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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手下进来,看到杜里正这样,不由在心里骂娘。
叫管事拐带梅秀才涉赌的真不是这个死胖子?那今天是什么意思,来自家赌坊来找后账、来给女婿撑腰?折腾什么?
“白老板!”杜里正拱拱手:“久仰大名,杜某不胜荣幸!”
白老大打着“哈哈”道:“这是杜里正吧,白某人也是久仰大名啊!”
因为杜里正极少在镇上露面,白老大没有见过杜里正,不过也没有装糊涂。
赌博消息最是灵通,不管昨天杜记布庄的关门,还是今天一早孙大兴赁的宅子被围了的事,白老大都得了消息。
那带人围了孙大兴宅子的,自然不是别人,就是眼前这一位。
那个孙大兴也不是别人,正是梅秀才的赌友之一,昨天带了梅秀才曾离开的那位。
不知孙大兴是不是得了消息,并不在赁宅里,杜里正扑了个空,就直接来到白老大赌场。
白老大虽说手下有人手,衙门有关系,可“和气生财”,也没有为旁人的事背锅的道理,倒是很痛快地将自己晓得的都说了:“孙大兴对外身份是游商,不过并没有在城里贩货,当是托词,听着说话倒是官话。当是之前就与张福认识的,张福前几次带梅秀才过来时,孙大兴都在,喂了几次牌,让梅秀才小赢了几把。”
白老大心中后悔不已,本以为是杜里正自己调教女婿,谁会想到真的是外人算计。
这个杜里正他虽没有见过,却是不敢轻视。一个单丁独户的外地人立足不说,还混上里正的位置,有地有铺的产业不少,要没有两把刷子谁能做到?
杜里正倒没有与白老大硬抗的意思,微微点头致谢道:“谢谢白老板费心,杜某叨扰了!”说罢,抱抱拳,也不耽搁,带了人走了。
白老大看着杜里正的背影,也是意外不已。
本以为杜里正这样气势,问完该问的话,必当将女婿的欠债给还上,可不知是暂时顾不上,还是其他缘故,竟是提也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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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家学馆外,桂重阳与梅小八到了,请进门的学生传了话。
没一会儿,桂五就匆匆来了。
眼见着两人过来,桂五眼睛眨了眨,却是没有直接问桂重阳缘故。
桂重阳说了抓药的事,桂五便对梅小八道:“我带你重阳哥去抓药,你先家去,告诉你婶子一声,中午叫人做两道好菜!”
中午必要在镇上留饭的,梅小八立时应了,转身往桂五家传话去了。
叔侄两人这往药铺走,桂重阳直接道:“五叔最近要小心些,杜里正不知哪里叫来的人手,看着都带了凶悍之气。他是不是为了秋税的事恼羞成怒?可要小心他狗急跳墙!”
桂五本担心家里有什么不好事,听是杜里正的事,立时松了一口气,带了几分幸灾乐祸道:“放心,怕是他顾不得桂家了。”
杜里正的心腹张福勾结外人,给梅秀才下了个套,随后带了家人叛逃。因为桂五正盯着这边,倒是给追踪个正着。
这张福进了京城,就住在崇文门内一处宅子,那处宅子是西宁侯府的产业。
西宁侯宋琥,安成公主驸马,今上女婿,是京里最显赫的公侯之一。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