一号,土豆?那也不对啊,我不知道他们吃的什么,索性不去想这些。
我又在储存库里找了找,发现这里的食物种类还是比较多的,它们基本上都烂成了泥,不知道它们是什么,但是我找到了一种食物,这种食物我们也经常吃过,那就是鱼。
我走到那块区域,发下地上有许多鱼骨头,这些鱼骨头个头不算太大,应该是淡水鱼,说不定就是当年罗布泊湖中的淡水鱼。
我在储存库里走了半圈,这储存库的面积比较大,大概有半个足球场那么大,比之前的兵器库和弹药库要小一些。我在里面没有什么重大的发现,准备喊上驴兄一起寻找出去的道路,不过我觉得周围似乎太安静了些,这才发现我和驴兄走散了。
我抬头看了看,却没有看到火光,也不知道他逛到哪里去了,我想他应该不会走远,于是就喊了一声:“驴兄,你在哪?”
我就听见墙角传来一个字:“这!”
我转头一看,只见那边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到,我打着手电筒,走了过去,就问驴兄:“怎么,火把烧完了吗?”
驴兄说道:“没有,我找到一样好东西。”
我看着驴兄,他手里搬着一口半人高的大罐子,我就问他:“里面装的什么。”
“你闻一闻就知道了。”驴兄说道。
我靠近了大罐子,仔细闻了闻,顿时一股醇香立刻就吸入了我的鼻腔里,我从来没有闻过这么醇香的东西。我惊奇的说道:“这难道是酒吗!”
“废话!不是酒是什么。”驴兄一边说一边寻找开罐子的方法。
难怪驴兄把火把灭了,他是怕把这么好的酒燃了。
“不会吧,亚德兰人也会酿酒?可是这酒能喝吗?”我说道。
“不管能不能喝,打开再说。”驴兄说道。
我闻着那酒香,也忍不住上去帮忙,摸索了半天,终于找到了打开罐子的方法,我拿出一把军刀,用火把它烧红,然后划开了盖子周围密封的蜜蜡,接着用力把盖子一拧,只听见咔嘣一声响,盖子果然松开了!
当我们揭开盖子的一刹那,顿时一股浓烈的醇香扑鼻而来,我只是闻一闻,口水就流了出来,我就忍不住想去喝两口。我看到驴兄,他把手伸了下去,用食指蘸了些酒,然后准备尝尝味道。
我连忙清醒了过来,拍了拍他的手,说道:“不要命了!万一这酒有毒呢。”
驴兄说道:“这酒密封得这么好,怎么会有毒呢?”
“谁知道呢,这酒放了一万多年,你是什么东西炼制而成的吗,能不能喝还是个问号,你可别乱来啊,万一丢了性命咋整。”
驴兄听我这么一说,他看了看大罐子里的酒,很不情愿的了头,说道:“咱们正是饥渴难耐的时候,看到这酒我真的是心痒痒,不喝就不喝吧。”驴兄说完他就一脚踢翻了那盛满白酒的大罐子,顿时琼浆玉液哗啦啦的就流淌了下来,而此时,一股更加浓烈的醇香散发了开来。
卧槽,那是有多香啊!我和驴兄大口的呼吸着这醉人的醇香,就像吸毒的人那样上瘾,我和驴兄忍不住趴在地上,把鼻子凑近地上那摊流淌着的液体,贪婪的呼吸着从中散发出来的气息!
虽然不能喝,但是闻一闻还是可以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