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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之难”的前因后果,并不曾为亲者隐。
徐师兄与**却是听傻了。
桂远十五岁离乡之事,他们之前也知晓,却不知还有这段往事。
两人跟着桂远学习多年,知晓桂远人品,不信他真的是偷拿了二百两银子离家出走,都觉得其中有蹊跷。
徐师兄尤为愤怒:“虽不知如何设计,可先生若不是因此饮恨,也不会盛年郁郁而终,这布局之人该死!”
**则是直接问道:“重阳可是怀疑是杜忠就是幕后之人?”
表兄弟对视一眼,并不觉得桂重阳的怀疑“空穴来风”。桂家败落,等到便宜的就是这杜忠,杜忠自然嫌疑最重。
桂重阳点头道:“八成是如此了,只是这杜忠一个外乡人,如何在衙门那边走的关系,如何谋得里正之位,都叫人稀奇。小弟想要托付两位兄长的,就是若方便,请帮忙查一下这杜里正的底细。”说到这里,又说了这几日杜里正因铺子里管事捐银跑了之事,召集了许多健仆之事。
“杜家平日也有下人,不过老苍头与小厮之类,并不曾见这些多青壮,这几日却是呼呼啦啦来了十几人,看着都是训练有素,不似寻常人。”桂重阳接着说道。
徐师兄听得皱眉不已,看着**道:“没想到小小三河,还有这等人物,可是哪家权贵旁支?”
能训练青壮做家丁的人家,本就不会是寻常富户。
**一愣,道:“木家村这里之前弟只留意到林家,是镇远侯姻亲林家的族人,杜家只记晓得是村里正,到底不曾听闻是哪家的。”
不管怎么说,表兄弟两个倒是将杜里正放在心上了。8)