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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不太有效。醒言灵机一动,又把玲珑可爱的小琼肜拉到自己身前给他们看,这才让这两个吓得魂不附体的情侣慢慢平静下来。
只是,虽然神sè看似恢复正常,但接下来这两位情侣,却拼命地跟醒言说起他们俩今rì的情事,表明两人是如何的真心相爱。看他们真情流露,十分动情,醒言也不忍打断;只不过又耐心等了一会儿,看看rì头渐渐西移,他才万分歉意的打断两人说话,告诉他们自己只不过是路过的外乡旅人,准备去那个翠黎村赏看新鲜风景——一听这话,那两位絮絮叨叨的男女情侣不知为什么顿时止住话头,神sè也变得有些尴尬起来。
见这场误会已经消弭,醒言也不再多打扰,便真心祝福了几句,便准备就此离去。但那个刚刚吃了一场惊吓的男子,见少年言语真诚,脸上倒露出些迟疑之sè。等到醒言走出数武,便听到刚才那男子在身后喊他。
“公子,请留步!”
“嗯?两位还有何事?”
醒言听见转过身去,看到那两个正立在远处看他;那位男子,踌躇了一下,便跟他说道:
“这位公子,还有两位小姐,你们此去可是翠黎村?”
“是啊!就是原先叫火黎寨的那个。”
“哦。那有一言,在下不知该不该问。”
见这男子言辞文雅,醒言也好生回答:
“事无不可对人言,有何疑问请尽管讲!”
想了想,又添了句:
“况且你们刚才也跟我们说了许多知心事。“
听他这话,那男子脸上微微一线,便直言问道:
“那便恕在下无礼,请问公子和这两位小姐,可有婚约在身?”
“……婚约?并无!”
“啊?那这么看来,公子您是不是不知道那翠黎村的恶规了。”
“哦?什么规矩?”
一听和翠黎村有关,醒言顿时来了兴趣,急切问他。只听那男子说道:
“是这样,公子有所不知,那翠黎村乃化外之民,向来不服王化;他们有条祖上传下的陋习,说是凡是没有婚约的年轻男女,一概不准单独在一起;如有违反,便一概杀掉!”
听到此处,雪宜、琼肜二女都小小惊呼一声;那位对面的女子,也是噤若寒蝉。一副后怕神sè。只听那男子又继续气愤说道:
“更可气的是,这样无理乡规,不仅用在他们族里,就连去他们山寨游玩的外乡人。也不得幸免。小弟正是不幸,开始不知这条恶规,也和公子一样,听说那翠黎村前后变样。便带着婢女前去看个新鲜。谁知,还没进得寨门……”
说到此处,这位倒霉公子指指自己身上沾满泥土草叶的袍服衣裳,一脸地苦笑。直到这时,醒言才注意到,虽然眼前这男子衣冠不整。但袍服质料上佳应是位富家公子。他身旁那女子,则举止畏缩,裙袄素淡,一副婢女丫鬟的神气打扮。
听了这位落难公子的话,醒言略想了想,便一抱拳。说道:
“多谢公子指教,小弟心中有数了。”
说罢,他便从怀中掏出一张纸符,递给眼前男子,说道:
“小弟不才,还学过几天道术,这张符箓送你;若以后再有人追杀你,抛出此符便可退敌。”
“啊?多谢义士厚礼!”
这位落难的少爷公子,见醒言态度从容有礼。不似虚诳之人,便赶紧接过纸符,千恩万谢地去了。
经过这场风波,rì头已渐往西山落去。见天sè不早,醒言便招呼过琼肜、雪宜。施开法术,在僻静处行走如风,不多时便来到翠黎村寨外。
到得寨前,醒言才发现这处村寨果然与别处村落不同。村子四周,连绵耸立着石砌的高墙,将村寨内的情景隔离在内,从外面看丝毫不见,掠过寨墙朝远处眺望,则可看到群山巍巍,连绵不断。
“这翠黎村果然有些异处。”
抬头看了看寨墙顶上那几丛在瑟瑟冬风中摇曳不住的青草,醒言便觉得此地大有怪异。说不定,那费得上清宫许多时间人力地飞云顶水jīng,就真藏身在此地。
正在他打量闲看时,却突然听得一阵人声嘶喊;抬眼望去,便见得一群壮汉舞刀弄棍,正朝这边飞奔而来!
“他们倒眼尖!”
此时醒言站立之地也算隐蔽,居然这么快就被那些村丁看见。瞧那十几人杀气腾腾的架势,看来此言听到的消息也并非完全虚言。不过这样场面,就十来个力大莽汉,醒言又如何会惧?若是那修道之人能被蛮力莽汉轻松打倒,那又何必修道练法术。因而当那十数人杀到近前,醒言连剑都没拔,只不过抱拳一拱手,客客气气的跟他们打起招呼:
“好叫几位大哥知晓,小弟并非歹人,只不过是听得各处村县传扬,说是贵村风景绝佳,便想来贵村看看碧连嶂的胜景,并无其他恶意。”
听他此言,又见到他好整以暇的态度,本来气势汹汹而来的翠黎村守寨村丁,一时倒犯了嘀咕。听醒言刚才言语间十分推崇他们村现在的风景,其中倒有好几个村丁,放松了原本紧绷的面皮。只不过那为首的壮汉村丁,仍是一脸的jǐng惕,手中执着大棒上上下下打量着他们三人,看了好一阵,才恶声恶形的喝问道:
“你们这几汉人,就不是私奔男女?!”
这半通不能的问话从他口中说来,硬声硬气,腔调古怪,费得醒言好一番分辨,才大概听懂是何寓意。于是醒言赶紧作迟疑羞赧状,扭捏了一下才有些不好意思地答道:
“不瞒大哥说,这位小姐,和我已有婚约,算是我未过门的妻子了。”
这时他所指之人,正是雪宜。想来为探实师门所需消息,雪宜也不会怪罪他这小小的权宜——事实上这清冷的女子并没反驳,只是脸上映着天上的霞光,变得有些发红。这样害羞情状,倒真像一位没过门的未婚娘胎子。见得这样,那壮汉点了点头,又问道:
“那这位呐?”
此时他的眼光掠过雪宜,已停留在琼肜的面上。
“呃,这位嘛,是我的……”
“童养媳!”
“?!”
——醒言那个“妹”字刚到嘴边,那小女娃就抢先替他回答!
“噢!那就是了!”
此时几乎所有人异口同声的说话——像这样天真无邪、面貌可爱的小女娃,又怎么会说谎话?至此所有在场的翠黎村人疑虑尽去,全都放下手中器械,笑呵呵看着这几个外乡游客。这时,醒言却有些哭笑不得。看了那一脸喜气的小女娃,他知道,她并没说假话,因为自己说过的所有话,包括玩笑话,琼肜都当作事实深信不疑!
“唉,稍后还是找个空闲,跟她解释清楚吧。再这样下去,也不知要闹出多少笑话。”
正这么想着,却忽然听得一句字正腔圆地汉语飘然传来:
“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
“嗯?”
醒言见有人吟诵先贤文句,赶紧抬眼看去,只见得一位满脸皱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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