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四章 师兄师弟(第1/2页)牧神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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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坐下,霸山祭酒又询问起屠夫的身体,秦牧道:“一切都好。.org  X.更新最快他老人家的下半身不见了,但修为很高,双手疾走如飞。”

    霸山祭酒纳闷,道:“你我既然是一个师父,为何你还跟玉面毒王学习医术?玉面毒王也是你师父?”

    秦牧头,没有告诉他除了药师和屠夫之外,自己还有其他师父。

    霸山祭酒怔然,突然道:“我想我知道师父的下半身在哪里!当年他老人家向天挥刀,身体从空中坠落,下半身好像是被一个门派的弟子抢了去。师弟,你跟随玉面毒王学医,医术高明,我想问你,寻到师父的下半身,还能接回去吗?”

    秦牧迟疑一下,道:“倘若是刚刚砍断的,能。只消激发身体活性,用生肌生精的药,便可以断肉重连,断筋重接,断骨重塑。不过时间过了这么久,只怕他的下半身早已死了……”

    霸山祭酒颓然,随即振奋精神:“那也要将师父的下半身找回来!”

    秦牧头,道:“师兄最好先打探清楚到底是被哪个门派抢了去,免得寻错了门派。”

    霸山祭酒起身,过了不久又折返回来,道:“师父的下半身是在两百多年前被人捡走的,也不知道是否还在那个门派中。我已经命人去查一查,等到查出下落,再去迎回。”

    秦牧舒了口气,倘若能够寻到屠夫的下半身,不管能否接回去,总归也是一件好事。

    屠夫只剩下上半身,一身实力所剩不多,他的下半身倘若被人抢走,应该还可以保存下来。

    毕竟,他的实力极强。

    作为战技流的强者,修炼到肉身不坏的境地应该不难,许多佛门的得道高僧都可以做到肉身不坏,死后,肉身不腐不烂,放在庙里当成肉身菩萨供奉。

    然而,难的是肉身不死。

    庙宇里的那些肉身菩萨,其实肉身已经死了,肉身不死比肉身不坏更高一筹,血不凝,身不硬,心脏跳动,神经通达,这才是肉身不死。

    “霸山师兄,你是否知道屠爷爷的名讳?”秦牧醒起一事,问道。

    霸山祭酒摇头:“不知。只知道别人称他为天刀,俗名是什么,那就无人知晓了。师父,他有个仇家,能够知人姓名,做法害人,所以他很少将自己的名字吐露给别人。”

    秦牧愕然,这有些像是蛮狄国的大巫的手段,难道屠夫以前得罪过蛮狄国的大巫?

    他静下心来,继续修炼延康国师所传的三式剑法。国师的三式剑法,绕剑式他已经修成,很难有所进步,他现在开始修炼其他两式剑法。

    霸山祭酒一边饮酒,一边在一旁观看,有心想要指他如何修行,不过看了片刻,霸山祭酒一句话也没有出。

    他也见过别的士子练习游剑式,有的笨拙,有的灵巧,而秦牧在手中,游剑式数以百千计的剑气时而如同游鱼,时而如同惊鸿,时而如同游龙,剑气并非是固定的形态,千变万化。

    基本功做到这么扎实,而且又如此多变的,整个太学院只有秦牧!

    一招游剑式,秦牧练习了不知多少遍,力求将自己全身的力量在一剑中爆发。

    他的游剑式威力越来越强,看得霸山祭酒半晌忘记了喝酒。

    秦牧练了千百遍,转而又去练习钻剑式,同样是狠磨基本功,力求将自身所有力量集中在剑中,爆发出一切潜能。

    他的潜能不仅仅在剑招之中,同样瘸子的身法,屠夫的刀法,马爷的拳法,瞎子的神眼,聋子的画技,哑巴的锤法,统统被他当成发力的手段。

    过了良久,秦牧停了下来,出了一身汗,取出天香帕擦了擦。

    霸山祭酒突然道:“师弟,赶走道子佛子的,是不是你?”

    秦牧调匀气息,并没有瞒他,道:“道子败了我半招,至于佛子,我没有与他交手。”

    霸山祭酒吐出一口浊气,喃喃道:“我见到你的剑法,便猜到是你,来好笑,你是不是在国师讲剑时大吼了一嗓子我终于练成练气成丝了?”

    秦牧脸色微红。

    霸山祭酒面色古怪,道:“你是在那时才做到的练气成丝?你没有修成练气成丝,是如何击败凌云道人的?”

    秦牧想了想,道:“一剑刺出去,他就败了。”

    霸山祭酒无语,道:“什么叫一剑刺出去,他就败了?”

    秦牧挠头:“这样吧,师兄,你用五曜境界来挡我的剑。”

    霸山祭酒自封其他神藏,战意熊熊,喝道:“我准备好了!”

    旁边,狐灵儿与青牛喝得醉眼迷离,正吵着要结拜为异姓兄妹,狐狸瞥见秦牧和霸山祭酒,噗嗤笑道:“牛大,你家老爷要惨了。”

    青牛吭吭哧哧道:“我家老爷才不会惨”

    秦牧卷起一根木柴,以木柴为剑,一剑刺出,霸山祭酒抬手便挡,只听轰隆一声巨响,秦牧所住的这座士子居的大门碎成无数片,连带着墙也倒塌了一大截!

    青牛一句话还未完,当即住口。

    秦牧收剑,慌忙跑出去,霸山祭酒灰头土脸的从破砖烂瓦中站起身来,解封其他神藏,呵呵笑道:“我还以为凌云道人受贿了呢!难怪,换做是我,措不及防之下也挡不住。”

    他没有受伤,秦牧刺中他胸口的那根木柴被他的元气震得炸成一根根木丝,没能伤到他。

    士子居的许多士子急忙跑出来,看到秦牧的院子门户被拆,心中不由暗爽:“姓秦的弃民胆敢在门上写辱没我延康国士子的话,而今吃亏了吧?霸山祭酒亲自来拆他们的门户,看他的脸面搁在哪儿!”

    霸山祭酒目光扫了一遍,挥手道:“都散了,散了,没什么好看的,我只是与秦士子切磋一下而已。”

    “果然将姓秦的毒打了一顿。”众士子心中了然,幸灾乐祸看向秦牧。

    令他们诧异的是,秦牧身上依旧光鲜,反倒是霸山祭酒身上有许多灰尘,不像是秦牧被打了,反倒像是霸山祭酒很是狼狈。

    霸山祭酒看了看门户和倒塌的墙壁,有些头疼道:“难怪大祭酒你差把士子居拆了一遍,你若是在士子居出手,将士子居拆一遍也要不了多少时间。你的本事极高,但是好像功法出了问题,有一处破绽在左肩上。”

    他并没有刻意压低声音,顿时被那些尚未走开的士子听到耳中,不由一个个眼睛亮了。

    “原来他的破绽是在左肩!”

    沈万云长长吸了口气,他察觉到秦牧的功法似乎有些涩滞之处,但是一直没有寻到秦牧的破绽所在,而今总算被霸山祭酒醒。

    “现在,我的大师兄之位可以保住了。”他心中暗道。

    “这墙壁和房门,让杂役前来休整。”

    霸山祭酒瞥见沈万云,将他唤来,沈万云连忙躬身道:“老师!”

    霸山祭酒向秦牧笑道:“太学院中,我很少有欣赏的士子,沈万云便是我用心调教出来的,师弟,你看怎样?”

    秦牧头,赞道:“难怪沈师兄的实力这么强,原来是师兄调教。沈师兄是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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